第三百七十九章 外附魂骨
旧炎王未死，五位候补就迫不及待想推新炎王上位。怎么，烈火群岛版的玄武门之变堂堂连载？
“没错，但还不如死了。”
哈奴曼撇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对现任炎王的不满。
“它”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下文的古游疑惑道：“它？”
“算了，不说了。”哈奴曼叹了口气，摆手示意古游不要往下问。
见状，古游也理智的没继续往下追问。从它的态度，加上斗二有关赤王三头赤魔獒的描写和实际表现，古游大致也能猜到一二。
夭寿啦，家人们。自家老大好好的炎王不做，非要跑到隔壁给人当小的.
大概，就是这副心态。
赤王斗二登场时好像是三十万年凶兽，去掉三眼金猊的增幅，现在大约也有二十八、二十九万年。
光凭现在岛上的这些个炎王候补，可能还真不够它一只手打的。
古游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你们想让我尽快成长，用赤王也没有的火焰车翻赤王，成为岛上的新一任炎王是吧。”
“没错。”
没听懂什么叫“车翻”，但联系上下文和语境，意思大概和“干掉”差不多。哈奴曼点头，表示古游说的没错。
“可以，我同意了。”
“我喜欢痛快的人类。”
哈奴曼打了个响指，开怀大笑。
眼底同时闪过一道狡黠的光。
从生物学上讲，猴子属于灵长目动物，可以说是人类的近亲。人类的智慧冠绝生物圈，猴子当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身为一只十万年老老老猴子，哈奴曼在智慧上比不过古游，直追斗罗大陆本土人类还是可以的。
它会竭尽一切协助古游干掉赤王、当上炎王不假，可并不代表里面没有它的小心思。
人类的成长性远超魂兽，他们通常能用极短的时间，就追上乃至超越魂兽依靠漫长岁月才得到的力量。
不记得具体是几年前，就曾有过一位毛发旺盛得像老狮子的人类曾经登上过夜叉岛，其实力之强横，能打败八万年九万年的魂兽。
只可惜，当时他的身上已经有九个光环，潜力一眼就能看到。
它还有些懊悔，如果能在四个五個光环时发现那个人类，或许有机会教出个炎王候补练练手。
现在就不同了，有一个潜力是炎王的人类出现，区区炎王候补不值一提。
只要古游有机会把赤王干掉成为新炎王，哈奴曼就会以最忠诚的姿态，竭尽一切全力满足古游的要求。
因为只有这样，它才有机会成为炎王。
哈奴曼的笑脸越来越放肆，古游的视线微微一侧，分明是注意到它话语之下的小心思。
哈奴曼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和肢体动作，都在暗示它实际上爱好和平，目标不过是保住族群的家园夜叉岛。
换个某个单纯的烤鱼少年可能会上当，只可惜这一次，它找错了对手。
深谙各种“无坑速动”、“你猜我手上有没有陨石”等对局话术的古游，又怎会被如此浅显的谎言所欺骗。
当他上一句说出“你们”而哈奴曼没有反驳时，古游几乎可以确认它的想法。
哈奴曼，想当炎王。
它爱好和平的本性或许并非谎言，可重棍之下被爆掉的五只十万年魂兽头颅，也在侧面表明它关键时刻不会吝啬使用武力。
爱好和平与想当炎王，两者之间有什么冲突吗？
就好像咱们寻求通过和平对话解决一切争端，也不妨碍时不时造几台零五五放海上溜溜，对吧。
哈奴曼就是如此，不吝啬使用武力，也想顺利登上炎王。
而它最大的障碍，就是现任炎王三头赤魔獒。
魂兽顺利成长到十万年，只要不某天脑抽选择化为人形，基本不存在被人类猎杀和被天劫劈死以外的第三种死亡方式。
跨过十万一千年的第一道天劫，更是可以又增加十万年寿命。
问题来了，原著里能平安度过三十万年天劫的赤王三头赤魔獒，它什么时候退位？
天劫退位不可取，想要成为炎王的诸多候补，想出的办法就是求助人类。
归根结底，相对于深不可测的成长性，即使是抵达巅峰的人类，寿命也远逊于跨过第一道天劫的魂兽。
先让人类把赤王干掉，再等能把赤王干掉的人类老死，炎王的宝座不就空出来了么。
最后失败了也没事，只要隐藏好气息不暴露身份，就赤王那个脑子，肯定也不会迁怒到它们身上。
‘借刀杀人，稳赚不赔的买卖，真亏它们想得出来。’
古游的脸皮死死绷住，看起来不动声色。同时在心里拍手致意，以表达他对五个大型岛上炎王候补的尊敬。
等哈奴曼从妄想当中清醒，古游缓缓开口：“但我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哈奴曼豪气万丈，“魂环？魂骨？还是你们人类中最稀有的外附魂骨？”
“给我一点时间，我全部帮你配齐。”
烈火群岛的一亩三分地，每个角落它都能说上话。只要古游有机会干掉赤王，想要什么都好说。
“我想先回家。”
“好！想回家是吧，我这就让.”
突然察觉哪里不对劲，哈奴曼疑惑地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你想回家？”
“是啊。”
古游露出淳朴的笑脸点了点头：“我拿到了第四魂环，威力也还可惜。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不回家干嘛？”
“可你不是.”
说了这么多，眼看好不容易说服古游合作，没想到刚答应就要走。
哈奴曼感觉自己被耍了，也不管未来的三七二十一，一只手直接抓向古游的肩膀，准备先把他强行抓回夜叉岛再说。
来都来了，难不成想走？
“哎呀，别急。”古游抬起胳膊架住哈奴曼的手，神态自若地说：“伱说你现在十三万年五千年，最强的炎王候补迦楼罗是十九万两千年，没错吧。”
“没错。”
“这就对了。”古游勾起嘴角，“你们打不过赤王，意味着它最少也在二十万年以上。换言之我要修炼成封号斗罗，才能和它有一战之力。”
“那又如何？”
如此明显的暗示都没听出来，这老猴子的脑子生锈了？
古游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现在才魂宗，正是需要战斗经验的时候。按三天打一只的效率，你想我当上封号斗罗前就把烈火群岛上所有万年魂兽嚯嚯干净吗？”
“这”
有道理啊！
哈奴曼惊了，以人类魂宗修为干掉万年魂兽，它这辈子也就见这么一个。
更别提万年的烬灭刃斩龙战斗力相当于普通的五万年魂兽，古游现在的实力，打得万年烬灭刃斩龙当场学会人类语言叫声爸爸不成问题。
也就是说，古游的陪练必须要比万年烬灭刃斩龙更强。
加上人类独特的战斗频率以及杀戮效率，搭配炎王岛上那帮好斗成瘾的家伙。
哈奴曼两眼一黑，仿佛看到未来炎王岛上寸草不生，一只状如山脉的庞然大物踩着伏尔甘火山哈哈大笑的可怕景象。
虽说魂兽基本没有同类意识，最多也就类似冰帝，有族群大家长的责任感。但没有臣民的炎王，可称不得炎王啊。
“懂了吧，与其让我留在这，不如送我回去祸害其他地方增加战斗经验，等时机差不多了再回来商量干掉炎王的事。”
“你跑了怎么办？”
哈奴曼眯着眼睛，已经搭在古游肩膀的手没有松开，却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眼前的人类非常嘴硬且狡诈，如果不是赤王的气息千真万确，他肯定会咬死不松口。
先用花言巧语迷惑它，接着头也不回直接逃跑不是不可能。
不如说太有可能了。
古游眼睛一转，脑海里突然出现当时在龙蛇庄园和宁风致交流的场景。
“那要不这样。”
古游清了清嗓子：“咳咳，我以武魂究极传导恐兽起誓，未来一定会重回炎王岛。”
很显然，哈奴曼清楚魂师用武魂发誓的效力。它笑着把古游从地上拉起来，亲昵的拍干净古游身上的灰尘，说：“都是兄弟，何至于此啊。”
“.”
古游相当无语，心想：何至于此？你先把笑得露出来的后槽牙收回去再说这话。
也不知道十万年魂兽的语言系统是天生的还是跟谁学的，总体来说就很怪。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犹如利剑般撕开了厚重的云层。
紧随其后便是阵阵雷鸣，如同一面大鼓在耳边擂响，震得人的心脏似乎都要停止跳动。
古游抬起头，一滴雨点滴落在他脸上。最初只是稀疏的几滴，很快就变成了倾盆大雨。
“都怪你，倒霉。”
暴雨和雷电已经到来，证明狂风差不多也近在咫尺。古游抹掉脸上的水，从魂导器里拿出雨伞撑开，说：“现在能送我们回去了吗？”
“当然可以，”哈奴曼点头，无视雨水打湿它身上的毛，挥手说：“跟我来吧。”
“不过我建议你在离开前最好检查一下斩龙的尸体。”
“你的意思是”
古游的眼睛慢慢睁大，哈奴曼邪魅一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秦明脸上流露出兴奋之色，冲到斩龙身边摸索起来。
“学秦明老师！？”
史莱克两人十分不解，但看见古游把伞一扔也扑了过去，于是也快步过去帮忙。
不一会儿的工夫，秦明好像在尾巴根部附近摸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立刻释放出武魂，三两下把尾巴切下，露出其中的一块奇异骨骼。
“找到了！”
秦明如获至宝，双手颤抖着把骨骼从血肉里挖出来。只见整块骨骼呈深红色，一经现世，就散发出浓烈的魂力波动。
“魂、魂骨？！”
拍卖场里没见到的魂骨，如此突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马红俊忍不住张大嘴巴，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对准大腿根用力一扭。
“好痛！不是梦！”
怀疑自己刚才是否被打晕过去，所见的一切全都是梦的马红俊，终于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现实。
同时更加羡慕。
封号的一生最少需要亲手猎杀五只万年魂兽，其中一块魂骨都爆不出的封号斗罗比比皆是。
史莱克学院加起来近十枚万年魂环，还不是一块魂骨都没有。
古游现在才魂宗，他就已经爆出了一块。等他问鼎封号，怕不是全身上下六块魂骨清一色配齐。
苍天啊，有实力有脑力，就连运气也能这么好吗。
“不对，这不是普通的魂骨。”
看清楚魂骨的形状，独孤博第一时间反驳了马红俊的话。
就连为保持封号矜持而特意不靠近的他，此刻也忍不住震惊和羡慕的神色。
由左右各一块蝴蝶翅膀状的髋骨，加上中间一块倒三角型的骶骨和小小的一截尾骨。作用是连接脊柱和下肢。毫无疑问，这是
“外附魂骨！比稀有的魂骨还要稀有最少十倍的外附魂骨！”
马红俊二人毕竟曾被庸师所误，虽然学了一些魂师的知识，但还谈不上精细和全面。遇到第一次听闻的名词，都一脸好奇的望向独孤博。
独孤博也没客气，从秦明手里接过魂骨，手指感受着它坚硬的质地，缓缓说道：“所谓外附魂骨，是指通常的六种魂骨以外、样式与众不同的魂骨。”
“人类身上的骨头有很多，但对于我们魂师而言，身上能吸收魂骨的骨头只有六类。”
“左腿骨、右腿骨、左臂骨、右臂骨、头骨、以及最罕见的脊柱、亦或称为躯干骨。”
“可除此之外，人类身上还有很多其他骨头，难道它们就不能吸收魂骨吗？”
没等其他人回答，独孤博摇头说：“不，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独孤博摆弄着手上奇形怪状的魂骨：“两块髋骨、一块骶骨、加上一小节尾骨，共同变成一个整体。”
“考虑到它产自烬灭刃斩龙，这块外附魂骨的名字应该叫”
独孤博把魂骨郑重放在古游手上，古游灵光一闪，顺势接上：“烬灭刃斩龙骨盆。”
秦明：“.”
马红俊：“.”
奥斯卡：“.”
哈奴曼：“.”
独孤博：“.话是没错，但能不能起一个好听点的名字？”
烬灭刃斩龙骨盆？真亏古游想得出来。
以后和敌人打起来，对方问起魂骨的名字，能说出“骨盆”两个字的人活该打赢。
笑都能把对面笑死。
摇摇头，独孤博对古游说：“先别急着回去，把魂骨吸收了再走。”
“没错，但还不如死了。”
哈奴曼撇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对现任炎王的不满。
“它”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下文的古游疑惑道：“它？”
“算了，不说了。”哈奴曼叹了口气，摆手示意古游不要往下问。
见状，古游也理智的没继续往下追问。从它的态度，加上斗二有关赤王三头赤魔獒的描写和实际表现，古游大致也能猜到一二。
夭寿啦，家人们。自家老大好好的炎王不做，非要跑到隔壁给人当小的.
大概，就是这副心态。
赤王斗二登场时好像是三十万年凶兽，去掉三眼金猊的增幅，现在大约也有二十八、二十九万年。
光凭现在岛上的这些个炎王候补，可能还真不够它一只手打的。
古游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你们想让我尽快成长，用赤王也没有的火焰车翻赤王，成为岛上的新一任炎王是吧。”
“没错。”
没听懂什么叫“车翻”，但联系上下文和语境，意思大概和“干掉”差不多。哈奴曼点头，表示古游说的没错。
“可以，我同意了。”
“我喜欢痛快的人类。”
哈奴曼打了个响指，开怀大笑。
眼底同时闪过一道狡黠的光。
从生物学上讲，猴子属于灵长目动物，可以说是人类的近亲。人类的智慧冠绝生物圈，猴子当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身为一只十万年老老老猴子，哈奴曼在智慧上比不过古游，直追斗罗大陆本土人类还是可以的。
它会竭尽一切协助古游干掉赤王、当上炎王不假，可并不代表里面没有它的小心思。
人类的成长性远超魂兽，他们通常能用极短的时间，就追上乃至超越魂兽依靠漫长岁月才得到的力量。
不记得具体是几年前，就曾有过一位毛发旺盛得像老狮子的人类曾经登上过夜叉岛，其实力之强横，能打败八万年九万年的魂兽。
只可惜，当时他的身上已经有九个光环，潜力一眼就能看到。
它还有些懊悔，如果能在四个五個光环时发现那个人类，或许有机会教出个炎王候补练练手。
现在就不同了，有一个潜力是炎王的人类出现，区区炎王候补不值一提。
只要古游有机会把赤王干掉成为新炎王，哈奴曼就会以最忠诚的姿态，竭尽一切全力满足古游的要求。
因为只有这样，它才有机会成为炎王。
哈奴曼的笑脸越来越放肆，古游的视线微微一侧，分明是注意到它话语之下的小心思。
哈奴曼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和肢体动作，都在暗示它实际上爱好和平，目标不过是保住族群的家园夜叉岛。
换个某个单纯的烤鱼少年可能会上当，只可惜这一次，它找错了对手。
深谙各种“无坑速动”、“你猜我手上有没有陨石”等对局话术的古游，又怎会被如此浅显的谎言所欺骗。
当他上一句说出“你们”而哈奴曼没有反驳时，古游几乎可以确认它的想法。
哈奴曼，想当炎王。
它爱好和平的本性或许并非谎言，可重棍之下被爆掉的五只十万年魂兽头颅，也在侧面表明它关键时刻不会吝啬使用武力。
爱好和平与想当炎王，两者之间有什么冲突吗？
就好像咱们寻求通过和平对话解决一切争端，也不妨碍时不时造几台零五五放海上溜溜，对吧。
哈奴曼就是如此，不吝啬使用武力，也想顺利登上炎王。
而它最大的障碍，就是现任炎王三头赤魔獒。
魂兽顺利成长到十万年，只要不某天脑抽选择化为人形，基本不存在被人类猎杀和被天劫劈死以外的第三种死亡方式。
跨过十万一千年的第一道天劫，更是可以又增加十万年寿命。
问题来了，原著里能平安度过三十万年天劫的赤王三头赤魔獒，它什么时候退位？
天劫退位不可取，想要成为炎王的诸多候补，想出的办法就是求助人类。
归根结底，相对于深不可测的成长性，即使是抵达巅峰的人类，寿命也远逊于跨过第一道天劫的魂兽。
先让人类把赤王干掉，再等能把赤王干掉的人类老死，炎王的宝座不就空出来了么。
最后失败了也没事，只要隐藏好气息不暴露身份，就赤王那个脑子，肯定也不会迁怒到它们身上。
‘借刀杀人，稳赚不赔的买卖，真亏它们想得出来。’
古游的脸皮死死绷住，看起来不动声色。同时在心里拍手致意，以表达他对五个大型岛上炎王候补的尊敬。
等哈奴曼从妄想当中清醒，古游缓缓开口：“但我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哈奴曼豪气万丈，“魂环？魂骨？还是你们人类中最稀有的外附魂骨？”
“给我一点时间，我全部帮你配齐。”
烈火群岛的一亩三分地，每个角落它都能说上话。只要古游有机会干掉赤王，想要什么都好说。
“我想先回家。”
“好！想回家是吧，我这就让.”
突然察觉哪里不对劲，哈奴曼疑惑地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你想回家？”
“是啊。”
古游露出淳朴的笑脸点了点头：“我拿到了第四魂环，威力也还可惜。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不回家干嘛？”
“可你不是.”
说了这么多，眼看好不容易说服古游合作，没想到刚答应就要走。
哈奴曼感觉自己被耍了，也不管未来的三七二十一，一只手直接抓向古游的肩膀，准备先把他强行抓回夜叉岛再说。
来都来了，难不成想走？
“哎呀，别急。”古游抬起胳膊架住哈奴曼的手，神态自若地说：“伱说你现在十三万年五千年，最强的炎王候补迦楼罗是十九万两千年，没错吧。”
“没错。”
“这就对了。”古游勾起嘴角，“你们打不过赤王，意味着它最少也在二十万年以上。换言之我要修炼成封号斗罗，才能和它有一战之力。”
“那又如何？”
如此明显的暗示都没听出来，这老猴子的脑子生锈了？
古游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现在才魂宗，正是需要战斗经验的时候。按三天打一只的效率，你想我当上封号斗罗前就把烈火群岛上所有万年魂兽嚯嚯干净吗？”
“这”
有道理啊！
哈奴曼惊了，以人类魂宗修为干掉万年魂兽，它这辈子也就见这么一个。
更别提万年的烬灭刃斩龙战斗力相当于普通的五万年魂兽，古游现在的实力，打得万年烬灭刃斩龙当场学会人类语言叫声爸爸不成问题。
也就是说，古游的陪练必须要比万年烬灭刃斩龙更强。
加上人类独特的战斗频率以及杀戮效率，搭配炎王岛上那帮好斗成瘾的家伙。
哈奴曼两眼一黑，仿佛看到未来炎王岛上寸草不生，一只状如山脉的庞然大物踩着伏尔甘火山哈哈大笑的可怕景象。
虽说魂兽基本没有同类意识，最多也就类似冰帝，有族群大家长的责任感。但没有臣民的炎王，可称不得炎王啊。
“懂了吧，与其让我留在这，不如送我回去祸害其他地方增加战斗经验，等时机差不多了再回来商量干掉炎王的事。”
“你跑了怎么办？”
哈奴曼眯着眼睛，已经搭在古游肩膀的手没有松开，却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眼前的人类非常嘴硬且狡诈，如果不是赤王的气息千真万确，他肯定会咬死不松口。
先用花言巧语迷惑它，接着头也不回直接逃跑不是不可能。
不如说太有可能了。
古游眼睛一转，脑海里突然出现当时在龙蛇庄园和宁风致交流的场景。
“那要不这样。”
古游清了清嗓子：“咳咳，我以武魂究极传导恐兽起誓，未来一定会重回炎王岛。”
很显然，哈奴曼清楚魂师用武魂发誓的效力。它笑着把古游从地上拉起来，亲昵的拍干净古游身上的灰尘，说：“都是兄弟，何至于此啊。”
“.”
古游相当无语，心想：何至于此？你先把笑得露出来的后槽牙收回去再说这话。
也不知道十万年魂兽的语言系统是天生的还是跟谁学的，总体来说就很怪。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犹如利剑般撕开了厚重的云层。
紧随其后便是阵阵雷鸣，如同一面大鼓在耳边擂响，震得人的心脏似乎都要停止跳动。
古游抬起头，一滴雨点滴落在他脸上。最初只是稀疏的几滴，很快就变成了倾盆大雨。
“都怪你，倒霉。”
暴雨和雷电已经到来，证明狂风差不多也近在咫尺。古游抹掉脸上的水，从魂导器里拿出雨伞撑开，说：“现在能送我们回去了吗？”
“当然可以，”哈奴曼点头，无视雨水打湿它身上的毛，挥手说：“跟我来吧。”
“不过我建议你在离开前最好检查一下斩龙的尸体。”
“你的意思是”
古游的眼睛慢慢睁大，哈奴曼邪魅一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秦明脸上流露出兴奋之色，冲到斩龙身边摸索起来。
“学秦明老师！？”
史莱克两人十分不解，但看见古游把伞一扔也扑了过去，于是也快步过去帮忙。
不一会儿的工夫，秦明好像在尾巴根部附近摸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立刻释放出武魂，三两下把尾巴切下，露出其中的一块奇异骨骼。
“找到了！”
秦明如获至宝，双手颤抖着把骨骼从血肉里挖出来。只见整块骨骼呈深红色，一经现世，就散发出浓烈的魂力波动。
“魂、魂骨？！”
拍卖场里没见到的魂骨，如此突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马红俊忍不住张大嘴巴，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对准大腿根用力一扭。
“好痛！不是梦！”
怀疑自己刚才是否被打晕过去，所见的一切全都是梦的马红俊，终于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现实。
同时更加羡慕。
封号的一生最少需要亲手猎杀五只万年魂兽，其中一块魂骨都爆不出的封号斗罗比比皆是。
史莱克学院加起来近十枚万年魂环，还不是一块魂骨都没有。
古游现在才魂宗，他就已经爆出了一块。等他问鼎封号，怕不是全身上下六块魂骨清一色配齐。
苍天啊，有实力有脑力，就连运气也能这么好吗。
“不对，这不是普通的魂骨。”
看清楚魂骨的形状，独孤博第一时间反驳了马红俊的话。
就连为保持封号矜持而特意不靠近的他，此刻也忍不住震惊和羡慕的神色。
由左右各一块蝴蝶翅膀状的髋骨，加上中间一块倒三角型的骶骨和小小的一截尾骨。作用是连接脊柱和下肢。毫无疑问，这是
“外附魂骨！比稀有的魂骨还要稀有最少十倍的外附魂骨！”
马红俊二人毕竟曾被庸师所误，虽然学了一些魂师的知识，但还谈不上精细和全面。遇到第一次听闻的名词，都一脸好奇的望向独孤博。
独孤博也没客气，从秦明手里接过魂骨，手指感受着它坚硬的质地，缓缓说道：“所谓外附魂骨，是指通常的六种魂骨以外、样式与众不同的魂骨。”
“人类身上的骨头有很多，但对于我们魂师而言，身上能吸收魂骨的骨头只有六类。”
“左腿骨、右腿骨、左臂骨、右臂骨、头骨、以及最罕见的脊柱、亦或称为躯干骨。”
“可除此之外，人类身上还有很多其他骨头，难道它们就不能吸收魂骨吗？”
没等其他人回答，独孤博摇头说：“不，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独孤博摆弄着手上奇形怪状的魂骨：“两块髋骨、一块骶骨、加上一小节尾骨，共同变成一个整体。”
“考虑到它产自烬灭刃斩龙，这块外附魂骨的名字应该叫”
独孤博把魂骨郑重放在古游手上，古游灵光一闪，顺势接上：“烬灭刃斩龙骨盆。”
秦明：“.”
马红俊：“.”
奥斯卡：“.”
哈奴曼：“.”
独孤博：“.话是没错，但能不能起一个好听点的名字？”
烬灭刃斩龙骨盆？真亏古游想得出来。
以后和敌人打起来，对方问起魂骨的名字，能说出“骨盆”两个字的人活该打赢。
笑都能把对面笑死。
摇摇头，独孤博对古游说：“先别急着回去，把魂骨吸收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