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辆车好帅呀！”
“是啊，好长好宽，还好漂亮！”
“也不知道是劳斯莱斯哪一款，从未见你过！”
那些女售货员一个个捂着嘴惊叫起来。
既然在奢侈品商店工作，她们平时的业务培训就包括如何认识客人所穿衣服品牌，手表品牌，还有所乘坐汽车品牌，因为这个年代能够代表身份地位的也就这几样东西。
当中又以汽车为最。
虽然现在很多香港人富裕了，但能够买的起汽车的还是少数，大多数人能买到一辆摩托车骑一骑已经很拉风，更别说开宝马，奔驰，还有宾利这样的豪车。
而豪车当中又以法拉利，兰博基尼，以及劳斯莱斯为最。
所以这些女售货员一见到这辆车的车标，就都惊叫起来，却又不认识是劳斯莱斯中的哪一款。
“啧啧，没想到像你这种穷酸样也认识劳斯莱斯！”
李熙蕾见杜永孝到了这时候还淡定自若，心里越发不高兴，指着那辆黑金莱斯劳斯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成功人士才配拥有的豪车，虽然不知道是劳斯莱斯的哪款，但也是你一辈子无法想象的！”
“总之我劝你早点和家慧分手，别再纠缠她，像你这种人没身份没地位，靠着一点点长相欺骗女孩子的男人我见多了！”
关家慧有些看不下去，忙拉住李熙蕾道：“熙蕾，你不要这样说他！这么多人，多难为情呀！”
“切，有什么难为情的！他一个大男人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我难道讲错？”李熙蕾丝毫不给关家慧面子，越发讽刺道，“一個大男人只能打的过来，还有什么资格和你这样的美女谈情说爱？换做是我，早放弃了！”
关家慧见李熙蕾不依不饶，只能又跑到杜永孝面前，对他道歉道：“对不起呀，我不知道熙蕾今天她是怎么了，她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伱可不要放心里去！”
杜永孝本来已经很厌烦现在情况，只是没想到关家慧还会对自己关心，心里微微一软，笑道：“没关系，我一向不怎么和那些无知的人一般见识。”
“你说什么？无知之人？你是在说我吗？”李熙蕾听得清楚，指着已经缓缓驶来劳斯莱斯道：“就算我无知，那你呢，有本事你说说这辆豪车是哪一款？你要是能说出来，我就给你跪下道歉！不过嘛，哈哈，估计你连见都没见过！”抱着肩膀，一脸讥笑。
杜永孝淡淡一笑：“这是劳斯莱斯的黑金岁月，全球限量100辆，是劳斯莱斯给超级客户专门定制，售价三百万港币——嗯，三百万差不多能开这么一间奢侈品商店了。”
杜永孝指了指李熙蕾背后的专卖店道。
李熙蕾先是一愣，然后直接气笑，“哎呦喂，你懂的还蛮多？那有什么用？难道这辆车是你的不成？”
“哈哈哈！”其她售货员也大笑起来。
笑杜永孝自不量力。
这时候劳斯莱斯已经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停下。
顿时，整个人群沸腾起来。
女孩们更是激动的捂着嘴：“哇哇，不会是看上我们了吧？”
“可能是经常光顾我们店的大富豪-——也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
只要是女孩子，就都有一个公主梦。
尤其像她们这些在奢侈品专卖店工作的，平时看到的都是富豪大亨，出手阔绰，一个个包包就一掷千金，搞得她们一个个眼界超高，一般男人根本就看不上。
另外像她们这样的，只要能够在这里上班，就有机会认识那些有钱人，然后靠着姿色上位，做人家情人，二奶，小蜜的不计其数。
此刻她们就认为这辆劳斯莱斯是冲她们这些人来的。
运气到了，挡都挡不住。
就在女孩子激动不已时，劳斯莱斯停下在杜永孝和关家慧面前。
颜雄第一时间打开车门，大腹便便地从上面下来。
女孩子一愣，觉得颜雄长得有些老，不过看姿态就是大亨啊大亨，你看这大肚子，也只有大亨才配拥有。
看在这辆豪车份上，女孩子直接无视颜雄的年纪和体型，反倒更加期望颜雄看上自己。
颜雄下来的时候挺着大肚子，姿态傲慢，看到那些女孩子闪烁着星星眼看向自己，颜雄内心更是充满满足感，这么大岁数还能获得女孩子青睐，可不是谁都能办到。
可当颜雄看到杜永孝时，立马加快脚步，本来笨拙的他看起来超级轻盈，很快就来到杜永孝面前，毕恭毕敬地鞠躬问好道：“不好意思，干爹！冒昧了，那个我看你没有叫的士，就想要问问你要不要用车？”
轰！
现场炸裂！
女孩们全都震惊地望着眼前一幕。
关家慧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不可能！怎么可能？”李熙蕾实在难以相信眼前一幕。
她嘴里呢喃着，上前一步，朝杜永孝质问道：“怎么会这样？”
杜永孝还未开口，颜雄早怒了，指着李熙蕾鼻子：“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干爹这样讲话？”
颜雄毕竟是做过华探长的，不管语气还是气势都是一等一犀利，当即把李熙蕾吓一跳。
杜永孝微微一笑，阻止颜雄道：“颜雄，人家是女孩家，不要吓着她。”
“是，干爹。”
颜雄忙站到一边，乖乖听话。
杜永孝走到李熙蕾面前：“你问为什么会这样？很简单，因为这辆车是我的！”
“他的？”
轰！
众人直接惊呆。
李熙蕾更是惊得无以复加，瞪大眼，整个三观都被碾碎。
就在现场气氛变得静默时-——
一个尖锐声音道：“你们都楞在这里做什么？该死的，不上班了是不是？还是根本没把我这个主管放在眼里？”
说话间，就见一个身穿管理人员制服，三十来岁的女人扯着嗓子从香奈儿专卖店走出来。
她长得本来很好看，只是嘴唇薄了些，眼神有些厉害，给人一种刻薄感。
没错，她就是这家专卖店的女主管，绰号叫“老妖婆”。
香港是个人情社会，能够在香奈儿这种奢侈品专卖店担任管理人员，除了业务熟练外，就要讲究背景靠山。
要不然谁放心把这么大的店铺交给你打理？
老妖婆的背景就很深厚，她是这家专卖店老板的小姨子，平时在店里就作威作福，很是霸道，除了老板谁都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在这里工作认识不少香港的达官贵人，就更是鼻孔朝天，眼高于顶，认为谁都比不过自己。
刚才老妖婆本来呆在店里等着给女职员们开会，可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再一看，那些女孩子竟然都跑出去看热闹。
她就再也忍不住，直接跑出来咆哮。
果然——
老妖婆淫威超级厉害，那些女孩子一听到她吼声，就全都吓得一哆嗦，忙不迭朝着店内跑去，生怕晚一步会被老妖婆惩罚。
老妖婆对自己的威慑力感到很满意，她叉着腰，看着这些女孩子像兔子一样往专卖店蹿，忽然，她目光一凛，却是看到还有两人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岂有此理！竟然敢有人不听命令！”老妖婆当即大怒。
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关家慧和李熙蕾。
李熙蕾是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杜永孝竟然能够拥有这样豪车。
关家慧则是直接发懵，怀疑眼前的杜永孝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杜永孝。
没等两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老妖婆上前指着她们：“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是不是找死？”
她这一嗓子犹如怒龙咆哮，直接把关家慧两人惊醒。
“不是啊，我们-——”关家慧刚要解释，老妖婆已经不耐烦道：“不是什么？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不靠谱，这不露馅了？该死的，等会儿我一定要惩罚你们两个——”
就在老妖婆寻思着等会儿怎么惩罚两人，是让她们拖地还是洗厕所，杜永孝上前帮两人解释道：“不好意思，这位主管朋友，都是因为我才-——”
老妖婆看到杜永孝上前，先是眼前一亮，心说这后生好靓仔，猛地心里就又涌起无比的仇恨。
原来老妖婆年轻时候被帅哥伤害过，留下后遗症，或者说心理阴影，凡是看到长得帅的男人，心里就会把对反归为渣男，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
当即她冲着杜永孝道：“你是谁？你在这里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替她们解释？”
没等杜永孝开口-——
旁边颜雄突然跳起来！
他胖大的身子此刻化身小燕子！
来到老妖婆面前-——
啪！
耳光清脆响亮！
老妖婆直接愣住，捂着脸，瞪着颜雄，意思是你打我？
“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颜雄仿佛能读懂对方心声，嘴里说着，再次蹦跶起来，啪！又给老妖婆一耳光。
老妖婆都被打懵逼了。
她难以相信眼前这个胖男人竟然敢连打她两个耳光。
关家慧和李熙蕾在旁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她们很清楚老妖婆身份地位的，虽然表面只是这里主管，实际上却认识很多显贵，平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动不动就说自己认识哪个大律师，认识哪个大官员。
“你你你——”老妖婆指着颜雄都快气哭。
颜雄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擦手：“老子这辈子从不打女人，你是例外！敢对我干爹无礼，你找死！”
“你你，我要告你！我要你不得好死！”老妖婆对着颜雄咬牙切齿。
颜雄嗤笑一声，“告去吧！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颜雄！”
说着话，颜雄从怀里掏出名片夹，掏出一张名片，甩一张给老妖婆！
老妖婆接过名片，感觉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咬牙切齿地看名片，猛地愣住——
名片上面赫然写着：“恒创地产，行政总监——颜雄！”
老妖婆惊呆的不是颜雄这个名字，而是“恒创地产”四个字。
众所周知，恒创地产就是这座时代广场的开发商，这里所有店铺，包括这家香奈儿专卖店的店面都是这家地产公司的！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打自己两个耳光的死胖子，竟然是这里的大房东！
老妖婆想到这里，身子一晃，差点晕死过去。
颜雄却是知道对方差点晕眩原因，一脸不屑地指了指专卖店道：“我看你这家店是不想开下去了！也好，我当总监这么久，从未对谁发过飙-——你是第一个！”
老妖婆浑身一抖。
她只是人家小姨子，不是老婆，万一把这家店给搞黄，岂不要被骂死？
当即——
老妖婆做出一个决定。
她上前一步，忙对着颜雄挤出笑脸：“对不起呀，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老妖婆一口气对着颜雄说了三个“对不起。”
“是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老人家是恒创的人！哦不，是我眼瞎，不知道你是大人物！还请你见谅，不要为难我！”
老妖婆好歹做主管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脸皮也厚，知道现在要是不服软，有自己好果子吃。
总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你说什么，对我讲对不起？”颜雄支棱起来，背着手，挺着大肚子，乜斜眼对着老妖婆：“错了吧，你真正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说完看向杜永孝。
老妖婆立马明白，忙必跌跑到杜永孝面前，对着杜永孝点头哈腰：“先生，对不起呀，刚才我言语冒犯，我不是故意的！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求求你！”眼神露出哀求，姿态卑微。
关家慧和李熙蕾两人都看傻。
老妖婆给她们的印象一直都是神气活现，耀武扬威，哪像现在——
简直跟小丑一样。
杜永孝微微一笑，“没事儿，刚才都是误会。那个-——”指了指关家慧说：“她今天有些累了，我帮她请个假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就好！”
杜永孝不再多说，直接带着关家慧林上车，说：“你今天陪我一天了，累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在上车一刹那，杜永孝似想起什么，动作一顿，回头对还在楞着李熙蕾道：“你呢，是请假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我——”李熙蕾不知该说什么。
杜永孝摇摇头，转身上车。
关家慧坐在劳斯莱斯上，透过窗外看向闺蜜李熙蕾，还有主管老妖婆，感觉与她们的距离是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是啊，好长好宽，还好漂亮！”
“也不知道是劳斯莱斯哪一款，从未见你过！”
那些女售货员一个个捂着嘴惊叫起来。
既然在奢侈品商店工作，她们平时的业务培训就包括如何认识客人所穿衣服品牌，手表品牌，还有所乘坐汽车品牌，因为这个年代能够代表身份地位的也就这几样东西。
当中又以汽车为最。
虽然现在很多香港人富裕了，但能够买的起汽车的还是少数，大多数人能买到一辆摩托车骑一骑已经很拉风，更别说开宝马，奔驰，还有宾利这样的豪车。
而豪车当中又以法拉利，兰博基尼，以及劳斯莱斯为最。
所以这些女售货员一见到这辆车的车标，就都惊叫起来，却又不认识是劳斯莱斯中的哪一款。
“啧啧，没想到像你这种穷酸样也认识劳斯莱斯！”
李熙蕾见杜永孝到了这时候还淡定自若，心里越发不高兴，指着那辆黑金莱斯劳斯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成功人士才配拥有的豪车，虽然不知道是劳斯莱斯的哪款，但也是你一辈子无法想象的！”
“总之我劝你早点和家慧分手，别再纠缠她，像你这种人没身份没地位，靠着一点点长相欺骗女孩子的男人我见多了！”
关家慧有些看不下去，忙拉住李熙蕾道：“熙蕾，你不要这样说他！这么多人，多难为情呀！”
“切，有什么难为情的！他一个大男人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我难道讲错？”李熙蕾丝毫不给关家慧面子，越发讽刺道，“一個大男人只能打的过来，还有什么资格和你这样的美女谈情说爱？换做是我，早放弃了！”
关家慧见李熙蕾不依不饶，只能又跑到杜永孝面前，对他道歉道：“对不起呀，我不知道熙蕾今天她是怎么了，她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伱可不要放心里去！”
杜永孝本来已经很厌烦现在情况，只是没想到关家慧还会对自己关心，心里微微一软，笑道：“没关系，我一向不怎么和那些无知的人一般见识。”
“你说什么？无知之人？你是在说我吗？”李熙蕾听得清楚，指着已经缓缓驶来劳斯莱斯道：“就算我无知，那你呢，有本事你说说这辆豪车是哪一款？你要是能说出来，我就给你跪下道歉！不过嘛，哈哈，估计你连见都没见过！”抱着肩膀，一脸讥笑。
杜永孝淡淡一笑：“这是劳斯莱斯的黑金岁月，全球限量100辆，是劳斯莱斯给超级客户专门定制，售价三百万港币——嗯，三百万差不多能开这么一间奢侈品商店了。”
杜永孝指了指李熙蕾背后的专卖店道。
李熙蕾先是一愣，然后直接气笑，“哎呦喂，你懂的还蛮多？那有什么用？难道这辆车是你的不成？”
“哈哈哈！”其她售货员也大笑起来。
笑杜永孝自不量力。
这时候劳斯莱斯已经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停下。
顿时，整个人群沸腾起来。
女孩们更是激动的捂着嘴：“哇哇，不会是看上我们了吧？”
“可能是经常光顾我们店的大富豪-——也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
只要是女孩子，就都有一个公主梦。
尤其像她们这些在奢侈品专卖店工作的，平时看到的都是富豪大亨，出手阔绰，一个个包包就一掷千金，搞得她们一个个眼界超高，一般男人根本就看不上。
另外像她们这样的，只要能够在这里上班，就有机会认识那些有钱人，然后靠着姿色上位，做人家情人，二奶，小蜜的不计其数。
此刻她们就认为这辆劳斯莱斯是冲她们这些人来的。
运气到了，挡都挡不住。
就在女孩子激动不已时，劳斯莱斯停下在杜永孝和关家慧面前。
颜雄第一时间打开车门，大腹便便地从上面下来。
女孩子一愣，觉得颜雄长得有些老，不过看姿态就是大亨啊大亨，你看这大肚子，也只有大亨才配拥有。
看在这辆豪车份上，女孩子直接无视颜雄的年纪和体型，反倒更加期望颜雄看上自己。
颜雄下来的时候挺着大肚子，姿态傲慢，看到那些女孩子闪烁着星星眼看向自己，颜雄内心更是充满满足感，这么大岁数还能获得女孩子青睐，可不是谁都能办到。
可当颜雄看到杜永孝时，立马加快脚步，本来笨拙的他看起来超级轻盈，很快就来到杜永孝面前，毕恭毕敬地鞠躬问好道：“不好意思，干爹！冒昧了，那个我看你没有叫的士，就想要问问你要不要用车？”
轰！
现场炸裂！
女孩们全都震惊地望着眼前一幕。
关家慧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不可能！怎么可能？”李熙蕾实在难以相信眼前一幕。
她嘴里呢喃着，上前一步，朝杜永孝质问道：“怎么会这样？”
杜永孝还未开口，颜雄早怒了，指着李熙蕾鼻子：“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干爹这样讲话？”
颜雄毕竟是做过华探长的，不管语气还是气势都是一等一犀利，当即把李熙蕾吓一跳。
杜永孝微微一笑，阻止颜雄道：“颜雄，人家是女孩家，不要吓着她。”
“是，干爹。”
颜雄忙站到一边，乖乖听话。
杜永孝走到李熙蕾面前：“你问为什么会这样？很简单，因为这辆车是我的！”
“他的？”
轰！
众人直接惊呆。
李熙蕾更是惊得无以复加，瞪大眼，整个三观都被碾碎。
就在现场气氛变得静默时-——
一个尖锐声音道：“你们都楞在这里做什么？该死的，不上班了是不是？还是根本没把我这个主管放在眼里？”
说话间，就见一个身穿管理人员制服，三十来岁的女人扯着嗓子从香奈儿专卖店走出来。
她长得本来很好看，只是嘴唇薄了些，眼神有些厉害，给人一种刻薄感。
没错，她就是这家专卖店的女主管，绰号叫“老妖婆”。
香港是个人情社会，能够在香奈儿这种奢侈品专卖店担任管理人员，除了业务熟练外，就要讲究背景靠山。
要不然谁放心把这么大的店铺交给你打理？
老妖婆的背景就很深厚，她是这家专卖店老板的小姨子，平时在店里就作威作福，很是霸道，除了老板谁都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在这里工作认识不少香港的达官贵人，就更是鼻孔朝天，眼高于顶，认为谁都比不过自己。
刚才老妖婆本来呆在店里等着给女职员们开会，可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再一看，那些女孩子竟然都跑出去看热闹。
她就再也忍不住，直接跑出来咆哮。
果然——
老妖婆淫威超级厉害，那些女孩子一听到她吼声，就全都吓得一哆嗦，忙不迭朝着店内跑去，生怕晚一步会被老妖婆惩罚。
老妖婆对自己的威慑力感到很满意，她叉着腰，看着这些女孩子像兔子一样往专卖店蹿，忽然，她目光一凛，却是看到还有两人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岂有此理！竟然敢有人不听命令！”老妖婆当即大怒。
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关家慧和李熙蕾。
李熙蕾是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杜永孝竟然能够拥有这样豪车。
关家慧则是直接发懵，怀疑眼前的杜永孝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杜永孝。
没等两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老妖婆上前指着她们：“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是不是找死？”
她这一嗓子犹如怒龙咆哮，直接把关家慧两人惊醒。
“不是啊，我们-——”关家慧刚要解释，老妖婆已经不耐烦道：“不是什么？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不靠谱，这不露馅了？该死的，等会儿我一定要惩罚你们两个——”
就在老妖婆寻思着等会儿怎么惩罚两人，是让她们拖地还是洗厕所，杜永孝上前帮两人解释道：“不好意思，这位主管朋友，都是因为我才-——”
老妖婆看到杜永孝上前，先是眼前一亮，心说这后生好靓仔，猛地心里就又涌起无比的仇恨。
原来老妖婆年轻时候被帅哥伤害过，留下后遗症，或者说心理阴影，凡是看到长得帅的男人，心里就会把对反归为渣男，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
当即她冲着杜永孝道：“你是谁？你在这里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替她们解释？”
没等杜永孝开口-——
旁边颜雄突然跳起来！
他胖大的身子此刻化身小燕子！
来到老妖婆面前-——
啪！
耳光清脆响亮！
老妖婆直接愣住，捂着脸，瞪着颜雄，意思是你打我？
“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颜雄仿佛能读懂对方心声，嘴里说着，再次蹦跶起来，啪！又给老妖婆一耳光。
老妖婆都被打懵逼了。
她难以相信眼前这个胖男人竟然敢连打她两个耳光。
关家慧和李熙蕾在旁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她们很清楚老妖婆身份地位的，虽然表面只是这里主管，实际上却认识很多显贵，平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动不动就说自己认识哪个大律师，认识哪个大官员。
“你你你——”老妖婆指着颜雄都快气哭。
颜雄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擦手：“老子这辈子从不打女人，你是例外！敢对我干爹无礼，你找死！”
“你你，我要告你！我要你不得好死！”老妖婆对着颜雄咬牙切齿。
颜雄嗤笑一声，“告去吧！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颜雄！”
说着话，颜雄从怀里掏出名片夹，掏出一张名片，甩一张给老妖婆！
老妖婆接过名片，感觉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咬牙切齿地看名片，猛地愣住——
名片上面赫然写着：“恒创地产，行政总监——颜雄！”
老妖婆惊呆的不是颜雄这个名字，而是“恒创地产”四个字。
众所周知，恒创地产就是这座时代广场的开发商，这里所有店铺，包括这家香奈儿专卖店的店面都是这家地产公司的！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打自己两个耳光的死胖子，竟然是这里的大房东！
老妖婆想到这里，身子一晃，差点晕死过去。
颜雄却是知道对方差点晕眩原因，一脸不屑地指了指专卖店道：“我看你这家店是不想开下去了！也好，我当总监这么久，从未对谁发过飙-——你是第一个！”
老妖婆浑身一抖。
她只是人家小姨子，不是老婆，万一把这家店给搞黄，岂不要被骂死？
当即——
老妖婆做出一个决定。
她上前一步，忙对着颜雄挤出笑脸：“对不起呀，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老妖婆一口气对着颜雄说了三个“对不起。”
“是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老人家是恒创的人！哦不，是我眼瞎，不知道你是大人物！还请你见谅，不要为难我！”
老妖婆好歹做主管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脸皮也厚，知道现在要是不服软，有自己好果子吃。
总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你说什么，对我讲对不起？”颜雄支棱起来，背着手，挺着大肚子，乜斜眼对着老妖婆：“错了吧，你真正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说完看向杜永孝。
老妖婆立马明白，忙必跌跑到杜永孝面前，对着杜永孝点头哈腰：“先生，对不起呀，刚才我言语冒犯，我不是故意的！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求求你！”眼神露出哀求，姿态卑微。
关家慧和李熙蕾两人都看傻。
老妖婆给她们的印象一直都是神气活现，耀武扬威，哪像现在——
简直跟小丑一样。
杜永孝微微一笑，“没事儿，刚才都是误会。那个-——”指了指关家慧说：“她今天有些累了，我帮她请个假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就好！”
杜永孝不再多说，直接带着关家慧林上车，说：“你今天陪我一天了，累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在上车一刹那，杜永孝似想起什么，动作一顿，回头对还在楞着李熙蕾道：“你呢，是请假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我——”李熙蕾不知该说什么。
杜永孝摇摇头，转身上车。
关家慧坐在劳斯莱斯上，透过窗外看向闺蜜李熙蕾，还有主管老妖婆，感觉与她们的距离是那么近，却又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