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浑水摸鱼入朝堂闫莹被囚龙殿内

    东觉计划让建立混在文臣武将之间,但杜良加派自己的亲信监管,望天殿虽然兴茂坐镇,但忠心于杜良,其亲兵紧盯着准备参加朝拜文武大臣,就是入册也有两名亲卫紧盯着。

    装扮成兴茂随从的建立和侯莫丰,观察良久,在望天殿内,无机可乘。两人又进入茅厕等待时机,依然束手无措。卢祁的人盯的太紧了,一个个查验,一遍遍清点。

    建立和侯莫丰知道下手晚了,进入龙殿刺杀艾扎和杜良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

    正当两人要撤离茅厕,机会还是来了,

    嵩明俊郡守李严俊入册,其长相容貌,年龄都和建立无差,这是建立和侯莫丰盯选的人物。

    跟随李严俊的兵士站立茅厕门口,对李严俊说:“李大人方便,小的在外面等着。”

    李严俊年轻气盛,自己也是一方大员,并且得杜良大人赏识,从兵部郎中升任郡守,像是犯人一样被看管,实在难受,并且从三更到现在,又冷又饿,饥肠辘辘。

    他一声不吭,表达内心的愤怒。

    李严俊进来,解衣退裤,刚想蹲下,抬头看梁上两人。刚想喊叫,就被专门等他的建立和建立跳下,打昏,衣服扒光,建立换上。

    建立心里道:“踏破铁鞋无觅处,等来全不费工夫。接下来就是解决门外两个卫兵。不过更为恼火的是,这三人怎么处置?”

    建立和侯莫丰两人对视,心有灵犀。

    无论身高、样貌,都神似。

    李严俊在邀请参加大典的名单上,东觉令童各把真正的李严俊绑了,藏匿于西山岛。建立就成了李严俊,不只是参加这次盛典,东觉还要其留任龙城,为工部侍郎。

    这些计划正一步步实现。

    建立看艾扎和东觉分析的一样,病入膏肓,即使不死,已形同朽木,不足为虑。

    只是这杜良,金冠下一个如纺锤一样的脸,锦绣蟒袍内一副如猴一样的躯体,此人兴茂怪异,面奸心诈,坑害艾扎,掌握朝政,一手遮天,心怀觊觎,残害臣民,他才是真的魔鬼,如果不是他当年拖布洛也也不会逃离,现在的滇海也不会成为人间地狱。

    登基大典结束,龙泉厅,朝堂上,艾扎早已心急如焚,现在终于松口气。

    拓跋慕和尔朱光指挥十六个彪形大汉,把艾扎抬到十二轮车上。艾扎再也坐不住了,侍卫连抬带拽,终于把艾扎弄上车。

    闫莹表面上被囚禁在艾扎的王宫,但是实际上是被杜良控制,说是囚禁,实际上在艾扎王宫之内单独隔离出一个院子,院子方圆五里,有山有水,奇花异草一应俱全,这些是杜良专门叫人布置了,是为了软化闫莹之心,让其在这里成为行尸走肉,院子就是一个精美绝伦的园林,一年四季鲜花不绝于庭院,小桥流水亭台楼宇布置的相得益彰,虽然在新建王殿也有闫莹的位置,但是这里从一开始就作为永久的建筑布置一番,宫女卫士一应俱全,如果是一般的女子足可以被这悠闲自在的生还环境让自己无忧无虑,但是对闫莹来说,之前还有出去的幻想,自己也动过逃走的念头,院子西北角有一个小山包,顺着山势磊切了一人高的围墙,围墙内外种植了红豆杉和金丝楠,同时因为树木从西山岛移植过劳的时候,一颗紫檀的根部带了一些紫藤,平时也没有注意,紫檀落地生根长势很好,紫藤也顺着不断生长的紫檀顺势二期,第二年就爬满了紫檀树干,又从紫檀上爬到了相邻的红豆杉的树木山,这样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蔓延生长,专门管理院子的园丁感觉满园春色,这边长势良好,这满树的藤萝好不容易长起来,就没有及时修剪,二这些藤萝树上也攀爬,山坡也生长,生命力极强,紫藤的任性也很强,一个手指粗细的藤萝完全可以承受一个成年人的力量,在一次游玩追逐蝴蝶的时候,闫莹偶尔发现了这些紫藤,经过观察顺着紫藤只要攀爬过去,就到了外面只有的世界,墙外面完全就是没有人监控和管理的荒野,这里就自己通往自由的途径,闫莹看在眼里,没有对任何人讲,就不断了谋划,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找一个自己可以信赖的人协助自己,最好一起走,因为在滇海除了自己内心一直思念的火龙果,就没有一个能为自己出生入死的人,越想越伤心,刚到艾扎王宫的时候偶尔听说火龙果被艾扎四处追杀,目前不知道生死,逃到天边,很多时候闫莹真的希望火龙果逃到天边,再也不要回来,因为火龙果不是艾扎的对手,艾扎倒是认为现在做了滇海之王,但是最为可怕的是杜良,他比艾扎的野心更大,现在滇海实际上就是杜良在控制,传说火龙果才是统一滇海之人,如果火龙果落在他们手里,不可能向自己现在一样,还可以苟且偷生。

    但是自己内心的另一个声音是呼唤火龙果赶快到自己身边,在西山岛相聚的日子时常浮现在眼前,也不知梦中多少次的重现,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天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火龙果是可以收复滇海之人,火龙果才真的是滇海的王者,自己怎么能凭一己私心,让滇海千万民众永远生活在这水深火热之中,想到这里,闫莹生出深深自责。

    火龙果是属于滇海的,一种感觉,就好像看到一样,在远方,火龙果不断的积蓄力量,有一天,火龙果率领千军万马一举收复滇海,自己不能得到自由,但是千千万万的人得到了自由,自己的不自由又算的了什么。

    内心对于只有的向往和渴望,闫莹自己的理解因为看到了通往那只的希望只有,现在又反复了。

    任何人都渴望知由,并且闫莹内心这种渴望还有火龙果那响彻耳畔的承诺。

    在经过一个月的谋划,身边的贴身丫鬟是杜良安排的,显然不能作为自己的心腹,内心的心事毫无保留的告知,这样自己等于把自己的秘密公布于众。

    自那次艾扎对自己非礼不成,杜良把句子安排在这里,实际上使自己失去了和外界的一切的联系通道。身边全是他们的人,一切都在监视之中,所以一连几年,闫莹都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内心想法,让他们看自己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

    现在闫莹自己发现了一丝生机,就是那道爬满紫藤的树外的一道矮墙,因为藤萝,墙体和树之间,没有了障碍一样,留给这个高墙深院女子的一点希望在内心萌生了。

    这也是闫莹唯一一次想逃生的动机,并付诸于行动。在行动之前的准备,闫莹就是想找一个能帮助自己的人,因为这院子外面的环境,自己一点都不熟悉,出去往哪里逃,西山岛,早已经是杜良控制,去找火龙果?火龙果在哪里?这些都是自己面临的问题,身边没有一个执行的人,怎么办?闫莹心里越想越感觉到孤独无助,在内心一边又一边呼喊火龙果,你在哪里啊,什么时候收复滇海,我闫莹一生不想荣华富贵,只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之前滇海之内连年征战,民不聊生,自己的父亲也被艾扎所杀,自己的亲族父老乡亲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心存,现在自己内心的仇恨,被这高墙大院子,一日日淹磨,自己现在内心的恨在哪里?报仇也终究无日,自己被认定为滇海之神,这天地之间,哪里有什么神灵,如果自己是神,自己早就到火龙果身边去了,还在这里被终日囚禁,闫莹为这深陷囹圄不断的在内心呼喊,没有回音,内心的世界从幻想、希望变为失望,而又从失望生出幻想,这样不断的这么自己。

    自从那次在梦中遇见阿黑奶奶,自己明明看到了火龙果在深邃的山洞中寻找阿黑奶奶,但是自己无论怎样的呼喊,对面的火龙果熟视无睹一样,看了自己走近了,面前的火龙果就像透明的一样,自己竟然从他的身体里穿过,看着那样助手可以,但是事实上是遥不可及。

    醒来才知道,那是一场梦,就在那梦中,阿黑奶奶亲口告诉自己,一定不要放弃,自己升天之后,滇海唯一的神就是闫莹你,你的火龙果终究收复滇海,一统天下,火龙果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们应该都要造福于滇海的民众,不要为了一己私利儿女情长。

    醒来后,这些都如真实发生一样,阿黑奶奶是滇海之神,自己早就听说,阿黑奶奶还是火龙果最为疼爱的人,这一点,在火龙果小时候船覆滇海到西山岛的时候,给你说家乡最多的人就是阿黑奶奶。

    自己怎么会忘记呢,但是阿黑奶奶不是被杜良也囚禁起来,自己怎么会梦见她,自己会不会也和阿黑奶奶一样就老死在这囚禁之所。

    滇海统,王殿覆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梦中阿黑奶奶亲口告诉自己的,自己醒来后一张纸条就在自己的床头,这又是怎么回事,在梦中无论怎么喊叫火龙果他都不答应,还有阿黑奶奶说都不要儿女情长,这些又是怎么解释,这些在闫莹心里都是一个个未解之谜。

    火龙果如果没有死,他一定会收复滇海,这一点自己不会怀疑,和火龙果在西山岛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那是最幸福的时刻,多少个日日夜夜,除了肌肤之亲其他的真的是相濡以沫,只是幸福时光往往都是短暂的,之后离开西山岛,就开始了分离,一直到现在没有期限的分离。相思之苦只能埋在心底。

    现在想着逃离这个地方,身边一个知心的人也没有,但是对于自由,这个年轻的心并非不是蠢蠢欲动,别人说她是神,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不是神,不能做神做的事情,所以正常人对于幸福的追求是一样的。

    经过这些天观察自己身边的香菱,这个丫鬟是自己被俘带到艾扎的王宫第一天就是这个香菱在自己身边,两人相敬如宾,闫莹虽然是被艾扎和杜良特别的交代,一定要伺奉好,杜良就多次传话过来,对闫莹这个监牢一样院子的所有伺奉的人下达命令,一定要像对待大王一样对待闫莹,从现在起闫莹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的一切都属于闫莹,但是私下里又多给这些另一个命令,就是在做好一个奴仆的同时,做一个监督闫莹的人,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必须及时给予汇报,有必要的时候向杜良我亲自汇报,如果一旦被发现有所隐瞒,不止是你一个人被处死,并且要涉及你的亲人,所以这些人绝对不敢背叛艾扎,特别是杜良,大家都知道自己面临是是一个魔鬼,自己不怕死,但是自己的家人是无辜的,所以做好这些不能得罪的人的吩咐,是自己的本分。

    自己无所求,现在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在自己身边的人他们无论怀着什么目的,但是除去杜良们的控制,都是来自贫苦人家,为了一口饭吃,也为了自己家人能有个依靠,所以都很不容易,他们好生扶持自己,自己也好生看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所以大家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大家都对感觉自己扶持和保护并监视的人和自己一样的可伶,一个人无依无靠,每天就在这里,慢慢的大家也就放松了对闫莹的看管,一心扶持就是了。

    香菱就是他们中第一个,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是,香菱是闫莹的贴身丫鬟,一同吃住,形影不离,原来香菱还感觉自己是奴才,闫莹是主子,但是时间长了,香菱感觉闫莹平易近人,没有一点主子的架子,对下人都是一视同仁,也好伺奉,慢慢的香菱心里看待闫莹就像一个姐姐一样,实际上闫莹比香菱只大一岁,所以年龄的相同,身世的相仿,处境一样,两个人的心慢慢的靠近,香菱也把闫莹当做家人,闫莹自始至终都善待这个身边的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