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厨子一听这话,不由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易中海鼻子就骂道:“街上有人传你易中海是个畜生,我还不信,我说易中海长得一脸正气,也不像那种人啊。

    搞了半天,你丫还真是人面兽心,怪不得命里注定没孩子,都是亏心事干多了。”

    王厨子又对着围观的人喊道:“诸位街坊,给我老王作个明证。

    今天易中海要毁我名声,想要搜身,可以,但我们也得摆个道出来。

    要是搜到了,我王厨子把家伙全砸了,以后再也不在街面上混饭吃。

    但是,易中海,要是搜不到怎么办?”

    其实易中海那個话一出口,他就知道不对了。

    他身上那点酒意现在已经全部消散了,这个时候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人已经得罪了,就算想收也是收不回来。

    关键是看王厨子身上这股气势,还真是底气十足的意味。

    易中海脸色更黑了,他阴郁的对着杨瑞华问道:“闫家弟妹,你是不是看错了?”

    围观当中有人轻笑,这话听着就知道易中海怂了。

    杨瑞华也是踌躇不决啊,她也没亲眼看到。

    王厨子可不是省事的,他不好跟一个娘们计较,只是盯着易中海。

    王厨子冷笑道:“易中海,这个时候,你就别拉上人家娘们了。

    谁家办事情不缺点油盐酱醋,猫叼了,狗碰了,熊孩子揣口袋了。

    现在就不是娘们家误会的事情。

    咱们说话说理,你易中海现在要搜我,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我王厨子应了。

    但这个事,不能你说搜就搜,总要有个说法。

    我王厨子名声不值钱,可我那些师父师叔师兄弟,我可不能让他们丢这个脸。

    现在,伱划的道,我王厨子接了,我就问你一句,要是搜不到,你易中海怎么办?”

    这话真把易中海架住了,关键还是王厨子气势太足,围观众人已经都相信王厨子没偷了。

    易中海感觉窝囊啊!

    这个事,他肯定不敢继续下去了。

    真把王厨子身上衣服扒了,要是没搜到东西,那易中海别说名声臭的问题,就是安生日子也别想过了。

    王厨子刚才说的那些师父师兄弟什么的,明眼人一听自然是明晃晃的威胁。

    也就是易中海要么服软,要么就结死仇。

    这种事就是如此,话难听,屎难吃,但事到临头却是必须要选择一样。

    谁让易中海说错话了呢?

    易中海脸憋的通红。

    但王厨子却是站在院门口,一脸横肉,也是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终于抬手抱拳,对着王厨子作了个揖,他颤声的说道:“王师傅,是我老易酒多了,听错了话。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王厨子趁胜追击冷哼了一声,却是高声道:“行,我姓王的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这次这个事,你易中海说误会,我就信了。

    你徒弟老娘偷人家兄妹的活命钱,你易中海不也是眼瞎么,这个街坊们都知道。

    但我王厨子也不能背着这个名声跨出这个院子。

    不就是想看我姓王的有没有偷东西么?

    我让你们看个清楚。”

    说罢,王厨子把身上衣服裤子全解开了,就剩了一条大裤衩,对着四周转了一圈,以示清白。

    这就等于又鞭尸了易中海一回。

    特别刚才王厨子说的贾张氏,真正是坐实了易中海包庇贾张氏的事情了,以前还有跟易家交好的人,没见过现场,别人说易中海闲话,还会替他争辩几句。

    但是现在,边上那些交好的那些人,也是一个个闭嘴不吱声了。

    倒是刚才几个醉汉,这个时候围上了王厨子,有人带头抱拳说道:“王师傅,咱们几个也是酒多了,听风就是雨,误会了王师傅,

    今天不说,改明我们哥几个摆一桌,给王师傅敬茶道歉。”

    王厨子也连连还礼,却是笑道:“哥几个都是热心人,我身上还带着刀具呢,哥几个听到喊声,也敢直接冲上来,真尿性,不愧是咱们四九城老爷们。

    就是哥几个跟这种人家结交,亏了。”

    花花轿子人人抬,王厨子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得罪。

    人家给他面子,跟他赔礼道歉,他也是捡好听的说了几句。

    说白了,今天王厨子最恨的就是易中海,连杨瑞华都排不上个。

    如果易中海不追出来,说不定王厨子还要耍耍流氓,让杨瑞华亲自上手搜。

    那就不是斗气,而是调戏了。

    易中海黑着个脸,气喘吁吁的,听着别人的指指点点,牙都快咬碎了。

    这还算事情收场了,只是丢了点脸,败了点名声,却没什么实际的损失。

    要是真的上手搜了,或者坚持让王厨子自证清白。

    那事后最少也得像几个醉鬼说的那样,得摆酒,把街面上敞亮人请几个过来,当着人家面给王厨子敬茶赔罪。

    不然两家人就是不死不休的因果。

    易中海转身,也顾不上招呼秦家几个人了,直接就往中院走去。

    杨瑞华现在缩在一边,却是不敢再吱声。

    围观群众,有跟王厨子相熟的,都是劝着他消消气,犯不着跟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小人是谁?

    自然是易中海了。

    连秦家几个老头,都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他们一直以为是何家欺负贾家,今天还想着找何雨柱算账呢。

    结果刚才听到的,却是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这下,秦老蔫心情相当不好了。他对着儿子喝道:“套上驴车,咱们回家。真特么丢脸的事情,怎么跟这种人家结亲了?!唉!”

    虽然秦老蔫心里也早就清楚,贾张氏那个事情,可能不像媒婆跟易中海说的那样。

    但这种事怎么说呢?

    自己知道,跟被人大庭广众的打脸,那是完全不同的。

    秦家老大也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只是“嗯”了一声,就忙碌去了。

    易中海回到家,气愤难耐,端起桌上的茶缸,却是空的。

    易中海扬手就把茶缸往门外砸去。

    “咣当!”

    “呀!”

    罗巧云也是阴郁着脸色,走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