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怎么能喝到这种程度?”

    陆靳深单手抱着苏落,眉心拧成了个疙瘩。

    他压根没往某种可能性上想,一方面是那家酒吧确实可靠,另一方面他不觉得有人会嫌自己命长,玩这种手段。

    苏落压着紊乱的气息,咬牙切齿道:“都说了是国外新的鸡尾酒,就这效果!赶紧放开我!离我这么近我觉得恶心!!”

    苏落放出了狠话,效果自然也是立竿见影。

    陆靳深的脸色瞬间阴沉,立刻松了手。

    苏落抓住这瞬息的机会,夺门而出。

    狂奔在走廊上,苏落几次差点摔倒,终于在关上客卧的大门后,苏落一下子瘫软在了地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难受,难以言喻的难受,全身火烧一般,灼烫的吓人。

    这药效发作,竟然如此来势汹汹,这是苏落没有预料到。

    不知道这一晚能不能熬过去,更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苏落勉强爬到床上,蜷缩成一团,红透的脸蛋让她看起来像只被煮熟的虾米。

    不知捱了多久,她的手机再次响起。

    “落落!我查到了!!妈的,是唐云,是唐云那个小贱人给酒水里动了手脚!”

    苏落难受的低吟了一声,然后用最后一丝理智和力气说道:“我也猜到是她了,她下的药能分析出成分吗?”

    “应该可以,我已经取样送检了。老板正搁这儿发火呢,这种事情从他开业起就没发生过,他是真没想到有人能吃了熊心豹子胆,给陆靳深下那药。”对了,你……你没事吧?

    苏落此刻几乎已经无力回答唐云的问题了,她好热,好难受,不会难受到死吧?

    恐惧渐渐浮上苏落的心头。

    手机里,许寻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响起。

    “喂喂?”

    “落落,落落??”

    “说话啊。”

    再也听不到苏落的回音,许寻挂断了电话,气的直接踹到了旁边的一个大型花瓶。

    瓷片纷飞,一地狼藉,但一旁的酒吧老板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是不是知道陆靳深的手机号?”

    许寻侧头,一脸凶相的看着老板。

    老板赶紧点头,将陆靳深的联系方式奉上。

    凌晨一点,陆靳深躺在空荡荡的双人床上毫无睡意。

    刚才苏落夺门而出前说的那句“恶心”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让他的情绪烦躁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了电话。

    接通电话后,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

    “姓陆的,苏落在哪里,赶紧救她,她出事了!”

    一瞬间,陆靳深甚至没怀疑这个陌生号码是诈骗电话的可能性,直接翻身下了床。

    “她怎么了?”

    “你问我?姓陆的,她是跟着你离开了,这都过去三个小时了,你就没发现她的异样吗?”

    对方语气极为不善,但陆靳深却没有生气,反而沉声解释道:“她说她只是喝多了酒。”

    闻言,对方冷笑一声:“确实是因为喝了酒,但喝的可是加了料的酒。”

    此话一出,陆靳深整个人都顿在了那里。

    “你说什么?!”

    阴冷极致的语气从那双薄唇中吐出,冒着森森寒气。

    “行了,别磨叽了,赶紧找到人,把她送医院。另外,告诉你的小情人,以后在海城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如果让我看到她,就算你护着,我也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说罢,陆靳深的手机里便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但此刻他顾不得许多,在敲击客卧的房门无人回应后,陆靳深二话不说,一脚将门踢开了。

    此刻昏暗的房间里,只能隐约看到床上鼓起了一个小包。

    “苏落!”

    陆靳深瞳孔骤缩,快步上前,将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

    “热,难受,好热……”

    苏落此刻显然已经意识涣散,她凭借着本能寻找着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

    而眼前的男人显然就是。

    喜欢的味道、气息和声音,无一不极尽挑逗着她敏感到极致的感官。

    “陆……靳深……”

    苏落攀附着男人的肩膀,艰难的喊出他的名字。

    “离我……离我远一点……我……讨厌你靠我这么近!”

    然而苏落说出的话和她的行动却截然相反。

    看着犹如无尾熊般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而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陆靳深的身体几乎是瞬间便有了反应。

    幽深的眸子有欲望翻涌,眼底的“野兽”濒临失控。

    然而下一秒,那双眼睛恢复了理智。

    “我带你去医院。”

    说罢,男人便轻松将女孩托起,任由她攀着自己的身体,嗅闻着,啃咬着,哼吟,只不过那向来稳健有力的步伐,此刻却凌乱到了极致。

    此刻,苏落的嘴已经波及到了男人的耳垂。

    “不行!”

    陆靳深明显觉察到了“危险”,单手托着苏落的屁-股-蛋,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脖颈。

    但他没敢用力,怕现在的苏落承受不住。

    所以导致的后果便是,虽然阻止了,但没有完全阻止。

    苏落的唇瓣还是准确无误的含住了那片薄肉。

    几乎是瞬间,陆靳深差点抱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