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别生气。坏人肯定会受到惩罚的。”

    李青苒一下子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心急,上前赶紧按住穴位,帮老爷子顺气。

    段誉气的面色都难看了许多,浑身那股气势却不减当年。

    段天瑞深深的看了一眼李青苒,恰好两人视线交接,那双眼眸里干干净净的,不是什么心机深重的人,大概刚才她的话也是无心的吐槽。

    “爸,我去查查看,您也别生气了,这里不是京城,一切还得慢慢来。”

    “慢什么慢!要是以前,老子一枪崩了他。这事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你那职位也不要干了。”

    “好,您先休息,我去看看。”

    李青苒见段天瑞离开了房间,倒了一杯水轻轻递了过去,“老爷子。”

    段誉接过了水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一个身居高位多年的人,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来小丫头的心思呢?

    虽然她已经足够的冷静,机智的把这件事情巧妙的说了出来。

    但是他们这样的人,哪里不知道呢。

    看着她局促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好了,老头子我也没有怪你,这为人民办事,我能理解你的这份心。”

    李青苒听着段老爷子的话,心里绷不住了。

    她之前就猜测过段老爷子的身份高,看到他儿子后更是肯定了这个想法。

    她刚才的行为确实是想帮助那些人讨回公道。

    可是要说她一点小心思都没有,那她也没有高尚成这样。

    虽然整件事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跟老爷子的高风亮节比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太狭隘了。

    一种莫名的情绪让她脸臊的通红。

    咬了咬唇,“老爷子,其实,我也是有自己的心思的。”

    段老爷子见她低着头惭愧的样子,“那你给老头子说说,看看这心思是啥,要是不合理,我可是要按军规处置的。”

    李青苒交握着手指,低声说道:“我最近准备找一个化妆品的厂子,本来打算找人帮忙的,没成想被县长夫人在中间横插了一杠子。不过,老爷子,我真的是希望那个撞人的人得到惩罚,给那些伤者一个公道,只是太凑巧了,他就是县长的儿子。我......”

    段誉一听,摆了摆手,“我当是什么呢,你这点算什么小心思。我们做事讲究问心无愧,你有没有刻意陷害过他们?”

    “没有,绝对没有。”

    “那不就行了,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你这事不足一提,算不上为自己牟利,他们犯错导致的后果,跟你没有关系。”

    “好了,别害怕。老头子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你那厂子的事情,等老大回来我找他帮你看看,这国家经济开放,你办厂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只要你没有做危害国家,危害人民的事情,老头子我举双手赞成!”

    此时此刻,李青苒心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敬佩。

    这样的人,是他们祖国的脊梁,是他们老一辈这样自始自终地站在人民,站在国家的立场上思考问题,才给未来开创了一片盛世。

    相比起自己的那点心思,李青苒觉得自己的档次太低了。

    不知道是不是从这一刻开始,李青苒的心境发生了转变。

    两人聊了一会天,看着老爷子睡着了,李青苒这才帮他掖好被子,轻轻的出了病房。

    ——

    第二日清晨,李青苒起了个大早,要赶在上班前去一趟军区大院。

    她要找宋晏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顺便把离婚申请拿回来。

    终于到了军区门口,李青苒熟悉的和门口的守卫打着招呼。

    一路上看着不少热情的和自己打招呼的军嫂,李青苒感慨良多,这里毕竟生活了一段时间,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到了楼下,恰好遇到吕爱梅拎着菜篮子出来,一脸倨傲鄙夷的盯着自己。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宋营长那位成天住在医院的爱人吗?怎么?现在想起自己还有家,也没见谁家军嫂当成你这样的,自家男人受苦,回都不回来看一眼,要我说,俗话说的好,有些女人就是心如蛇蝎,狠的要命。”

    李青苒听着这话脸色变了变,“嫂子这是一大早就想展示一下自己挑拨离间别人感情的功力?这么喜欢管闲事,你家是住海边吗?”

    吕爱梅被李青苒怼的面红耳赤的,一股脑的就骂了出来。

    “我是比不上某些女人,还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有了姘头,放着自己男人不管,成天在外面鬼混,知道的说是在医院住,不知道的还不知道住到了哪个野男人的被窝里。”

    “看来嫂子这是天天住在我的床底,不然怎么对我的动向这么清楚?你知不知道造谣是犯法的?”

    “犯法?怎么做了丢人的事还不准让人说?难道你不是男人出事了也不回来?”

    李青苒心里咯噔了一下,宋晏出了什么事?自己竟然不知道。

    看着眼前的吕爱梅一副理直气壮得意扬扬看好戏的样子。

    李青苒走了过去,眼神凌厉的盯着她,抬起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朝着她的脸抽了过去。

    吕爱梅彻底懵逼了,“你,你打我?”

    李青苒见她眼神恶毒的盯着自己,抬起手狠狠的朝着另外一边扇了一巴掌。

    “我上次就说过,再惹我,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我跟你拼了。”吕爱梅忍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朝着李青苒就扑了过来。

    还没有等得及别人来拉架,李青苒一下子点中了吕爱梅的穴位。

    瞬间,人就倒地了,嗷嗷的喊着疼。

    李青苒一把抓住她的辫子,“吕爱梅,你嘴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世上没有遮天树,只有一物降一物。你还真是生了锈的铁砧子,欠打啊。”

    吕爱梅已经彻底被打蒙了,又气又恨,这贱人吃的什么东西,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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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