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起床,用了一碗菜肉粥,春雨就端来了人参茶。

    “这是夫人叫人拿来的老山参,小姐你喝个几口,补点精力。”

    这身主的身体再虚亏,也不用年纪轻轻地就喝七老八十用的老山参吧。不过喝点也好,今天指不定是场硬仗。

    接过茶盅,里面的热水泡着少许须根。

    喝了口,水里略苦带甜,味道还行。

    春雨却紧张地问:“小姐,苦的话奴婢再去拿点冰糖放进去。”

    什么都放糖,真当身主是糖罐子呀?希宁又喝了口:“不用,这样可以。”

    春雨这才放心:“那小姐多喝点,奴婢可以再去添水。”

    “不用了,多喝还要如厕,大冷天的不方便。”希宁将茶水放在了旁边。

    冬梅抱着一叠衣服过来了:“小姐,等会儿穿什么去才好。”

    “不要太素,也不要太艳,随便点就行。”姐可不想当什么王妃。

    “噢~”冬梅想了想,从衣服堆里挑出了件冰蓝色、绣着天蓝芙蓉花的:“小姐这件可好?”

    不想当王妃,可也不想穿得太素,反而让人感觉到异样。

    不过身主平日里总喜欢颜色浓烈的,素雅的颜色没二件。也只有这件冰蓝的,算是素的,其他的都是花花绿绿。

    她看了看:“那件鹅蛋黄拿出来看看。”

    穿上后,身主原本肤色白,加上身材消瘦,倒是增加了几分俏丽,皮肤也越发白亮。而颜色淡淡的,不属于张扬类。

    希宁点了点,随后就梳头。专门选了三朵一组的梅花小簪,依次插在发髻上,显得俏皮又简单。

    弄了一只千丝绞银凤镯戴上。镯子虽然是银的,可工艺极佳,是先将银子拉长成细丝,随后用银丝编织成镯子,那凤凰的图案活灵活现。镯子接口处是凤头和凤尾,镯身还浇筑上细丝打的祥云。

    这是宫里赏赐的,赵夫人拿到后,单单给了身主。可身主嫌弃是只银镯,从没戴过。

    希宁忍不住手摸了又摸,细细观赏。真是不懂,老是戴那些金的翡翠的,却把那么特别的好东西扔一边。

    梳理得当,再披上黑狐披风,就要准备出门了。

    走到门口,二小姐赵映雪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

    相比起她的随意,这赵映雪倒是好好拾掇过的,内是淡粉色绣着紫色勾边花、外是青色白兔皮镶边披风,颜色调配得很好,也是不张扬,但整个人透着一股清新靓丽。

    “三妹!”赵映雪对着她行礼。庶女对嫡女哪怕年长,也需行礼。

    希宁点了点头:“不必等我,时候也不早了,那走吧。”

    这个二姐比她年长一岁,也正是要议亲的时候。身主的记忆里,从未将两个庶姐放在心上。大姐映雨,已经嫁给了一翰林学士兼编修官当正妻。

    虽然是正八品的小官,但一个庶女能给官当正妻,也是看在了赵将军的面子上。

    在记忆中,好似这次赵映雪得到了三皇子的垂青,被纳为了侧妃。可当整个镇国将军府覆灭时,她也“病死”了。只留下了一个女儿,被归于另外一个侧妃名下。

    哪怕再得宠,她也是徐姨娘的女儿,是匈奴人的后代。就算嫁人了,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可笑的是,皇宫里的女人,不光有汉女,也有匈奴,甚至还有二个西域美女。这个时候,却不想到什么混乱血统之类的。

    倒是大姐依旧当着正妻,和小官的丈夫相濡以沫,相夫教子的得以长久。

    门口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一看就知道谁坐哪一辆。

    希宁扶着冬梅的手,踏着小凳,往车上走。赵映雪在一旁抬手,虚扶着。

    伸出的手上,露出一只玉镯的边角。水头还真是不错,这就叫低调奢华,没想到徐姨娘还有那么几件好货。这次给赵映雪戴上,增加点底气。

    “二姐不用顾我,也赶紧坐车上去吧,外面风大,小心受凉。”希宁说完这话,就让冬梅把布帘放下。

    这让赵映雪感动得眼睛都花花亮了,以前从来都是鼻子朝天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搭话了,还关心她是不是受凉。

    两辆马车,前一辆宽敞漂亮,后一辆就小了许多,就连布帘都是用普通的棉布。一前一后地,朝着端亲王府慢慢驶去。

    虽然是正八品的小官,但一个庶女能给官当正妻,也是看在了赵将军的面子上。

    在记忆中,好似这次赵映雪得到了三皇子的垂青,被纳为了侧妃。可当整个镇国将军府覆灭时,她也“病死”了。只留下了一个女儿,被归于另外一个侧妃名下。

    哪怕再得宠,她也是徐姨娘的女儿,是匈奴人的后代。就算嫁人了,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可笑的是,皇宫里的女人,不光有汉女,也有匈奴,甚至还有二个西域美女。这个时候,却不想到什么混乱血统之类的。

    倒是大姐依旧当着正妻,和小官的丈夫相濡以沫,相夫教子的得以长久。

    门口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一看就知道谁坐哪一辆。

    希宁扶着冬梅的手,踏着小凳,往车上走。赵映雪在一旁抬手,虚扶着。

    伸出的手上,露出一只玉镯的边角。水头还真是不错,这就叫低调奢华,没想到徐姨娘还有那么几件好货。这次给赵映雪戴上,增加点底气。

    “二姐不用顾我,也赶紧坐车上去吧,外面风大,小心受凉。”希宁说完这话,就让冬梅把布帘放下。

    这让赵映雪感动得眼睛都花花亮了,以前从来都是鼻子朝天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搭话了,还关心她是不是受凉。

    两辆马车,前一辆宽敞漂亮,后一辆就小了许多,就连布帘都是用普通的棉布。一前一后地,朝着端亲王府慢慢驶去。

    这让赵映雪感动得眼睛都花花亮了,以前从来都是鼻子朝天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搭话了,还关心她是不是受凉。

    两辆马车,前一辆宽敞漂亮,后一辆就小了许多,就连布帘都是用普通的棉布。一前一后地,朝着端亲王府慢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