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boss——沈歌
夜晚繁华的步行街霓虹灯闪烁，高楼林立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街上的商铺灯火通明，琳琅满目的商品在橱窗里摆放得井井有条，然而原本和谐的“夜市”，却因为一个从天而降的“怪物”打破。
沈歌此时还保持着红雾战甲全身附着的状态，之前为了躲避漫天的诡雾龙卷和飞行物，小七同学将除了保护沈歌身体的部份，其余腐血全部转化为触手，因此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个变异的蜘蛛章鱼怪。
短暂的安静之后，人群中爆发出恐慌的尖叫，奔跑声、呼救声此起彼伏。一些人慌不择路地撞进店铺，另一些人则愣在原地，完全被吓傻了。
虽说大京已经发生过一次诡灾，但毕竟经历的人要么已经被寄生型诡异变成了怪物，要么已经死在了那场灾难中，得以幸存的人，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这座“危险”的城市。
因此街上大部分的人对诡异和怪人的了解仅限于新闻，而新闻自然经过一定的处理，避免吓到小朋友。
可以说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诡异事件，没有被吓瘫的都是心理承受能力不错的。
这时人群中传来“快报特策部”、“报案”、“找对诡探员”等等声音，并且已经有人拨打了特策部的报案专线。
旁边的街道上因为慌乱奔跑的行人导致几辆车连环相撞，一名身材略显肥胖的秃顶中年人从驾驶室连滚带爬的跑出来，看到远处的红色怪物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寻思大京这个破地方是真的不能呆了，明天就赶紧全家搬到榕市区，别的不说，那里有大天朝第一对诡探员“沈探”坐镇，直接安全感拉满！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诡飞机上被沈歌救下的唐劳涯，但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眼前这只怪物就是他的“安全感”。
此时对沈歌而言，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立即离开此地避免骚乱加剧，但沈歌此时大脑中涌现的记忆撑得脑袋都快爆炸了，连动动手指都困难，更别说操控红雾战甲离开市区。
而在脱离梦境世界的时候，诡胃吞噬了大量梦境碎片，那些发光的梦境碎片虽然还在诡胃中被胃酸“消化”，但没有发光的碎片已经完全被诡胃融合。
诡胃经过李响的改造已经完全和红雾战甲融合，诡胃吞噬的诡异都成了红雾战甲的“养分”，换言之，那些没发光的梦境碎片都被红雾战甲“吃”了。
沈歌那时候将所有的红雾诡能都注入到诡胃中，要知道这可都是1/2/3世界无数结局融合在一起的世界，崩塌之后产生的梦境碎片，漫天的梦境碎片就跟繁星一样多不胜数，根本不知道诡胃吞了多少。
根据小七同学在脱离梦境世界时的监测，被诡胃消化的梦境碎片化作“养分”被红雾战甲吸收，红雾战甲也产生了诡异且不可预知的“变化”，就连小七同学都受到了影响。
这时不仅无法对红雾战甲进行操控，甚至自小七同学“诞生”至今，首次出现了宕机的情况。
“喂喂喂，特策部吗？****街出现诡异，它的身体看上去像人，背上有几十根触手……”这时，步行街的巡警已经开始向特策部进行汇报，他们也不敢冒然上前，因为沈歌背上的那些触手还在胡乱舞动。
此时腐血触手并非是受沈歌或者小七同学控制，而是红雾战甲出现变化之后进入类似“进化”的奇异状态，这种时候防御最为薄弱，因此腐血触手正自主的启动了“防御模式”。
好在周围的巡警虽然对诡异没有作战经验，但好歹也接受过遭遇诡异事件的紧急培训没有冒然上前，而是以疏散人群为主。
很快整条街区警报声和紧急广播划破长空，原本井然有序的街区变得一片混乱，巡警虽然已经在全力进行疏散，但毕竟人员有限，况且已经产生恐慌的人群本来就难以控制，更别说还有些人试图开车冲出混乱区，结果引发更大的混乱。
“小七……”
“离开……这里。”
沈歌强撑着快要炸开的脑袋试图唤醒小七同学，但一连几次呼唤都没有得到回应，顿时意识到小七同学应当也出了问题。
几分钟后，在附近巡逻的对诡小队接到报案赶往现场，为首的巡逻队长拿出诡能侦测器对着眼前的血红怪物进行扫描。
“嘀！”
“诡能值100！”
“1000！”
“10000！”
“不好，诡能强度还在上升，这是失控的高阶怪人，立即对整个街区的市民进行疏散！”
“****c11巡逻队请求支援！”
“请求支援！”
巡逻队队长正通过诡能联络器向特策部进行汇报，两名对诡战士持着诡能枪，试图将血红怪物正前方一个昏倒市民拉走，结果刚一靠近，就见一根腐血触手扫了过来，“啪”一下将他们抽飞出去撞进商铺中。
“退后，别去！”巡逻队队长急道。
但这话说的晚了一些，因为在两名对诡战士遭到攻击之后，旁边警戒的对诡探员顿时引起了腐血触手的注意。
“小心！”一名对诡探员眼见腐血触手朝自己和同伴抽来，下意识的往胸口一拍，唤醒诡皮战衣。
可特策部这种制式型的诡皮战衣附着速度连红雾战甲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还没附着至半身，就被抽飞了出去。
另一名对诡探员则抽出腰间别着的一块黑色的“木牌”，握紧一斩，木牌中蠕动的腐肉立即延伸凝聚，化作一把黑漆漆的唐刀斩向腐血触手。
按照以往的经验，诡能斩刀砍中诡异的瞬间，其释放的诡能就会对目标的诡能造成撕裂，从而伤到诡异。
但这次对诡探员刚使出斩击，腐血触手就卷在了诡能斩刀上，刀身还未释放的黑色诡能瞬间被腐血触手吸收。
“咔嚓”一声，能随便斩杀2阶诡异的诡能斩刀，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腐血触手给掰断了。
而这时候周围的队员也听到了巡逻队队长手中诡能探测器的播报，顿时意识到眼前的怪物可不是他们这一支巡逻队能对付的。
一时间，没人再敢靠近那血红的怪物，好在它也并没有攻击周围晕倒的市民，巡逻队队长见状赶紧下令让人在周围警戒，拉起封锁线，然后尝试通过诡能装备和道具，将那些昏倒的人拉过来。
经过几番测试，巡逻队队长也确认了这怪物似乎攻击性并不强，只要不进入它的攻击范围，对方就不会主动攻击。
巡逻队队长赶紧将血红怪物的这些“特征”记了下来，一边向总部进行汇报，一边寻求支援。
如果放在平时，沈歌肯定会有很多槽要吐，但现在他被脑海中混乱的记忆折磨的生不如死，甚至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他真实经历的记忆，哪些是他被陈医生等人折磨成精神病后诞生的虚假记忆，以及哪些又是被剥离的人格送到梦境世界中带回的“记忆数据”。
沈歌只是一个“人”，显然没有小七同学那般强大的运算能力，根本分不清记忆的真假，甚至快要被这强大的“数据”再次折磨的疯掉。
从巡逻队到此地差不多又过了十分钟，由于收到巡逻队队长的汇报，特策部直接从1部市区防卫队调派了诡能机甲队，随着一阵机械特有的地面撞击声，一台黑色的重型对诡机甲在部队的护送下来到现场。
周围的市民已经被疏散，整个街区也拉起了警戒线，黑色重型对诡机甲慢慢靠近血红怪物，进行诡能强度的侦测。
“检测到强烈的诡能反应，准备开始火力打击！”控制黑色重型对诡机甲的操作员正向队伍进行汇报。
“周围已经进行封锁！”
“1队就位！”
“2队就位！”
“3队就位！”
“好了，z-3，你可以开始进行火力打击了！”随着指挥官一声命令，黑色重型对诡机甲双肩“咔咔”两声，升起两排导弹发射器，接着响起一阵“咻咻咻”的破空声，一枚枚导弹飞向中央的血红怪物。
正当那些导弹即将命中血红怪物之际，却见那几十根腐血触手如同麻绳一般拧在一起，接着像是食人花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将那些导弹全数吞下。
下一秒，腐血食人花像是充气的气球一样胀大，接着张开嘴吐出一道黑烟，像是打了个嗝。
这一幕顿时把周围的战士们都惊呆了，要知道这可是对诡导弹，单以爆破威力，一颗就能炸毁一栋三五层高的楼房，即便是愈合型的2阶诡异，也能直接一炮轰的连渣都不剩。
可现在还不止一颗，而是十几颗，竟然被眼前的怪物吞了，还很“满足”的打了个嗝。
好家伙，变相怪杰是吧？
这时，随着一阵“咔嚓咔嚓”的机械变形声响起，黑色的重型对诡机甲前端张开形成一个巨大的诡能机械捕捉器，两边则是延伸的机械手臂，以及诡能激光枪和诡能斩刀。
重型对诡机甲后台有一个团队对其进行数据操控，配合驾驶员和智能AI，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团队配合。
然而刚进入血红怪物的供给范围，就见那腐血食人花再度散开化作几十根腐血触手，一瞬间缠上重型对诡机甲。
“嘎吱——”
“嘎吱！”
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响起，重型对诡机甲的一双厚重坚硬的机械臂率先被扭成了麻花，接着钢铁身躯也被撕扯变形，内部的诡异肉和骨特制的防御装置瞬间被粉碎，驾驶员立即启动晋级逃生装置，从重型对诡机甲屁股的位置弹出，连滚带爬的朝部队跑去。
远处的指挥官傻眼了，这可是之前能够同时与好几只3阶诡异战斗的重型对诡机甲，特策部的王牌部队，竟然一个照面就被血红怪物给粉碎了！
这尼玛还怎么打？
诡能机甲部队的指挥官原本还想在特策部对诡小队赶来之前把怪物解决了，将功劳占为己有，但现在连王牌重型对诡机甲都撑不过十秒，哪怕让机械部队全部一起上，估计立马就能收获一堆废铁。
正当指挥官迟疑是继续让机械部队顶上，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对现场进行封锁，辅助对诡小队进行收容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后方响起，几辆特策部的对诡车停靠在封锁线外。
接着，车上下来一整队的对诡探员和战士，为首的正是2部的队长级探员方明月。
方明月带队刚进封锁区就注意到了街道上的血红怪物，仅仅一眼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虽说大京这边对诡探员对红雾战甲所知甚少，但方明月对沈歌“底牌”的了解程度仅次于邓钰淇、李响这些榕市的干部，因为她可以说是和沈歌配合次数最多的对诡探员（挂件）。
“队长，队长？”方明月身后的队员不明白一向稳重冷静的队长，为什么在见到怪物的一瞬间就“吓傻了”，赶紧出声试图喊醒她。
方明月抬手示意队伍停下，并吩咐副队长带人在周围进行戒备，她先进入包围圈看看情况。
“队长，这太冒险了！”副队长急道。
方明月不知道沈歌此时是什么情况，但意识到肯定是出事了，而她作为为数不多知道沈歌秘密的人，这种时候在没有确定沈歌完全失控且具有危害情况，便想尽可能的替他保守秘密。
“听我指挥，小队与各方人员立即退至封锁线外，在得到我的命令前，禁止向前！”方明月沉声道。
“是，队长！”副队长等人虽然心有疑惑，但特策部的规定就是任务期间以队长命令为主，便按照方明月的吩咐退至封锁线。
方明月将部队联络器调制静音状态，接着取出与沈歌的诡能联络器，尝试联络对方。
“沈探，你能听到吗？沈探？”方明月试着喊了几声，但并未接到沈歌的回应，并且在靠近之后，一根腐血触手立即采取了攻击。
方明月的身手自然不是一般对诡探员能比的，一个翻滚顺利躲过腐血触手的攻击，启动诡皮战衣，接着继续尝试呼唤沈歌。
如若沈歌完全失控，那么方明月能做的就只有设法将他引离市区，因为只有她知道沈歌的恐怖。
沈歌“失控”，可就意味着爆发4阶以上的诡灾……然而那几次的“合作”中，方明月可不止一次看到沈歌轻松的干掉4阶诡异！
“沈探，沈探？”方明月心里着急不已，一方面是担心沈歌，另一方面是担心他失控之后，大京，乃至于整个大天朝的未来。
“方……明……月。”
就在这时，方明月的耳机里响起沈歌断断续续的声音。
沈歌此时还保持着红雾战甲全身附着的状态，之前为了躲避漫天的诡雾龙卷和飞行物，小七同学将除了保护沈歌身体的部份，其余腐血全部转化为触手，因此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个变异的蜘蛛章鱼怪。
短暂的安静之后，人群中爆发出恐慌的尖叫，奔跑声、呼救声此起彼伏。一些人慌不择路地撞进店铺，另一些人则愣在原地，完全被吓傻了。
虽说大京已经发生过一次诡灾，但毕竟经历的人要么已经被寄生型诡异变成了怪物，要么已经死在了那场灾难中，得以幸存的人，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这座“危险”的城市。
因此街上大部分的人对诡异和怪人的了解仅限于新闻，而新闻自然经过一定的处理，避免吓到小朋友。
可以说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诡异事件，没有被吓瘫的都是心理承受能力不错的。
这时人群中传来“快报特策部”、“报案”、“找对诡探员”等等声音，并且已经有人拨打了特策部的报案专线。
旁边的街道上因为慌乱奔跑的行人导致几辆车连环相撞，一名身材略显肥胖的秃顶中年人从驾驶室连滚带爬的跑出来，看到远处的红色怪物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寻思大京这个破地方是真的不能呆了，明天就赶紧全家搬到榕市区，别的不说，那里有大天朝第一对诡探员“沈探”坐镇，直接安全感拉满！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诡飞机上被沈歌救下的唐劳涯，但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眼前这只怪物就是他的“安全感”。
此时对沈歌而言，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立即离开此地避免骚乱加剧，但沈歌此时大脑中涌现的记忆撑得脑袋都快爆炸了，连动动手指都困难，更别说操控红雾战甲离开市区。
而在脱离梦境世界的时候，诡胃吞噬了大量梦境碎片，那些发光的梦境碎片虽然还在诡胃中被胃酸“消化”，但没有发光的碎片已经完全被诡胃融合。
诡胃经过李响的改造已经完全和红雾战甲融合，诡胃吞噬的诡异都成了红雾战甲的“养分”，换言之，那些没发光的梦境碎片都被红雾战甲“吃”了。
沈歌那时候将所有的红雾诡能都注入到诡胃中，要知道这可都是1/2/3世界无数结局融合在一起的世界，崩塌之后产生的梦境碎片，漫天的梦境碎片就跟繁星一样多不胜数，根本不知道诡胃吞了多少。
根据小七同学在脱离梦境世界时的监测，被诡胃消化的梦境碎片化作“养分”被红雾战甲吸收，红雾战甲也产生了诡异且不可预知的“变化”，就连小七同学都受到了影响。
这时不仅无法对红雾战甲进行操控，甚至自小七同学“诞生”至今，首次出现了宕机的情况。
“喂喂喂，特策部吗？****街出现诡异，它的身体看上去像人，背上有几十根触手……”这时，步行街的巡警已经开始向特策部进行汇报，他们也不敢冒然上前，因为沈歌背上的那些触手还在胡乱舞动。
此时腐血触手并非是受沈歌或者小七同学控制，而是红雾战甲出现变化之后进入类似“进化”的奇异状态，这种时候防御最为薄弱，因此腐血触手正自主的启动了“防御模式”。
好在周围的巡警虽然对诡异没有作战经验，但好歹也接受过遭遇诡异事件的紧急培训没有冒然上前，而是以疏散人群为主。
很快整条街区警报声和紧急广播划破长空，原本井然有序的街区变得一片混乱，巡警虽然已经在全力进行疏散，但毕竟人员有限，况且已经产生恐慌的人群本来就难以控制，更别说还有些人试图开车冲出混乱区，结果引发更大的混乱。
“小七……”
“离开……这里。”
沈歌强撑着快要炸开的脑袋试图唤醒小七同学，但一连几次呼唤都没有得到回应，顿时意识到小七同学应当也出了问题。
几分钟后，在附近巡逻的对诡小队接到报案赶往现场，为首的巡逻队长拿出诡能侦测器对着眼前的血红怪物进行扫描。
“嘀！”
“诡能值100！”
“1000！”
“10000！”
“不好，诡能强度还在上升，这是失控的高阶怪人，立即对整个街区的市民进行疏散！”
“****c11巡逻队请求支援！”
“请求支援！”
巡逻队队长正通过诡能联络器向特策部进行汇报，两名对诡战士持着诡能枪，试图将血红怪物正前方一个昏倒市民拉走，结果刚一靠近，就见一根腐血触手扫了过来，“啪”一下将他们抽飞出去撞进商铺中。
“退后，别去！”巡逻队队长急道。
但这话说的晚了一些，因为在两名对诡战士遭到攻击之后，旁边警戒的对诡探员顿时引起了腐血触手的注意。
“小心！”一名对诡探员眼见腐血触手朝自己和同伴抽来，下意识的往胸口一拍，唤醒诡皮战衣。
可特策部这种制式型的诡皮战衣附着速度连红雾战甲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还没附着至半身，就被抽飞了出去。
另一名对诡探员则抽出腰间别着的一块黑色的“木牌”，握紧一斩，木牌中蠕动的腐肉立即延伸凝聚，化作一把黑漆漆的唐刀斩向腐血触手。
按照以往的经验，诡能斩刀砍中诡异的瞬间，其释放的诡能就会对目标的诡能造成撕裂，从而伤到诡异。
但这次对诡探员刚使出斩击，腐血触手就卷在了诡能斩刀上，刀身还未释放的黑色诡能瞬间被腐血触手吸收。
“咔嚓”一声，能随便斩杀2阶诡异的诡能斩刀，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腐血触手给掰断了。
而这时候周围的队员也听到了巡逻队队长手中诡能探测器的播报，顿时意识到眼前的怪物可不是他们这一支巡逻队能对付的。
一时间，没人再敢靠近那血红的怪物，好在它也并没有攻击周围晕倒的市民，巡逻队队长见状赶紧下令让人在周围警戒，拉起封锁线，然后尝试通过诡能装备和道具，将那些昏倒的人拉过来。
经过几番测试，巡逻队队长也确认了这怪物似乎攻击性并不强，只要不进入它的攻击范围，对方就不会主动攻击。
巡逻队队长赶紧将血红怪物的这些“特征”记了下来，一边向总部进行汇报，一边寻求支援。
如果放在平时，沈歌肯定会有很多槽要吐，但现在他被脑海中混乱的记忆折磨的生不如死，甚至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他真实经历的记忆，哪些是他被陈医生等人折磨成精神病后诞生的虚假记忆，以及哪些又是被剥离的人格送到梦境世界中带回的“记忆数据”。
沈歌只是一个“人”，显然没有小七同学那般强大的运算能力，根本分不清记忆的真假，甚至快要被这强大的“数据”再次折磨的疯掉。
从巡逻队到此地差不多又过了十分钟，由于收到巡逻队队长的汇报，特策部直接从1部市区防卫队调派了诡能机甲队，随着一阵机械特有的地面撞击声，一台黑色的重型对诡机甲在部队的护送下来到现场。
周围的市民已经被疏散，整个街区也拉起了警戒线，黑色重型对诡机甲慢慢靠近血红怪物，进行诡能强度的侦测。
“检测到强烈的诡能反应，准备开始火力打击！”控制黑色重型对诡机甲的操作员正向队伍进行汇报。
“周围已经进行封锁！”
“1队就位！”
“2队就位！”
“3队就位！”
“好了，z-3，你可以开始进行火力打击了！”随着指挥官一声命令，黑色重型对诡机甲双肩“咔咔”两声，升起两排导弹发射器，接着响起一阵“咻咻咻”的破空声，一枚枚导弹飞向中央的血红怪物。
正当那些导弹即将命中血红怪物之际，却见那几十根腐血触手如同麻绳一般拧在一起，接着像是食人花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将那些导弹全数吞下。
下一秒，腐血食人花像是充气的气球一样胀大，接着张开嘴吐出一道黑烟，像是打了个嗝。
这一幕顿时把周围的战士们都惊呆了，要知道这可是对诡导弹，单以爆破威力，一颗就能炸毁一栋三五层高的楼房，即便是愈合型的2阶诡异，也能直接一炮轰的连渣都不剩。
可现在还不止一颗，而是十几颗，竟然被眼前的怪物吞了，还很“满足”的打了个嗝。
好家伙，变相怪杰是吧？
这时，随着一阵“咔嚓咔嚓”的机械变形声响起，黑色的重型对诡机甲前端张开形成一个巨大的诡能机械捕捉器，两边则是延伸的机械手臂，以及诡能激光枪和诡能斩刀。
重型对诡机甲后台有一个团队对其进行数据操控，配合驾驶员和智能AI，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团队配合。
然而刚进入血红怪物的供给范围，就见那腐血食人花再度散开化作几十根腐血触手，一瞬间缠上重型对诡机甲。
“嘎吱——”
“嘎吱！”
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响起，重型对诡机甲的一双厚重坚硬的机械臂率先被扭成了麻花，接着钢铁身躯也被撕扯变形，内部的诡异肉和骨特制的防御装置瞬间被粉碎，驾驶员立即启动晋级逃生装置，从重型对诡机甲屁股的位置弹出，连滚带爬的朝部队跑去。
远处的指挥官傻眼了，这可是之前能够同时与好几只3阶诡异战斗的重型对诡机甲，特策部的王牌部队，竟然一个照面就被血红怪物给粉碎了！
这尼玛还怎么打？
诡能机甲部队的指挥官原本还想在特策部对诡小队赶来之前把怪物解决了，将功劳占为己有，但现在连王牌重型对诡机甲都撑不过十秒，哪怕让机械部队全部一起上，估计立马就能收获一堆废铁。
正当指挥官迟疑是继续让机械部队顶上，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对现场进行封锁，辅助对诡小队进行收容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后方响起，几辆特策部的对诡车停靠在封锁线外。
接着，车上下来一整队的对诡探员和战士，为首的正是2部的队长级探员方明月。
方明月带队刚进封锁区就注意到了街道上的血红怪物，仅仅一眼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虽说大京这边对诡探员对红雾战甲所知甚少，但方明月对沈歌“底牌”的了解程度仅次于邓钰淇、李响这些榕市的干部，因为她可以说是和沈歌配合次数最多的对诡探员（挂件）。
“队长，队长？”方明月身后的队员不明白一向稳重冷静的队长，为什么在见到怪物的一瞬间就“吓傻了”，赶紧出声试图喊醒她。
方明月抬手示意队伍停下，并吩咐副队长带人在周围进行戒备，她先进入包围圈看看情况。
“队长，这太冒险了！”副队长急道。
方明月不知道沈歌此时是什么情况，但意识到肯定是出事了，而她作为为数不多知道沈歌秘密的人，这种时候在没有确定沈歌完全失控且具有危害情况，便想尽可能的替他保守秘密。
“听我指挥，小队与各方人员立即退至封锁线外，在得到我的命令前，禁止向前！”方明月沉声道。
“是，队长！”副队长等人虽然心有疑惑，但特策部的规定就是任务期间以队长命令为主，便按照方明月的吩咐退至封锁线。
方明月将部队联络器调制静音状态，接着取出与沈歌的诡能联络器，尝试联络对方。
“沈探，你能听到吗？沈探？”方明月试着喊了几声，但并未接到沈歌的回应，并且在靠近之后，一根腐血触手立即采取了攻击。
方明月的身手自然不是一般对诡探员能比的，一个翻滚顺利躲过腐血触手的攻击，启动诡皮战衣，接着继续尝试呼唤沈歌。
如若沈歌完全失控，那么方明月能做的就只有设法将他引离市区，因为只有她知道沈歌的恐怖。
沈歌“失控”，可就意味着爆发4阶以上的诡灾……然而那几次的“合作”中，方明月可不止一次看到沈歌轻松的干掉4阶诡异！
“沈探，沈探？”方明月心里着急不已，一方面是担心沈歌，另一方面是担心他失控之后，大京，乃至于整个大天朝的未来。
“方……明……月。”
就在这时，方明月的耳机里响起沈歌断断续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