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颁奖大会，学民他这……是六篇吗？(求全订
得亏冯家幼没有凑过去，多听那么两嘴，程学民这才有惊无险糊弄了过去。
当天晚上，确实又是一个闷热的晚上！
程清松这小家伙，是怎么喂奶都不消停，急得他妈冯家幼接连踢了床尾炕上的程学民好几脚。
“啊？！媳妇儿，怎么啦？”
程学民也苦逼，晚上写稿子本来就写的晚，这才刚眯一会儿，就被媳妇儿给踢醒了！
“小松鼠他晚上闷热的慌，你给他扇着点扇子啊？！”
冯家幼同样定着一双黑眼圈，有气无力是真没心力的说道。
要不是实在扛不住，她真不太会把她男人给踢醒，也知道自己男人写稿子，本来就太拼太累，她也心疼。
可怎奈今晚不知道怎么的，小不点他就是怎么哄，都哄不睡。
“媳妇儿，要我说，干脆咬咬牙明天去把电风扇买回来！”
“你看你儿子晚上热的睡不着，也痛苦不是？”
果然是这小家伙闹得没法睡，程学民爬了过来帮着打扇子，又旧事重提伺机进言说道。
“伱还是先看看，他是不是又拉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哄都哄不好！”
冯家幼没有理会买电风扇的事情，上千块钱的电风扇，想想都心疼。
“靠……还真是又拉了，他怎么不准点了？！”
程学民当场脸黑，这也就是亲儿子，否则大晚上这么的折腾人，非得打死他不可。
接着也只能硬着头皮，给他换洗干净，重新把他弄回床上！
这次没有弄回他妈冯家幼的床上，反正这小子晚上都喝饱了，丢一旁的竹摇床上。
摇那么几分钟，这才算是清静，睡过去了！
“总算把他给搞定了，希望他一觉到天明吧！”
程学民重新爬回床上，跟旁边的冯家幼嘀咕了一句，却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复！
侧脸看过去，冯家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死过去了。
唉！
家里有这么个个把月大的娃，晚上就是这么折磨人，没办法再忍忍吧！
好在一夜确实没再被打扰，程学民也自然醒来。
看着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冯家幼重新抱回床上睡的小家伙，睡在他妈怀里还真香！
艹！
这以前是他程学民的位置，现在直接被这小畜生，给霸占了！
真不当人子！
程学民心里笑骂了一句，起来在卫生间淋浴室，先冲了一把澡，换上了干净的衬衫，随之身上婴儿那股奶味尿味，也清洗了个干净。
今天是去人民的大会堂领奖，总不能带着一身的味道，去吧？
“醒了？这小家伙后半夜，又闹了？”
出来的时候，发现冯家幼也已经起来，程学民关心的问了一句。
“嗯！昨晚他拉的早，后半夜可能是饿了，又喂了一次！”
冯家幼点点头，先进卫生间用热开水兑凉水洗了个温水手，出来跟着帮程学民整理了一下衣装，又帮他皮包也整理了一下。
该带的带上，不带的就先整理出来，省得占地方。
“帅！”
这么一倒拾后，看着自己男人，冯家幼又情不自禁的感叹一句。
“这是必须的！”
“我媳妇儿也同样美得不可方物！”程学民干脆直接在女人嘴上，亲了一下，说道，“等我领奖回来！”
“好！我跟儿子在家等着你！”冯家幼不要太幸福甜蜜的点点头，将男人送出了屋子。
“吓！姐夫，你今天可真帅！”
已经早起的小姨子冯家末，见程学民出来，也同样不由得眼前一亮的惊呼道。
“这肯定的，今天去领奖嘛！”程学民再度自信的说道。
“舅舅真帅！”
还在院子里刷牙的小庆娃，也回过头来，人小鬼大的喊了一句。
“呵，还是我家小庆娃乖，平时放学回家，都有帮着照顾小弟弟！”冯家幼也被乐得花枝招展，直夸这个小外甥是真乖。
“姐，晓莲，不要有压力，随便一点，本来就是考前适应，题目应该不会很难！”
程学民狠狠的摸了摸小庆娃的小脑袋，跟一旁准备出门的老姐和表妹她们，宽慰了一句。
今天是燕大附中最后一次模拟考，家里备考的三个女人，都要过去适应一下考场，试试她们这半年来的深浅。
应该问题不大，毕竟都是程学民他亲自调教出来的。
“好的，哥！”表妹脸色依旧小紧张点头应了一句。
老姐程文秀也点头，拉着小庆娃的手，跟程学民说道：“知道的学民，我跟二嫂先把庆娃丽琴她们，送去学校先！”
“家幼，今天我跟二嫂晓莲都不在，可能要幸苦你一下了！”
跟着老姐程文秀又跟冯家幼说了一下。
还是那句话！
本来是在家里复习备考，老姐二嫂她们都能帮衬着一点，照顾小不点以及冯家幼的月子。
可今天非得安排她们去学校考试，又正好碰上程学民要去人民的大会堂领奖，搞得家里就剩冯家幼母子两个在家，也没个人照顾！
“没事的没事的，姐，你就过去安心的考试，别担心家里的事！”
“再说，学民去参加颁奖大会，可能一个上午就回来了，没事的！”
冯家幼闻言连忙摆手，家里除了小不点闹一点，其实也没别的什么事。
反正中午饭，等老姐她们考试回来后再做，也不晚。
“是的姐，没事的，我可能上午就回来了！”程学民也在旁边附和了一句。
“那行那行，那我争取早点考完快点回来！”程文秀知道也只能这样，又记起了什么不放心的说道，“对了家幼，要是小松鼠他拉了，你就先随便应付一下帮他换下，不用洗等我回来给他换洗！”
“昨晚洗干净的尿布，已经干了，我也已经收起放堂屋竹椅子上了，到时你直接拿着给他垫上！”
“你可千万别沾凉水，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姐你放心，我肯定等你回来弄！”
有这么一个大姑姐其实也蛮好的，反正白天小松鼠的脏活累活，基本都是她这个当姑姑的在做，可心疼宝贝她这小侄子啦。
一番交待之后，老姐她们一行人先出了门，接着冯母也再三交待了一下，跟着和冯父一起出了门。
程学民是跟冯父冯母一起走的，因为直接去人民的大会堂，不用先各自去单位，所以一起同路。
差不多骑了四十多分钟，在八点多一点赶到了大会堂这边，各自出示了介绍信和工作证明，顺利的进入了大会堂里面。
“学民，在这呢！”
刚进去，在门口候着的人文社老潘，向他招了招手。
“老冯，顾老师你们也来了！”老潘见旁边的冯父跟冯母，也跟着打招呼解释了一句，“今天老李是个大忙人，没工夫招待学民你，让我在这边候着你，带你进去！”
“潘老师你好！”
“老潘！”
“老潘，有段日子没见你了！”
程学民冯父冯母跟着过来，都跟老潘打着招呼。
“顾老师，确实有点日子没见了！”老潘又跟着和冯母招呼着，又看向冯父，满脸羡慕的问道，“老冯，听说前段时间，你提了？”
老冯不动声色的升了，这在他们圈子里可都传开了！
“都是为了革命事业，不说什么提不提的！”冯父脸色悻悻的回了一句，不过脑袋也是点了点，表示确实是提了一下。
“老冯你这就谦虚了！”老潘又是没好气的笑道。
“行了行了，你们也先别叙旧了，老潘你赶紧带着学民进去，我跟老冯也各自回各自的单位位置！”
旁边的冯母心里也别说有多美，她男人升官了肯定有面子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虽然距离九点钟正式开会的时间还早，但也不用在外面这么聊着。
“是是是，我得赶紧把你们女婿带过去，老李他们还都在等着呢！”
老潘这才连忙点头说道！
“学民你先过去吧，开完会后你自己安排，我跟你爸下午不用去单位，会直接回去，家里就不用你担心！”
冯母也交待了程学民一句，知道今天他女婿是最亮眼的那颗新星，少不得好多的应酬交流。
等程学民跟老潘进入大会堂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放眼过去应该有上百人。
而且外面，也有陆续不断进入会场的人员。
“学民，老李他们在那边！”
进了会场，老潘帮着引路指向前面左边围着的一群人，介绍了一下：
“那边是这次评委会筹办处的二十多个委员，都是全国各地具有非常名望的文豪作家，他们可都想见见你这位后起之秀呢！”
“不会吧？潘老师，被你这么一说，我都开始有点小紧张了！”
程学民顺着方向看过去，看到人文社的李叔光，人民文学的张光年他们都在那边，身边围着的都是比他们两个年纪，都要大的老者。
很显然，都是国内非常知名的文坛宿老。
钱老！
而且，程学民在那些评委里面，还看到了有段时间没见的钱老，他也是这次评选会的评委之一？！
不过想想也不意外，以钱老在文坛的声望，不是评委才不太正常呢。
“呀呀呀，我们的先锋同志来了！”
“各位宿老前辈，这就是《乔厂长上任记》和《牧马人》的作者程学民，上面钦定题词的改开先锋！”
见程学民往这边走来，往这边猫了一眼的李叔光，眼门前一亮，便赶紧率先一步上前，帮着介绍了一句！
紧接着，少不了又是一番客套，程学民也就被围了。
“老胡，学民已经来了，不过他被评委会的各位老师们，给围了！”
已经提前入场，找到了他们座位坐下的延河文学路瑶胡采他们，也同样看到了程学民的进来。
不过距离他们这边有点远，路瑶刚想凑过去打招呼的时候，发现程学民被直接引领去了评委会那边，也就没有凑过去。
“嗯！等开完会吧！现在学民可是香饽饽，抢着跟他打招呼的人，不要太多！”延河文学主编胡采点点头，望着评委会那边，说道。
“是啊！这次我听说，学民入选获奖的稿子，有三篇来着！”
“厉害啊！”
贾凹平也看着评委会那边，被各位文坛宿老犹如众星捧月围着的程学民，好不羡慕来着。
“啊？！老贾，你说这个程学民他有三篇稿子获奖了？”
旁边的莫申听了震惊不已，这一路从陕北过来，老胡他们也没跟他提及过啊！
“不是，老莫你不知道啊？”
莫申这么一惊呼，当场让胡采路瑶贾凹平三个为之错愕，他们还道莫申都知道的呢。
“不是，胡老师，我我我该知道什么啊？”
“你们这一路，也没跟我说啊！”
“我只知道被你们一路嘀咕的程学民，是我们延河文学那篇‘黄土高坡’的作者黄土高坡！”
“怎么，他什么情况？这次有三篇稿子都获奖了？”
莫申确实迷糊了，这次全国首次评奖，他能入选获奖一篇稿子，都觉得自己是整个陕北，最牛逼的青年作者了！
即便身边的贾凹平，莫申都不带觉得比他差！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可怎么突然！
这个黄土高坡程学民，一下子获奖了三篇稿子？他到底什么来头？
“学民不仅是我们黄土高坡的作者，还是上面钦点题词的改开先锋乔厂长，莫申你不知道？”
这下胡采都为之错愕，他还真以为莫申是知道的，毕竟改开先锋程学民的名头那么大，全国各地都知道！
怎么莫申就不知道？
不过想到莫申现在还在陕北偏远地区支教，对外面的信息有所延误，也就释然啦。
“什么？！”
“你们一路在说的学民，他是改开先锋老乔？额滴个娘诶，学民他这么厉害？”
莫申听了老胡的话，当场震惊懵圈，是真的一点都不带像装的！
他可能是真的现在才知道，他们一路过来念叨的学民，竟然是改开先锋。
莫申他真的以为，只是他们延河文学的黄土高坡，人是他们陕北的人，只不过现在在燕京这边上学。
可哪知道，竟然是改开先锋老乔，那这就难怪了！
“那也不对啊！”
“学民是改开先锋老乔，那他的《乔厂长上任记》肯定是获奖了，加上我们延河文学的黄土高坡，也才两篇啊！？”
“另外一篇是？”
莫申拨弄了一下手指头，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有关改开先锋老乔写的稿子，去年好像就发表了一个《乔厂长上任记》来着。
“是啊，加上我们延河文学的黄土高坡，这不才两篇稿子吗？老贾你听谁说学民有三篇稿子入选获奖了？”
“那另外一篇稿子叫什么？”
路瑶也过了一遍程学民在年前发的稿子，左算右算好像就《乔厂长上任记》跟《黄土高坡》两篇，哪有第三篇啊？
“好像说是学民用别的笔名，还写了一篇稿子也获奖了！”
“至于是哪个稿子，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反正，等会儿颁奖开始了，就知道了！”
贾凹平也是悻悻的笑了笑，他也是昨天在招待所，听隔壁的人提了那么一嘴，倒是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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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学民也苦逼，晚上写稿子本来就写的晚，这才刚眯一会儿，就被媳妇儿给踢醒了！
“小松鼠他晚上闷热的慌，你给他扇着点扇子啊？！”
冯家幼同样定着一双黑眼圈，有气无力是真没心力的说道。
要不是实在扛不住，她真不太会把她男人给踢醒，也知道自己男人写稿子，本来就太拼太累，她也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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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哄都哄不好！”
冯家幼没有理会买电风扇的事情，上千块钱的电风扇，想想都心疼。
“靠……还真是又拉了，他怎么不准点了？！”
程学民当场脸黑，这也就是亲儿子，否则大晚上这么的折腾人，非得打死他不可。
接着也只能硬着头皮，给他换洗干净，重新把他弄回床上！
这次没有弄回他妈冯家幼的床上，反正这小子晚上都喝饱了，丢一旁的竹摇床上。
摇那么几分钟，这才算是清静，睡过去了！
“总算把他给搞定了，希望他一觉到天明吧！”
程学民重新爬回床上，跟旁边的冯家幼嘀咕了一句，却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复！
侧脸看过去，冯家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死过去了。
唉！
家里有这么个个把月大的娃，晚上就是这么折磨人，没办法再忍忍吧！
好在一夜确实没再被打扰，程学民也自然醒来。
看着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冯家幼重新抱回床上睡的小家伙，睡在他妈怀里还真香！
艹！
这以前是他程学民的位置，现在直接被这小畜生，给霸占了！
真不当人子！
程学民心里笑骂了一句，起来在卫生间淋浴室，先冲了一把澡，换上了干净的衬衫，随之身上婴儿那股奶味尿味，也清洗了个干净。
今天是去人民的大会堂领奖，总不能带着一身的味道，去吧？
“醒了？这小家伙后半夜，又闹了？”
出来的时候，发现冯家幼也已经起来，程学民关心的问了一句。
“嗯！昨晚他拉的早，后半夜可能是饿了，又喂了一次！”
冯家幼点点头，先进卫生间用热开水兑凉水洗了个温水手，出来跟着帮程学民整理了一下衣装，又帮他皮包也整理了一下。
该带的带上，不带的就先整理出来，省得占地方。
“帅！”
这么一倒拾后，看着自己男人，冯家幼又情不自禁的感叹一句。
“这是必须的！”
“我媳妇儿也同样美得不可方物！”程学民干脆直接在女人嘴上，亲了一下，说道，“等我领奖回来！”
“好！我跟儿子在家等着你！”冯家幼不要太幸福甜蜜的点点头，将男人送出了屋子。
“吓！姐夫，你今天可真帅！”
已经早起的小姨子冯家末，见程学民出来，也同样不由得眼前一亮的惊呼道。
“这肯定的，今天去领奖嘛！”程学民再度自信的说道。
“舅舅真帅！”
还在院子里刷牙的小庆娃，也回过头来，人小鬼大的喊了一句。
“呵，还是我家小庆娃乖，平时放学回家，都有帮着照顾小弟弟！”冯家幼也被乐得花枝招展，直夸这个小外甥是真乖。
“姐，晓莲，不要有压力，随便一点，本来就是考前适应，题目应该不会很难！”
程学民狠狠的摸了摸小庆娃的小脑袋，跟一旁准备出门的老姐和表妹她们，宽慰了一句。
今天是燕大附中最后一次模拟考，家里备考的三个女人，都要过去适应一下考场，试试她们这半年来的深浅。
应该问题不大，毕竟都是程学民他亲自调教出来的。
“好的，哥！”表妹脸色依旧小紧张点头应了一句。
老姐程文秀也点头，拉着小庆娃的手，跟程学民说道：“知道的学民，我跟二嫂先把庆娃丽琴她们，送去学校先！”
“家幼，今天我跟二嫂晓莲都不在，可能要幸苦你一下了！”
跟着老姐程文秀又跟冯家幼说了一下。
还是那句话！
本来是在家里复习备考，老姐二嫂她们都能帮衬着一点，照顾小不点以及冯家幼的月子。
可今天非得安排她们去学校考试，又正好碰上程学民要去人民的大会堂领奖，搞得家里就剩冯家幼母子两个在家，也没个人照顾！
“没事的没事的，姐，你就过去安心的考试，别担心家里的事！”
“再说，学民去参加颁奖大会，可能一个上午就回来了，没事的！”
冯家幼闻言连忙摆手，家里除了小不点闹一点，其实也没别的什么事。
反正中午饭，等老姐她们考试回来后再做，也不晚。
“是的姐，没事的，我可能上午就回来了！”程学民也在旁边附和了一句。
“那行那行，那我争取早点考完快点回来！”程文秀知道也只能这样，又记起了什么不放心的说道，“对了家幼，要是小松鼠他拉了，你就先随便应付一下帮他换下，不用洗等我回来给他换洗！”
“昨晚洗干净的尿布，已经干了，我也已经收起放堂屋竹椅子上了，到时你直接拿着给他垫上！”
“你可千万别沾凉水，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姐你放心，我肯定等你回来弄！”
有这么一个大姑姐其实也蛮好的，反正白天小松鼠的脏活累活，基本都是她这个当姑姑的在做，可心疼宝贝她这小侄子啦。
一番交待之后，老姐她们一行人先出了门，接着冯母也再三交待了一下，跟着和冯父一起出了门。
程学民是跟冯父冯母一起走的，因为直接去人民的大会堂，不用先各自去单位，所以一起同路。
差不多骑了四十多分钟，在八点多一点赶到了大会堂这边，各自出示了介绍信和工作证明，顺利的进入了大会堂里面。
“学民，在这呢！”
刚进去，在门口候着的人文社老潘，向他招了招手。
“老冯，顾老师你们也来了！”老潘见旁边的冯父跟冯母，也跟着打招呼解释了一句，“今天老李是个大忙人，没工夫招待学民你，让我在这边候着你，带你进去！”
“潘老师你好！”
“老潘！”
“老潘，有段日子没见你了！”
程学民冯父冯母跟着过来，都跟老潘打着招呼。
“顾老师，确实有点日子没见了！”老潘又跟着和冯母招呼着，又看向冯父，满脸羡慕的问道，“老冯，听说前段时间，你提了？”
老冯不动声色的升了，这在他们圈子里可都传开了！
“都是为了革命事业，不说什么提不提的！”冯父脸色悻悻的回了一句，不过脑袋也是点了点，表示确实是提了一下。
“老冯你这就谦虚了！”老潘又是没好气的笑道。
“行了行了，你们也先别叙旧了，老潘你赶紧带着学民进去，我跟老冯也各自回各自的单位位置！”
旁边的冯母心里也别说有多美，她男人升官了肯定有面子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虽然距离九点钟正式开会的时间还早，但也不用在外面这么聊着。
“是是是，我得赶紧把你们女婿带过去，老李他们还都在等着呢！”
老潘这才连忙点头说道！
“学民你先过去吧，开完会后你自己安排，我跟你爸下午不用去单位，会直接回去，家里就不用你担心！”
冯母也交待了程学民一句，知道今天他女婿是最亮眼的那颗新星，少不得好多的应酬交流。
等程学民跟老潘进入大会堂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放眼过去应该有上百人。
而且外面，也有陆续不断进入会场的人员。
“学民，老李他们在那边！”
进了会场，老潘帮着引路指向前面左边围着的一群人，介绍了一下：
“那边是这次评委会筹办处的二十多个委员，都是全国各地具有非常名望的文豪作家，他们可都想见见你这位后起之秀呢！”
“不会吧？潘老师，被你这么一说，我都开始有点小紧张了！”
程学民顺着方向看过去，看到人文社的李叔光，人民文学的张光年他们都在那边，身边围着的都是比他们两个年纪，都要大的老者。
很显然，都是国内非常知名的文坛宿老。
钱老！
而且，程学民在那些评委里面，还看到了有段时间没见的钱老，他也是这次评选会的评委之一？！
不过想想也不意外，以钱老在文坛的声望，不是评委才不太正常呢。
“呀呀呀，我们的先锋同志来了！”
“各位宿老前辈，这就是《乔厂长上任记》和《牧马人》的作者程学民，上面钦定题词的改开先锋！”
见程学民往这边走来，往这边猫了一眼的李叔光，眼门前一亮，便赶紧率先一步上前，帮着介绍了一句！
紧接着，少不了又是一番客套，程学民也就被围了。
“老胡，学民已经来了，不过他被评委会的各位老师们，给围了！”
已经提前入场，找到了他们座位坐下的延河文学路瑶胡采他们，也同样看到了程学民的进来。
不过距离他们这边有点远，路瑶刚想凑过去打招呼的时候，发现程学民被直接引领去了评委会那边，也就没有凑过去。
“嗯！等开完会吧！现在学民可是香饽饽，抢着跟他打招呼的人，不要太多！”延河文学主编胡采点点头，望着评委会那边，说道。
“是啊！这次我听说，学民入选获奖的稿子，有三篇来着！”
“厉害啊！”
贾凹平也看着评委会那边，被各位文坛宿老犹如众星捧月围着的程学民，好不羡慕来着。
“啊？！老贾，你说这个程学民他有三篇稿子获奖了？”
旁边的莫申听了震惊不已，这一路从陕北过来，老胡他们也没跟他提及过啊！
“不是，老莫你不知道啊？”
莫申这么一惊呼，当场让胡采路瑶贾凹平三个为之错愕，他们还道莫申都知道的呢。
“不是，胡老师，我我我该知道什么啊？”
“你们这一路，也没跟我说啊！”
“我只知道被你们一路嘀咕的程学民，是我们延河文学那篇‘黄土高坡’的作者黄土高坡！”
“怎么，他什么情况？这次有三篇稿子都获奖了？”
莫申确实迷糊了，这次全国首次评奖，他能入选获奖一篇稿子，都觉得自己是整个陕北，最牛逼的青年作者了！
即便身边的贾凹平，莫申都不带觉得比他差！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可怎么突然！
这个黄土高坡程学民，一下子获奖了三篇稿子？他到底什么来头？
“学民不仅是我们黄土高坡的作者，还是上面钦点题词的改开先锋乔厂长，莫申你不知道？”
这下胡采都为之错愕，他还真以为莫申是知道的，毕竟改开先锋程学民的名头那么大，全国各地都知道！
怎么莫申就不知道？
不过想到莫申现在还在陕北偏远地区支教，对外面的信息有所延误，也就释然啦。
“什么？！”
“你们一路在说的学民，他是改开先锋老乔？额滴个娘诶，学民他这么厉害？”
莫申听了老胡的话，当场震惊懵圈，是真的一点都不带像装的！
他可能是真的现在才知道，他们一路过来念叨的学民，竟然是改开先锋。
莫申他真的以为，只是他们延河文学的黄土高坡，人是他们陕北的人，只不过现在在燕京这边上学。
可哪知道，竟然是改开先锋老乔，那这就难怪了！
“那也不对啊！”
“学民是改开先锋老乔，那他的《乔厂长上任记》肯定是获奖了，加上我们延河文学的黄土高坡，也才两篇啊！？”
“另外一篇是？”
莫申拨弄了一下手指头，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有关改开先锋老乔写的稿子，去年好像就发表了一个《乔厂长上任记》来着。
“是啊，加上我们延河文学的黄土高坡，这不才两篇稿子吗？老贾你听谁说学民有三篇稿子入选获奖了？”
“那另外一篇稿子叫什么？”
路瑶也过了一遍程学民在年前发的稿子，左算右算好像就《乔厂长上任记》跟《黄土高坡》两篇，哪有第三篇啊？
“好像说是学民用别的笔名，还写了一篇稿子也获奖了！”
“至于是哪个稿子，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反正，等会儿颁奖开始了，就知道了！”
贾凹平也是悻悻的笑了笑，他也是昨天在招待所，听隔壁的人提了那么一嘴，倒是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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