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 不是，哥们？
最后，认清现实的众神终于选择了妥协，
而维克托也如愿以偿，从雅典娜那里得到了最后一个答案。
其他的神明到底都去了哪里。
据雅典娜所透露，实际上，除了被尊称为十二位主神的神明之外。
其他的神明都在千年前那场激烈的争夺人类信仰的战争中因力量不足而消散。
没错，信仰不足的神明在那段时期只有一个结局，那便是消亡。
这也是当初神国时代，神明们开战的真正原因。
最终，这十二位神明获得了绝大多数人类的信仰，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并步入了主神的行列，
但事实上，其余的神明并没有完全消失，比如哈迪斯，还有哈迪斯那位老婆。
顺便一提，哈迪斯当初差点就代替了他们其中的一位，升入主神行列。
尽管信仰不足，泊尔塞福涅这些神明仍能维持自己的存在，但他们的地位却低于主神，
例如，主神的命令他们无法反驳，有时甚至被一些主神当做信使或是护卫使用，
再然后，便是这个世界人人都耳熟能详的故事，
众神逐渐对人类失望，并返回了天界，唯独正义女神留在人间审视着一切公正。
然而，人间接连不断的战争让这位正义女神也彻底失望，最终离开了人间。
但实际上？
那些故事只是众神为了美化自己，在离开之时特意编造的借口。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万一将来真的有机会回来呢？
而参与反抗神明束缚的人类，在大战过后，几乎灭绝。
他们的灵魂甚至因为众神的怒火而被诅咒，无法投胎转世。
最终，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留下任何后代，关于人类推翻众神暴行的故事自然无法流传。
“这帮神还怪不要脸的。”
站在维克托肩膀上的维嘉叽叽喳喳地开口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座充满神秘气息的神殿，
在那些神明不复存在的空旷之地，它终于可以自由地说话了。
有趣的是，那些神明虽然知道‘邪神哈比卡’的大名。
却未曾意识到他们口中的邪神正悄然站在他们眼前，
或许他们根本无法相信大名鼎鼎的邪神哈比卡竟是一只乌鸦。
维克托不禁有些好奇，思绪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时的赫尔墨斯，究竟是如何发现维嘉的？
难道他曾见过维嘉的乌鸦形态？
这个问题，恐怕还需要他亲自回到法师议会，主动询问才能得知答案。
“不能说神明不要脸，这种情况是必然会发生的。”
随即，维克托淡淡地说道。
毕竟，人们总是向往美好的，不管怎样，神明们确实为人类带来了文明的曙光。
无论是耕种建筑，文化艺术，还是科学智慧，都是在神明的教导和调整下逐步发展起来的，
即便神明已离开人间，人类依然按照他们最初的计划继续前进，
可以说，若无神明的指引，现代人类或许还需要数千年时间才能达到如今的文明水平。
毕竟，一个是摸着石头过河，一个是有权威人士直接把现成的塞进你的嘴里，
显然后者更为可靠。
历来，人们都深受神明的影响，对神明也一直抱有敬畏之心。
因此，在神明离开后的一百年、两百年。
即便有人坚持说神明是因为人类的行为而被赶走的。
大多数人仍然更愿意相信，它们是因为对人类失望才特意离开的故事，
更何况，这两个故事本身并不冲突。
你看，神明帮助了人类那么多次。
不仅教会人类耕种烹饪，还教会了人类如何采掘矿石，并如何运用它们，
但人类仍贪心不足，甚至还想要攻击他们，
善良的神明最终无法忍受对人类出手，只能选择带着失望离开。
看，这个故事多么合理，让他们显得多么高尚。
就这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这个版本的故事。
直到千年之后，对于人类而言，神明早已成为历史中的角色。
关于神明的学说也几乎被公众所全面接受，
人们普遍认为，神明是因为对人类深感失望才离开的。
“但真实的情况呢？”
维克托轻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嘲讽地说道：
“想要了解这件事的真相，你要么加入法师议会，成为一名资深法师。”
“要么深入地狱，给那位冥王哈迪斯痛打一顿，这样或许才能知道千年前的真实情况。”
没错，这也同样是一种隐瞒，
这两种选择摆在任何人面前都能看出哪一种更为简单。
虽然加入法师议会的门槛较高，不仅需要达到法师的三阶，还要求品学兼优，
但这相比于在地狱里打哈迪斯一顿并从那里逃出来要简单得多。
尽管如此，法师议会即便知晓这些事实也未向公众明言，
这表明，议会也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这种说法在现实中的传播。
毕竟，如果大法师真的想利用他的“魔法创造者”身份进行宣传。
轻而易举就能把这些神明全部抹黑，
但他并未这么做，
这就像是他特意给这些神明一个机会一样。
当然，众神也未曾预见到，
在那个人类尚未开化的年代，竟会出现一位“大法师”这样的人物。
没错，神明不使用魔法，他们甚至厌恶魔法。
他们所释放出的任何特别力量，严格来说都被称作“神力”，
这是只有神明才能驾驭的力量。
想到这里，维克托不禁又多看了一眼肩膀上的维嘉。
这位邪神拥有丰富的知识，其知识主要体现在其卓越的魔法造诣上，
维克托自己也好奇，这只乌鸦究竟是从哪里学到这么多关于魔法的知识。
按照雅典娜的说法，维嘉本应与她们这些众神一样，属于“外来”的神明，理应无法使用魔法，
难道是因为它违反了这个世界的规则，因此才学会了魔法？
思考无果，他向对方提出了这个问题。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维嘉瞥了维克托一眼，耷拉着眼皮，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
“还是那句话，我可不记得我与那些神明有什么瓜葛。”
早在离开那座神殿时，维嘉就已经向维克托解释过，
简单来说就是，别来沾边。
高贵的邪神绝对不会和这些天神同流合污，
维克托也觉得这很有道理，毕竟像维嘉这样的邪神，与宙斯等天神不属于同一个神系。
彼此认识似乎并不可能。
然而，众神竟然都知晓“邪神哈比卡”的名号。
包括赫尔墨斯面对这位邪神时表现出的恐惧也都显而易见。
他们对这位邪神明显持有深深的畏惧。
这也表明，在那之前，他们之间很可能已有过交集。
“总之，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情，我也无法告诉你。”
维嘉无奈地摊开两只羽毛丰满的翅膀，叹息道，
“从我有意识以来，我就已经熟悉魔法的力量。”
我还怀疑那个大法师是不是抄袭的我脑袋里的知识呢。
最后维嘉小声地嘀咕道。
至于它被当成病毒的这件事，这个没法洗。
邪神哈比卡曾一次性消灭了世界上一半的人口，这个壮举从古至今都有记载。
包括维嘉自己也说过有印象。
别说维嘉是否违反了规则，光是这项行为就足以将其定性为病毒。
一次性消灭掉一半的人口，就连维克托也从未想过要这么做，
何况他们甚至不清楚哈比卡究竟因为什么才会屠戮那么多人类。
如果这位邪神情绪不稳，哪天突发奇想再将剩下的一半人类一并抹除，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维嘉的解释，维克托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即使是众神，他们也只有想要回家的单纯愿望，
可是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家究竟在哪里，目的地又是什么。
维克托来到这个世界后，也同样无法记起自己的真实名字，
同样的，维嘉忘记了一些事情也显得合情合理。
“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见维克托沉浸在深思中，维嘉也恢复了平时轻松的模样，张着鸟喙轻快叽叽喳喳地询问。
如今众神的问题已经得到了大致的解决。
接下来只需等待神明竞技场的挑战一事，一举将他们全部擒获。
然而，尽管维克托已设定好了一切，仍然出现了一些超出预期的问题，
比如，在十二主神中，有一位神尚未回归。
此外，尽管丰饶女神已经被污染，但米凯拉依旧未能成功接替丰饶女神，成为新的神明。
如今，她似乎已经拥有了一切所需。
整个教会的信仰、丰饶女神的神力，甚至她自身的丰饶也毫不逊色。
而且丰饶女神在被污染后，化身为“黑暗丰穰母神”，已经没有信徒再去信奉她了。
许多人类甚至因此将她视为邪神。
尽管如此，米凯拉仍然无法争夺到这位丰饶女神的神位。
这意味着，在十二位主神中，除了已被控制的十位外，还有两位神明尚未受控。
雅典娜也向维克托透露了这两位神明的位置——她们仍旧留在天界。
想到这里，维克托已经有了后续的目的。
“趁着雅典娜她们还有使用的价值，我们去一趟天界。”
“嘎？”
维嘉听后一怔，微微愣了几秒，随后瞪大了眼睛，震惊地问道：
“不是，哥们？”
“你连那地方都知道怎么去？”
它本认为维克托能从地狱逃脱已经足够惊人，
没想到他连前往天界的路线都清楚。
“啧，果然，他们说的没错。”
“比起我，你才更像是那个无视规则的邪神。”
维嘉啧啧两声，上下打量着维克托，流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维克托则以一种平静的语气回应道：
“谢谢夸奖。”
“现在，我们也该去找那位神秘的大法师了。”
而维克托也如愿以偿，从雅典娜那里得到了最后一个答案。
其他的神明到底都去了哪里。
据雅典娜所透露，实际上，除了被尊称为十二位主神的神明之外。
其他的神明都在千年前那场激烈的争夺人类信仰的战争中因力量不足而消散。
没错，信仰不足的神明在那段时期只有一个结局，那便是消亡。
这也是当初神国时代，神明们开战的真正原因。
最终，这十二位神明获得了绝大多数人类的信仰，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并步入了主神的行列，
但事实上，其余的神明并没有完全消失，比如哈迪斯，还有哈迪斯那位老婆。
顺便一提，哈迪斯当初差点就代替了他们其中的一位，升入主神行列。
尽管信仰不足，泊尔塞福涅这些神明仍能维持自己的存在，但他们的地位却低于主神，
例如，主神的命令他们无法反驳，有时甚至被一些主神当做信使或是护卫使用，
再然后，便是这个世界人人都耳熟能详的故事，
众神逐渐对人类失望，并返回了天界，唯独正义女神留在人间审视着一切公正。
然而，人间接连不断的战争让这位正义女神也彻底失望，最终离开了人间。
但实际上？
那些故事只是众神为了美化自己，在离开之时特意编造的借口。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万一将来真的有机会回来呢？
而参与反抗神明束缚的人类，在大战过后，几乎灭绝。
他们的灵魂甚至因为众神的怒火而被诅咒，无法投胎转世。
最终，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留下任何后代，关于人类推翻众神暴行的故事自然无法流传。
“这帮神还怪不要脸的。”
站在维克托肩膀上的维嘉叽叽喳喳地开口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座充满神秘气息的神殿，
在那些神明不复存在的空旷之地，它终于可以自由地说话了。
有趣的是，那些神明虽然知道‘邪神哈比卡’的大名。
却未曾意识到他们口中的邪神正悄然站在他们眼前，
或许他们根本无法相信大名鼎鼎的邪神哈比卡竟是一只乌鸦。
维克托不禁有些好奇，思绪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时的赫尔墨斯，究竟是如何发现维嘉的？
难道他曾见过维嘉的乌鸦形态？
这个问题，恐怕还需要他亲自回到法师议会，主动询问才能得知答案。
“不能说神明不要脸，这种情况是必然会发生的。”
随即，维克托淡淡地说道。
毕竟，人们总是向往美好的，不管怎样，神明们确实为人类带来了文明的曙光。
无论是耕种建筑，文化艺术，还是科学智慧，都是在神明的教导和调整下逐步发展起来的，
即便神明已离开人间，人类依然按照他们最初的计划继续前进，
可以说，若无神明的指引，现代人类或许还需要数千年时间才能达到如今的文明水平。
毕竟，一个是摸着石头过河，一个是有权威人士直接把现成的塞进你的嘴里，
显然后者更为可靠。
历来，人们都深受神明的影响，对神明也一直抱有敬畏之心。
因此，在神明离开后的一百年、两百年。
即便有人坚持说神明是因为人类的行为而被赶走的。
大多数人仍然更愿意相信，它们是因为对人类失望才特意离开的故事，
更何况，这两个故事本身并不冲突。
你看，神明帮助了人类那么多次。
不仅教会人类耕种烹饪，还教会了人类如何采掘矿石，并如何运用它们，
但人类仍贪心不足，甚至还想要攻击他们，
善良的神明最终无法忍受对人类出手，只能选择带着失望离开。
看，这个故事多么合理，让他们显得多么高尚。
就这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这个版本的故事。
直到千年之后，对于人类而言，神明早已成为历史中的角色。
关于神明的学说也几乎被公众所全面接受，
人们普遍认为，神明是因为对人类深感失望才离开的。
“但真实的情况呢？”
维克托轻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嘲讽地说道：
“想要了解这件事的真相，你要么加入法师议会，成为一名资深法师。”
“要么深入地狱，给那位冥王哈迪斯痛打一顿，这样或许才能知道千年前的真实情况。”
没错，这也同样是一种隐瞒，
这两种选择摆在任何人面前都能看出哪一种更为简单。
虽然加入法师议会的门槛较高，不仅需要达到法师的三阶，还要求品学兼优，
但这相比于在地狱里打哈迪斯一顿并从那里逃出来要简单得多。
尽管如此，法师议会即便知晓这些事实也未向公众明言，
这表明，议会也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这种说法在现实中的传播。
毕竟，如果大法师真的想利用他的“魔法创造者”身份进行宣传。
轻而易举就能把这些神明全部抹黑，
但他并未这么做，
这就像是他特意给这些神明一个机会一样。
当然，众神也未曾预见到，
在那个人类尚未开化的年代，竟会出现一位“大法师”这样的人物。
没错，神明不使用魔法，他们甚至厌恶魔法。
他们所释放出的任何特别力量，严格来说都被称作“神力”，
这是只有神明才能驾驭的力量。
想到这里，维克托不禁又多看了一眼肩膀上的维嘉。
这位邪神拥有丰富的知识，其知识主要体现在其卓越的魔法造诣上，
维克托自己也好奇，这只乌鸦究竟是从哪里学到这么多关于魔法的知识。
按照雅典娜的说法，维嘉本应与她们这些众神一样，属于“外来”的神明，理应无法使用魔法，
难道是因为它违反了这个世界的规则，因此才学会了魔法？
思考无果，他向对方提出了这个问题。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维嘉瞥了维克托一眼，耷拉着眼皮，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
“还是那句话，我可不记得我与那些神明有什么瓜葛。”
早在离开那座神殿时，维嘉就已经向维克托解释过，
简单来说就是，别来沾边。
高贵的邪神绝对不会和这些天神同流合污，
维克托也觉得这很有道理，毕竟像维嘉这样的邪神，与宙斯等天神不属于同一个神系。
彼此认识似乎并不可能。
然而，众神竟然都知晓“邪神哈比卡”的名号。
包括赫尔墨斯面对这位邪神时表现出的恐惧也都显而易见。
他们对这位邪神明显持有深深的畏惧。
这也表明，在那之前，他们之间很可能已有过交集。
“总之，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情，我也无法告诉你。”
维嘉无奈地摊开两只羽毛丰满的翅膀，叹息道，
“从我有意识以来，我就已经熟悉魔法的力量。”
我还怀疑那个大法师是不是抄袭的我脑袋里的知识呢。
最后维嘉小声地嘀咕道。
至于它被当成病毒的这件事，这个没法洗。
邪神哈比卡曾一次性消灭了世界上一半的人口，这个壮举从古至今都有记载。
包括维嘉自己也说过有印象。
别说维嘉是否违反了规则，光是这项行为就足以将其定性为病毒。
一次性消灭掉一半的人口，就连维克托也从未想过要这么做，
何况他们甚至不清楚哈比卡究竟因为什么才会屠戮那么多人类。
如果这位邪神情绪不稳，哪天突发奇想再将剩下的一半人类一并抹除，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维嘉的解释，维克托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即使是众神，他们也只有想要回家的单纯愿望，
可是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家究竟在哪里，目的地又是什么。
维克托来到这个世界后，也同样无法记起自己的真实名字，
同样的，维嘉忘记了一些事情也显得合情合理。
“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见维克托沉浸在深思中，维嘉也恢复了平时轻松的模样，张着鸟喙轻快叽叽喳喳地询问。
如今众神的问题已经得到了大致的解决。
接下来只需等待神明竞技场的挑战一事，一举将他们全部擒获。
然而，尽管维克托已设定好了一切，仍然出现了一些超出预期的问题，
比如，在十二主神中，有一位神尚未回归。
此外，尽管丰饶女神已经被污染，但米凯拉依旧未能成功接替丰饶女神，成为新的神明。
如今，她似乎已经拥有了一切所需。
整个教会的信仰、丰饶女神的神力，甚至她自身的丰饶也毫不逊色。
而且丰饶女神在被污染后，化身为“黑暗丰穰母神”，已经没有信徒再去信奉她了。
许多人类甚至因此将她视为邪神。
尽管如此，米凯拉仍然无法争夺到这位丰饶女神的神位。
这意味着，在十二位主神中，除了已被控制的十位外，还有两位神明尚未受控。
雅典娜也向维克托透露了这两位神明的位置——她们仍旧留在天界。
想到这里，维克托已经有了后续的目的。
“趁着雅典娜她们还有使用的价值，我们去一趟天界。”
“嘎？”
维嘉听后一怔，微微愣了几秒，随后瞪大了眼睛，震惊地问道：
“不是，哥们？”
“你连那地方都知道怎么去？”
它本认为维克托能从地狱逃脱已经足够惊人，
没想到他连前往天界的路线都清楚。
“啧，果然，他们说的没错。”
“比起我，你才更像是那个无视规则的邪神。”
维嘉啧啧两声，上下打量着维克托，流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维克托则以一种平静的语气回应道：
“谢谢夸奖。”
“现在，我们也该去找那位神秘的大法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