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越年轻时对妹子左拥右抱,蛇歧八家为他提供全日本境内最漂亮的樱花妹作为妻子,就和古代的帝王一样三千后宫。

    上杉越拥有绝对的支配权,他令这些大和抚子将黑长直烫成大波浪,脱下保守的和服,换作兔女郎服装,性感的裸足踩上红底高跟鞋,载歌载舞,夜夜笙歌。

    那时候的日子,当真是快乐似神仙。

    只是,年轻的上杉越是否能够想到,他晚年竟然被带了绿帽子。

    这也不能怪凉子,居酒屋的老板娘每个月愿意抽出几天的时间陪这个失意孤寡的老头子已属良善。

    在越师傅卖拉面的时候,凉子为了排解寂寞,她和另外一个颇有魅力的老爷子成为灵魂伴侣。

    恰好这一天上杉越和那个老爷子先后出现在凉子经营的居酒屋,凉子微笑着向上杉越解释这个老爷子是谁。

    凉子说:你们都是我的翅膀,请为了我友好的相处下去。

    备胎一号.老爷子倒是无所谓,像他这一把年纪了,什么真爱的都是年轻时玩剩下的,现在只想找一个能够让他“老头乐”的贴心妹妹,凉子就是合适的妹妹。

    至于凉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哥哥,备胎一号老爷子大度的不在意,反正他和凉子也不是夫妻关系。

    备胎一号能够接受凉子脚踏两条船,上杉越却是气抖冷,他再怎么落魄,昔日也是尊贵的影皇,如今竟要苟且的与另一个老头分享一个女人?

    八个鸭肉!

    上杉越勃然大怒。

    这里可能会有一个误区,上杉越不希望留下子嗣≠清修寡欲。在另一条世界线里,昂热告诉上杉越还是有子嗣的,他立刻想到的是平日里深入畅谈人生的红颜知己。

    上杉越要向备胎一号决斗,这事关他的荣辱。

    另一边,醉醺醺的源稚生听到上杉越闹出的动静,他半睁开迷离的眼,询问源稚女,“发生了什么事?夏沫把谁给打了吗?”

    源稚女闻言轻笑的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源稚生微微皱眉,心中对上杉越几人的评价是为老不尊,都一把年纪了,还闹出这种糗事,年纪大了玩得也花。

    源稚生听了直摇头。

    夏沫认出上杉越,她也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原本抬起的手默默的放下,一副“我是路人”的表情。

    上杉越是谁?

    我不熟。

    源稚女饶有兴致的打量上杉越和备胎一号老爷子的决斗,本来这种事情他不会在意的,偏偏上杉越强壮的身材与一头花白的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上杉越处于男子汉的愤怒状态,气血旺盛,令源稚女怀疑是个混血种。

    源稚女想要留下来看戏,可能是先入为主,这等粗鲁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上一任君临天下的影皇呢,所以源稚女没有注意到上杉越的长相与他有几分的神似。

    上杉越、源稚生、源稚女的性格各不相同,气质也是如此。

    “我们走吧。”夏沫自己都觉得丢脸,她拉着樱的袖子,冲源稚女说。

    源稚女点了点头,他觉得夏沫似乎认识这个老男人,其实夜叉和乌鸦也该认识的,他们吃过越师傅的拉面,但给忘记了。

    毕竟,你会特意去记拉面师傅的长相吗?

    上杉越并不知道他今天在亲儿子面前丢了大脸,他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而狮子对于挑衅者便会露出凶狠的獠牙。

    所以,上杉越以掰手腕的方式与备胎一号决斗,输者永远的离开凉子。

    凉子啜泣,喊着不要再为她打了。

    ……

    第二天,夏沫单独去了一趟东京大学后门的小街道,所幸越师傅继续营业,可能是昨天没有一气之下将备胎一号老爷子送去见如来佛祖,因此没有被人命官司缠上。

    夏沫点了一碗豚骨拉面,而后坐在板凳上等待,越师傅嗯了一声,沉默寡言的去煮拉面。

    “越师傅,还记得我吗?”夏沫问了句。

    “不记得。”上杉越摇头。

    他其实对夏沫的印象很深,但是习以为常的装傻。

    “咱们昨晚见过面的。”夏沫摊手说,“原本想要和你聊些事情的,但当时的情况…没敢上前。”

    “害。”上杉越少见的感到臊的慌,他很想要说年轻不懂事,但都能当人太爷爷的年龄呢,还算年轻吗?

    “伱找我这个普通拉面师傅有什么事?难不成是来索要保护费的?”上杉越半开玩笑的说,他记得夏沫第一次来时跟着两个混混。

    “不,是昂热校长让我来找你的。”夏沫开门见山。

    上杉越手中的动作突然一滞,一股锋芒一闪而逝,他若无其事的问。

    “看来姑娘你是欧洲那个学院的人了。”

    “是的。”

    “昂热那老家伙让你来找我是什么事?”上杉越虽然想要假装不认识昂热,但这明显是自欺欺人,他无奈的问道。

    “打听白王血裔和皇的秘密,但现在没有必要了,就算是主角,他也是能卡点出现,你这就属于在故事最后刷波存在感。”夏沫吐槽。

    上杉越大致明白夏沫的意思,他不以为意不为所动,沉声说。

    “我的故事在六十年前结束了,如今过得是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你找错人了,蛇歧八家的影皇上杉越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煮拉面的越师傅。”

    “我明天就要飞回卡塞尔学院,今天来找你,是要问你两个问题,问题问完,不会再打扰你。”夏沫说。

    “两个问题?”上杉越疑惑,他思考夏沫会问什么问题,白王血裔和皇的秘密夏沫不需要,那还能是什么呢。

    “你是如何看待这一任的大家长?”夏沫问。

    “徒有虚名的骗子。”上杉越冷笑,他说“我是末代的影皇,世界上最后的皇,蛇歧八家的皇只能是假的,我远远的见过他出手,的确比寻常的混血种强,可是和皇相比…呵。”

    “还有那个橘政宗是吧,上三姓早已灭绝,他要是橘家的人,我当场将煮拉面的锅吃下去。”上杉越言之凿凿。

    “你知道的情报挺多的,你既然知道橘政宗欺世盗名的利用蛇歧八家,为什么不占出来呢?”

    “我的答案不变,影皇上杉越死去了,活下来的是煮拉面的越师傅。”上杉越面无表情,他语气淡淡的说,仿佛参透红尘脱离苦海。

    哦,上杉越信仰的是基督教,应该说他是蒙受主的福音与召唤,乃是人间圣人。

    “那么,他们是上杉越的儿女,而不是越师傅的,对吗?”夏沫嫣然一笑。

    上杉越闻言一愣,他下意识的问。

    “我还有儿子?”

    “准确来说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女双全。”夏沫说。

    “可惜与越师傅无关。”夏沫叹息。

    “胡说!”上杉越急了,“那个越师傅算哪根葱?敢说老子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