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心里一想,也对,今天也确实有些乏累,明日再比也未尝不可。不过,今儿个天色还早,吃过午饭之后再比也是可以,众人不明白,为何非要等明天。这时候,一黄衣小官上得擂台宣读天武皇帝的圣旨,原来,天武皇帝要给刘海天与慕容艳赐婚。本来圣旨上写的刘玉枝的名字,要不是为了改名儿,上午的比赛都不会有。而且,因为刘海天为了慕容艳休了发妻沈芳君,所以圣旨上也顺道给刘海明和沈芳君赐了婚,下午的时间,都赶着给刘家堡的人办喜事去了。

    刘玉枝心说,要按这个搞法,明天的决赛打不打得成还两说呢!刘峡此时却很高兴,拍了拍刘玉枝的肩膀道:“玉枝,怎么说我在刘家堡跟大房的人不对付,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热闹?”

    刘玉枝笑道:“必须的!我可算是刘海明和沈芳君的媒人,我不去,也有些说不过去。”

    那刘玉枝心思多坏呀,他自己不光去,还把四个徒弟以及名义上的孙子全带去了。不光如此,走之前他还以封天老人的名义通知陈东波等人务必参加。好嘛,这一弄,刘家堡的脸可就丢大发了。但刘筠跟刘峰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到了拜堂之时,门外又来了刘家堡的人,来的这二位是夫妻俩,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双义侠侣——刘悦和紫君紫幽兰。刘峰一看这夫妻二人来了,鼻子差点没气歪了,立刻说道:“刘悦、紫幽兰,你们两个不是被禁足了吗?”

    “上次海天侄儿大婚,你威逼利诱都要让我们夫妻二人参加。今日海天海明兄弟同时成亲,我们岂敢不来呀?”刘悦道。

    这时候,紫君紫幽兰慢慢走到刘玉枝的面前,拿手抚摸玉枝的脸庞说道:“孩子,这些年过得好吗?”

    刘峡咳嗽一声,“紫君,这小子可是封天老人的师弟,无人敢欺负他。你莫要担心。另外,海明和芳君的媒,可就是玉枝保的。”

    紫君一笑道:“我知道,今日在擂台之上,我们全看到了。”

    这刘玉枝说来也奇怪,刘筠他们说刘玉枝是刘家堡之人时,刘玉枝是一万个不承认,可刘悦夫妻跟刘玉枝说话时,也暗含了刘玉枝是他们的孩子,可这刘玉枝非但不抵触,反而还十分地配合。

    刘峰看到了,心里不痛快了,说道:“紫君、刘悦,这刘玉枝是封天老人的师弟,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不要认错了!”

    刘玉枝心说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于是说道:“忘了忘了,今日是二位公子大喜的日子,我们这把主角给忘了,这怎么行?”

    “母亲?伯母认识我母亲?”

    “早年有过几次见面,不算太熟。”

    柳金凤连忙说道:“十四年前,我被血阳四怪围攻,是你们二位救的我。”

    刘玉枝一听,连忙道:“你要不要脸,连血阳四怪都打不过。”

    “我当时中毒了!”柳金凤没好气道。

    刘玉枝这才发现江天秋不在,连忙将叶崇叫了过来,“江天秋哪儿去了?”

    叶崇多有礼貌,向刘玉枝拱手道:“回禀二爷爷,江叔叔被江天义叫走了!”

    刘玉枝道:“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二爷爷。”

    “这不成,二爷爷年纪虽然不大。可毕竟是我爷爷的师弟,我叫您二爷爷也是应该的。要是让我爷爷知道我对二爷爷不敬,爷爷也会生气的。”

    “你小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叶崇真听话,立刻就走了。柳金凤一听,在哪儿乐得合不拢嘴。没过多久,柳金凤坐到紫君的旁边,冲着她耳朵说了句悄悄话。紫君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柳金凤,又看了看刘玉枝,“柳姑娘,你说的是真的?”

    “您若不信,可以问问你玉枝自己呀!”

    紫君连忙将刘玉枝叫道自己身边,低声问道:“孩子,封天老人是你伪装而成的?”

    刘玉枝点了点头。紫君听了,立刻起身,对刘悦道:“刘悦,回客栈,叫上爹。”刘悦一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忙到陈东波那桌去叫刘峡。

    三人一回到客栈,紫君连忙问道:“爹,您跟封天老人打过多少次交道?”

    “有好几回,怎么啦?”

    紫君道:“刚刚柳金凤告诉我说,封天老人是玉枝假扮的。而且,这事儿我也问了玉枝,他也承认了。”

    刘峡把之前的事情一回味,连忙道:“我说玉枝怎么死不承认是刘家堡的人,原来全怪叶家庄这群王八蛋。”

    刘悦一听,说道:“谁说不是呢?好家伙,不仅是孙子,就连对象都编好了。宇文晓月五十年前就死了,那时节哪有玉枝?”

    几人正说着,却见外面飞进来一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玉枝的大弟子江天秋,而把他踢进来的人,也姓江,他的名字叫江天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