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脸色一沉。

    “李老爷,我刘季向来不忘旧情,在我心中,曹娥无人能比。倒是您,莫要以这身份地位来衡量真情。”

    李老爷冷哼一声。

    “哼,你别得意太早,这富贵荣华能否长久,还犹未可知呢!”

    刘季仰头大笑。

    “那就不劳李老爷费心了。我刘季自会用行动证明。”

    随后,刘季又马不停蹄地来到父亲刘太公的住处。

    刘太公望着儿子如今这般风光无限,激动得老泪纵横,那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止不住。

    刘季当即跪地道。

    “爹,儿子接您去京城享福,陛下已封您为曲阳县伯。”

    刘太公赶忙激动地扶起刘季。

    “好儿子,爹为你感到骄傲!”

    在泗水亭逗留了几日,刘季准备启程回京。

    临行前,村里举行了一场极为盛大的欢送仪式。

    然而,就在这看似和谐欢乐的时刻,曾经与刘季结下仇怨的王二麻子不知好歹地跳了出来,扯着嗓子大声叫嚷。

    “刘季,你这一走,可别再回来了,谁知道你在京城能混多久!”

    刘季目光凌厉道。

    “王二麻子,我刘季不像你这般心胸狭隘,满心嫉妒,尽是小人之心。”

    王二麻子双手抱胸。

    “哼,装什么威风,说不定哪天就栽了大跟头,落得个凄惨下场。”

    刘季身边的随从怒不可遏,齐声怒喝道。

    “大胆狂徒,竟敢对侯爷如此不敬!”

    刘季却摆摆手,说道:“罢了,不必与他一般见识。咱们走!”

    回到京城后,刘季在朝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功绩斐然,可这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嫉妒。

    一日,在那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一位名叫赵宸的大臣故意找茬,皮笑肉不笑地说。

    “刘侯爷,听闻您在故乡可是出尽了风头,风光无限啊,不知有没有在这荣耀之中忘了朝廷的规矩?”

    刘季正色道。

    “赵大人说笑了,刘季一心只为朝廷效力,不敢有半分懈怠与疏忽。”

    那赵宸冷笑一声。

    “是吗?可别是借着回乡探亲之名,行炫耀权势之实。”

    刘季挺直了腰杆。

    “赵大人此言差矣!刘季回乡乃是奉陛下旨意,接家人入京享福,何来炫耀之说?”

    此时,嬴昭说道:“刘季忠心耿耿,诸位爱卿不必多疑。”

    又过了些时日,宫中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刘季带着曹娥一同盛装前往。

    宴会上,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贵妇,名叫苏夫人,她斜着眼看着曹娥道。

    “这就是刘侯爷从乡下来的夫人?真是上不得台面,土气十足。”

    曹娥闻言,面露尴尬之色,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刘季却挺身而出,毫不退让地说。

    “我夫人曹娥贤良淑德,心地善良,岂是你能随意诋毁的?”

    那苏夫人恼羞成怒,冷哼一声。

    “刘季,你别不知好歹。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苏夫人的话音刚落,刘季和曹娥对视一眼。

    曹娥轻轻拉了拉刘季的衣袖,眼中满是劝解之意,示意他不要动怒。

    刘季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腾起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苏夫人,还望您口下留德。”

    曹娥也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苏夫人许是喝多了酒,有些胡言乱语,咱们莫要与她计较。”

    可那苏夫人却像是被恶鬼附身了一般,不依不饶,继续阴阳怪气地说。

    “哟,这还装起大度来了?刘季,你莫不是靠着你这夫人的窝囊劲儿才得了皇上的宠信?哼,真让人觉得可笑至极!”

    刘季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苏夫人,您这话未免过分了。”

    苏夫人却愈发嚣张,提高了声调说。

    “皇上也是糊涂,这般无脑宠信你这奸臣,我看这江山迟早要毁在你们手里,你刘季有何德何能,能让皇上如此看重?”

    嬴昭坐在上方,听到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怒喝道。

    “苏夫人,你放肆!竟敢在朕的面前如此胡言乱语,污蔑忠臣!”

    苏夫人却像是失了心智,头铁地回道。

    “陛下,臣妾说的都是实话,您这般偏袒刘季,让其他忠心耿耿的臣子如何自处?如何不寒心?陛下您难道看不见吗?”

    嬴昭怒极,他的龙袍因这剧烈的动作而摆动。

    “来人,将这不知好歹的拖下去,杖毙!”

    侍卫们立刻如猛虎般冲了进来,架起苏夫人就往外拖。

    苏夫人这才如梦初醒,开始害怕起来,大声求饶。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陛下开恩呐!”

    但嬴昭心意已决,侍卫们自然也毫不留情。

    殿外,板子声沉闷而有力,一下接着一下,仿佛是死亡的鼓点。

    苏夫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起初,她还能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求饶,可渐渐地,那声音越来越微弱,不一会儿,便没了声息。

    一旁的太尉司马锋脸色铁青,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殿外,却敢怒不敢言。

    宴会结束后,司马锋带着满腔的愤怒回到家中。

    他一进府门,便怒摔了几个茶杯,那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刘季,嬴昭,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他的亲信见状,赶忙上前劝。

    “太尉,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如今局势对我们不利,切不可冲动行事。”

    司马锋冷哼一声。

    “从长计议?我的夫人就这么白白死了?我司马锋怎能咽下这口气!我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刘季这边,也察觉到了司马锋的异常举动。

    “侯爷,这司马锋近日来动作频频,频繁与各方势力接触,其行踪诡秘,恐怕有不轨之心呐!”

    刘季的谋士李通眉头紧锁。

    刘季闻言,半晌后说道。

    “李通,你即刻安排人手,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侯爷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而此时的皇宫中,嬴昭也收到了密报。

    “陛下,司马锋私自调兵入京,恐怕要造反,其调兵之事做得极为隐蔽,若不是我们的探子细心,恐怕难以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