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焱回到自己的郡守府后,面色阴沉地与一群亲信幕僚们围坐在一起商议对策。

    “如今刘季的势力愈发强大,因推广土豆和番薯而深得人心,照此下去,我这郡守之位怕是难保,诸位可有什么良策?”

    一个身形消瘦的幕僚名叫赵苟,他阴恻恻地开口道。

    “郡守大人,依在下之见,不如我们表面上请刘季赴宴吃饭,暗地里埋伏好刀斧手,以摔杯为号,将他杀了,刘季和他的卫队必定措手不及,只能憋屈地死去。”

    南宫焱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这能行吗?万一事情败露,我们可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另一个名叫孙福的幕僚赶忙说道。

    “大人,事到如今,我们已别无他法,只要计划周密,行动干净利落,谁能知晓是我们所为?”

    南宫焱沉思良久,双手紧握最终一咬牙,狠狠道。

    “好,就这么办!但此事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得有半分差错。”

    很快,南宫焱便派人给刘季送去了请柬,邀请他三日后到郡守府赴宴。

    刘季收到请柬后,目光在那精美的请柬上停留片刻,心中顿时起了疑虑。

    “这南宫焱刚刚与我闹得那般不愉快,怎会突然设宴邀请我?其中定有蹊跷。”刘季转头对身旁的亲信陈武说道。

    陈武一脸担忧,赶忙回道。

    “大人,依我看,这很可能是鸿门宴,大人还是不去为好,以免中了他们的奸计。”

    刘季冷笑一声。

    “他南宫焱能有什么本事?我若不去,反倒显得我怕了他。且看看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三日后,刘季带着陈武等几名亲信卫队,毅然前往郡守府。

    到了郡守府,南宫焱竟满脸堆笑地亲自迎了出来。

    “刘大人,您能赏脸前来,真是令我这郡守府蓬荜生辉啊!”

    刘季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郡守大人相邀,我怎敢不来?”

    两人相互寒暄着,一同走进了宴会厅,宴会上,珍馐美馔摆满了桌子,南宫焱频频举杯向刘季敬酒。

    “刘大人,之前我多有误会,还望刘大人不要放在心上。这杯酒,就当我向您赔罪。”

    刘季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郡守大人言重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南宫焱见刘季已有几分醉意,悄悄给旁边的亲信孙福使了个眼色。

    孙福会意,不动声色地悄悄退了出去。

    刘季看似已有醉态,但心中却一直保持着警惕。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南宫焱的小动作。

    “郡守大人,这宴会好生热闹,只是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呐。”刘季眯起眼睛,似醉非醉地说道。

    南宫焱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干笑两声说。

    “刘大人多虑了,您只管尽情享受这美酒佳肴。”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刘季猛地站起身来,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南宫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恶狠狠地说道:“刘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瞬间,一群手持刀斧的凶神恶煞之人冲了进来,将刘季等人团团围住。

    刘季却仰头大笑起来,目光凌厉地看向南宫焱。

    “南宫焱,你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奈何得了我?”

    南宫焱冷笑道:“哼,今天你插翅难逃!”

    刘季转头看向那些刀斧手,大声喝道。

    “你们可要想清楚,助纣为虐的下场是什么!我刘季一心为百姓,你们若杀了我,百姓绝不会放过你们!”

    一些刀斧手听了,不禁犹豫起来,相互对视,手中的刀斧也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刘季的卫队在陈武的带领下突然发起攻击,与刀斧手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刘季趁乱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南宫焱的衣领:“郡守大人,你这是自寻死路!”

    南宫焱惊恐地喊道:“快来救我!”

    然而,他的那些亲信们在刘季卫队的勇猛攻击下,根本无法靠近,被打得节节败退。

    刘季的卫队个个英勇无比,很快就控制了局面,将刀斧手们纷纷制服。

    刘季怒视着南宫。

    “你这卑鄙小人,竟敢设计害我!”

    南宫焱吓得瘫倒在地,浑身颤抖,苦苦哀求道。

    “刘大人饶命,饶命啊!”

    刘季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饶了你?你犯下如此大罪,我若饶了你,如何向百姓交代?”

    此时,外面传来百姓们愤怒的呼喊声。

    “刘大人,我们来支持您了!”

    原来是百姓们得知了南宫焱设宴谋害刘季的消息,纷纷赶来,刘季大步走出郡守府,百姓们瞬间围了上来。

    “刘大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南宫焱作恶多端,不能放过他!”

    刘季高声说道:“乡亲们放心,南宫焱的罪行定会受到惩处!”

    随后,刘季命人将南宫焱押入大牢,并将他的罪行一一公之于众。

    百姓们听闻南宫焱的罪行,无不愤怒谴责。

    刘季回到府中,陈武上前说道。

    “大人,此次真是凶险万分,好在有惊无险。”

    刘季微微点头,目光深邃:“这南宫焱自作孽,不可活。”

    几日之后,刘季在公堂上审问南宫焱。

    刘季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南宫焱,你身为郡守,不思为百姓谋福祉,却妄图加害于我,你可知罪?”

    南宫焱垂头丧气,嘟囔道。

    “刘季,我也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

    刘季冷笑道:“一时糊涂?你设计陷害,心思如此歹毒,岂是一句糊涂就能推脱的?”

    南宫焱狡辩道。

    “我只是害怕失去郡守之位,才出此下策。”

    刘季大声斥责:“你只为一己之私,不顾百姓死活,你这样的官员,留你何用?”

    南宫焱无言以对,只是瑟瑟发抖。

    这时,堂外的百姓们纷纷喊道:“严惩南宫焱!不能放过他!”

    刘季顺应民意,判处南宫焱重罪,此事过后,刘季在河内郡的威望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