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不依不饶。

    “误会?哼,我看你是故意陷害,这笔账我可一直记着呢,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韩言见状,赶紧过来劝解道。

    “刘兄,莫要在宴会上闹得不愉快,大家都是为陛下效力,应以和为贵。”

    林渊趁机灰溜溜地溜走。

    刘季说道。

    “这笔账,迟早要跟他算清楚,他别以为能躲得过。”

    宴会结束后,刘季和韩言在宫中漫步。

    “这个林渊,真是个阴险小人。我看他还会想出什么坏主意来对付我们。”

    韩言谨慎地说。

    “刘兄,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虽然我们此次立了功,但不能掉以轻心。宫廷之中,人心难测。”

    刘季说道。

    “怕什么,我们有战功在身,陛下也信任我们,他们想再陷害我们,可没那么容易。”

    韩言摇摇头。

    “刘兄,不可大意,我们还是要低调行事,以免给他们可乘之机。”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

    “刘将军、韩大人,陛下紧急召见。”

    刘季和韩言对视一眼,心中疑惑,不知陛下此时召见所为何事。

    “刘季、韩言,朕得到消息,边疆敌军有卷土重来之势,你们有何应对之策?”

    刘季说道。

    “陛下,末将认为应当加强边疆防御,增派兵力,以防敌军突袭。”

    韩言说道。

    “陛下,臣觉得还应当加强情报收集,了解敌军动向,做到知己知彼。”

    嬴昭沉思片刻,说道。

    “嗯,你们所言有理。此事就交由你们去办。”

    刘季和韩言领命而去。

    然而,在筹备防御之事时,刘季和韩言又遇到了林渊和王铭浩等人的百般阻挠。

    林渊阴阳怪气地说。

    “哟,这不是刘将军和韩大人吗?怎么,又想在这防御之事上大做文章,捞取功劳?”

    刘季怒视道。

    “林渊,你少在这阴阳怪气。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秦的安危,不像你,只知道勾心斗角。”

    王铭浩说道。

    “哼,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谁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刘季气得握紧拳头。

    “你们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韩言拉住刘季说。

    “刘兄,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还是先办好正事要紧。”

    经过一番努力,刘季和韩言终于克服了重重困难,做好了边疆防御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朝中又传出谣言,说刘季和韩言在筹备防御之事时中饱私囊。

    嬴昭再次将刘季和韩言召进宫中。

    “刘季、韩言,有人告发你们在筹备防御之事时中饱私囊,可有此事?”

    刘季急忙跪地,说道。

    “陛下,这纯属诬陷,臣等一心为公,绝无此等行为。”

    韩言也说道。

    “陛下明察,这定是林渊和王铭浩等人的阴谋,想要再次陷害我们。”

    “朕也希望这是诬陷,但此事必须彻查清楚。”

    经过一番调查,终于真相大白,原来是林渊和王铭浩等人故意散布谣言,企图再次陷害刘季和韩言。

    嬴昭大怒。

    “林渊、王铭浩,你们胆大妄为,屡次陷害忠良,罪不可赦。来人,将他们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刘季和韩言终于洗清了冤屈。

    刘季说道:“这次可算是把他们给收拾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韩言说道:“经过这一番折腾,希望往后能太平些。”

    一年后,刘季和韩言因赫赫战功,重新被封为镇国侯和定国侯。

    自此,朝内再无人敢对他们挑衅,然而,这日朝堂之上,风云突变。

    倭国使者犬上平斋趾高气昂地踏入殿中,身后跟着一个五十人的使团,其手中还高举着倭国的国书,声称要向大秦求取公主和亲。

    嬴昭眉头紧皱,召集群臣商议此事,一时间,朝堂上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李敢率先拱手说。

    “陛下,倭国远在海外,若能和亲,两国结为姻亲之好,可保长久和平,实乃好事啊。”

    王贤立刻反驳道。

    “和亲之事怎可轻易答应?我大秦尊贵的公主,岂能远嫁那异国他乡?”

    “依臣之见,此事还是应当慎重考虑,倭国虽远,但不可轻易得罪,以免引发不必要的战乱。”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之时,犬上平斋按捺不住,大步向前,一脸狂妄地说。

    “你们大秦若是不应,我倭国大军必将兵临城下,踏平你们这弹丸之地。”

    刘季听闻,大声喝道。

    “小小倭国,也敢口出狂言!”

    犬上平斋斜眼看了刘季一眼说。

    “你这小小侯爷,有何资格在此说话?”

    韩言听闻,立刻上前一步说。

    “倭国使者,莫要张狂。我大秦岂会怕你等威胁?”

    犬上平斋仰头哈哈大笑。

    “就凭你们?我倭国勇士个个英勇无畏,战无不胜,你们不过是一群胆小如鼠之辈。”

    刘季冷笑一声。

    “哼,狂妄之徒,若真要开战,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犬上平斋面露嘲讽之色,说道。

    “大言不惭,你们大秦有何能耐?”

    嬴昭见状一拍龙椅,大声怒喝道。

    “放肆,在朕的朝堂之上,岂容你如此嚣张跋扈。”

    犬上平斋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些,说道。

    “陛下,还请速速决定和亲之事,否则后果自负。”

    刘季急切地说。

    “陛下,万万不可和亲。我大秦的尊严不容丝毫践踏。”

    韩言也紧接着说。

    “陛下,倭国使者如此无礼,和亲之事绝不能答应。”

    孙福犹豫着说。

    “可若不答应,引发战争,战火纷飞,受苦的还是黎民百姓啊。”

    刘季说道。

    “难道我们要因为惧怕战争,就牺牲公主的幸福,向倭国低头示弱?这成何体统!”

    犬上平斋冷哼一声,语气强硬地说。

    “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韩言怒视着犬上平斋。

    “你这使者,休要张狂,大秦的实力远超你的想象。”

    犬上平斋冷笑道:“那咱们走着瞧。”

    嬴昭缓缓说。

    “和亲之事,朕绝不会答应,但也不会轻易动武,先让这倭国使者在驿馆住下,容朕再做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