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套娃失败（二合一）
正常玩家不会嫌弃自己宠物多的。
因为宠物的升级经验只是人物经验的五分之一，如果有一个强力宠物可以提升20%以上的刷怪效率，反而让人物升级更快。
只有黎雾这样的数值怪，而且输出方面切割天赋占比极重，才会嫌弃宠物多。
毕竟哪怕是黑珍珠这样的王级宠物也远达不到他刷怪效率的五分之一。
克鲁鲁倒是可以，毕竟除了加血以外，克鲁鲁还有全面强化技能，可以直接增加黎雾10%的全属性，无论是刷小怪还是打领主或BOSS，都能给予极大的帮助。
而安琪.阿尔弗尔德，就得看能否穿装备了，不然除了需要压等级的时候给她分经验以外，其他时候就只能让她吃克鲁鲁最小比例的经验，当个小花瓶了。
不过这个小花瓶现在就插了个狗尾巴草，满面菜色跟个小鸡仔似的。
当然，虽然凯蒂说主仆契约无法解除，但黎雾是玩家，其实可以尝试让克鲁鲁像玩家放生宠物一样把安琪放生。
可玩家放生的宠物是直接消失的，并不是宠物变成野怪在你眼前蹦哒。
天知道如果成功了，这个安琪是什么下场。
“你已经11岁了？”坐在前往经验副本的兽车上，黎雾忍不住问向乖乖坐在角落里，瘦骨如柴的安琪。
安琪闻声，慌忙跪了下来，紧张的回道：“是的，大人。”
“不要跪，我这里没有这规矩，起来坐下。”黎雾摆了摆手，见安琪小心翼翼的坐下了，这才问道：“那罗伊多大了？”
“我哥哥12岁。”
黎雾闻言叹了口气，这兄妹受的苦太多了，所以看身子骨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
黎雾看到安琪很紧张，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倒是克鲁鲁这个主人很宠腻她的新仆从，大方的取出一瓶最喜欢的烈酒，笑嘻嘻的塞到小姑娘手中。
黎雾有些无语的制止了这个谋杀仆从的行为，让克鲁鲁把酒换成了糕点。
来到训练场，黎雾调整了一下经验分配，把9成的经验分给克鲁鲁。
而克鲁鲁同样可以调整自己宠物的经验比例，不过她有两个宠物，而黑珍珠无论招不招唤出来，都会分走经验，而且最低也需要1成经验，克鲁鲁最多只能分给安琪8成经验。
所以安琪最多能分到总经验的72%。
经验副本的怪物等级跟玩家等级相同，而且经验远远低于野怪。
黎雾击杀一个40级经验副本怪只有300点经验，杀一百个才3万经验。
经验副本的怪物很傻很容易刷，黎雾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刷到了第5次，安琪也顺利升到了10级。
安琪果然具备玩家模板，每升1级不仅有全属性5点的固定增长，还有20点自由属性点。
安琪升到十级经验就停止了增长，黎雾直接退出副本，带她找到了职业大厅。
安琪的天赋是匕首专精，不转职刺客就有些天理难容了。
安琪成功转职了刺客，然后可怜巴巴的走到克鲁鲁面前，在克鲁鲁耳边小声说道：“主人，有个技能要两枚金币。”
克鲁鲁闻言飞到黎雾眼前，小手一伸说道：“主人，小安琪需要60金32银80铜！”
黎雾翻了个白眼：“你跑我这来报销来啦？10级只有一个技能收费2金，当我不知道吗？”
克鲁鲁的小脸垮了下来，委屈巴啦的说道：“可是克鲁鲁没有钱把小安琪养胖了。”
“放心，安琪用不着你花钱，你手里有钱就是个万恶之源，你想要啥我都给你买，但你手里今后甭想有一个铜板！”
黎雾说完就把克鲁鲁扒拉到一边，然后递给安琪两枚金币。
等安琪学完技能，黎雾就回到了住宅，在个人仓库找了一套刺客的装备。
看到安琪穿上了玩家装备，黎雾打开宠物面板看了一下，安琪果然增加了相应的属性。
不过安琪的生命值有些异常的高，黎雾让安琪卸下装备确认了一下。
安琪的自由属性点还没有加，如果是玩家的话，生命值应该是只有600点，就算安琪0级的生命值是300点，现在应该是800才对。
可现在安琪的生命值是2000点！
黎雾让安琪带上一件增加80点耐力的装备，发现安琪的生命值只增加了640点生命值，适用于刺客生命值降低20%的职业特性，所以并非生命值加成，而是有隐藏的耐力点数。
看来安琪还具备npC土著生命值高的隐藏属性，不过没那么高，应该介于玩家跟NPC之间。
不过这也足够让黎雾有些刮目相看了。
要知道刺客是个脆皮职业，而安琪却是一个输出不降的肉刺客，这就有点吓人了啊！
接下来就需要试验安琪的自主行动可以达到什么程度了。
黎雾带着安琪再次来到了训练营，然后让安琪自己上前交互。
当安琪真的传送进副本后，黎雾知道事情妥了。
不过安琪虽然穿了一整套的高阶黄金装备，但她没有黎雾的各种加成，攻击力只有4100点，技能又少，单杀40级副本怪应该非常慢。
不过黎雾并非没有办法，他可以传送回十二生肖城，然后把安琪留在那里，这样只要安排几个公会成员保护安琪不被其他玩家杀掉，自然就可以随便刷怪了。
等安琪等级升到40级，再增加600点自由属性点，到时候刷40级经验副本自然就轻松许多。
正当黎雾打算让克鲁鲁把安琪召唤出来时，系统消息跳出来一个经验+3，让黎雾暂时打消了念头。
3分钟不到，系统消息跳了100次，黎雾涨了300点经验，安琪也从副本中传了出来。
“副本里面是10级怪吗？”黎雾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
“是的，大人。”
黎雾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没想到副本怪的等级是按照安琪的等级刷的，更没想到安琪刷10级怪，经验竟然不会因为他这个主人的主人达到40级而导致经验衰减。
这样一来，安琪不但不会吃他经验，反而可以自给自足，如果后期安琪的等级追上黎雾，没准还能反哺一些经验。
“走，找罗伊去！”
确定安琪不会成为累赘后，黎雾立马打算把罗伊也收了。
不会成为拖累的仆从，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黎雾再次回到罗伯特小队的家里，此时凯蒂已经先一步带着胳膊腿长回来的罗伊回来了。
不过当罗伊申请成为克鲁鲁的仆从时，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克鲁鲁小脸苍白的趴在黎雾的头上，声音虚弱的说道：“克鲁鲁失败了，克鲁鲁的精神力量不足。”
“什么情况？有仆从数量限制？”
“克鲁鲁不知道。”
克鲁鲁说完就昏睡了过去，吓得黎雾赶忙把克鲁鲁从头上拿下来抱在手里。
“这什么情况？你知道吗？”黎雾有些担心的问向一旁的凯蒂。
“克鲁鲁大人应该是遭到了灵魂碎片的反噬，休息一会应该就会好。”
凯蒂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继续说道：“这有些不应该啊，树妖小精灵据说精神力量非常高，就算因为成为您的仆从导致精神力量削弱，也应该可以承受三五个仆从的灵魂碎片啊，克鲁鲁大人怎么才接受两个就到极限了？”
黎雾闻言，心中有了猜测。
可能是因为克鲁鲁变成宠物后被削弱了，顺带的所谓精神力量也被削弱了。
黎雾想了想扫了一眼安琪和罗伊，随后问道：“那如果让罗伊效忠安琪呢？”
凯蒂摇了摇头说道：“这恐怕不行，人类的精神力量没有那么强，安琪成为仆从后是无法承受他人的灵魂碎片的。”
黎雾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无限套娃打造仆从大军的想法实现不了了啊。
不过招揽培养罗伊的想法倒也不至于落空，虽然没有收为仆从那么方便，但相对的，罗伊也不会因为成为仆从而被削弱。
至于忠诚方面，虽然听起来有些不道德，但有罗伊视为比他命还重要的安琪在，罗伊必然会报以绝对的忠诚。
玩家和NPC终究是不同的，培养一个NPC心腹倒也不错。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起到什么大作用，但高人都是遍撒棋子的！
高人黎雾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罗伊，沉声问道：“你愿意为我工作吗？”
“罗伊愿意。”
“好！”黎雾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凯蒂说道：“我现在给你们第二个任务，全力培养罗伊，我听罗伯特说过，你们似乎可以通过付出金钱提高训练场功效来着，最高效果需要多少金币？”
“是的，伯爵大人。训练场的魔力浓度可以通过阵法提高，最高可达到20倍，不过这种消耗极为惊人，1个小时就需要消耗10枚金币。”
“额，这么贵！”
黎雾想了想问道：“如果一切以最高标准训练，罗伊多长时间可以升到40级以上？”
“如果是20倍训练场，再辅以各种提升药剂和吃高阶魔兽肉的话，我有把握在半个月内让罗伊修炼到40级。”
“需要多少金币？”
“训练场每日10个小时，需要100枚金币，辅助类药剂和高阶魔兽血肉每日大概也需要100枚金币，半个月就是3000枚金币。”
3000枚金币就是三百万，黎雾闻言也不禁挑了挑眉，而且半个月后，只有40级的罗伊似乎也不堪大用。
不过黎雾想到罗伊敢把自己喂给妹妹的狠劲，还是咬着牙说道：“就按最高效的来。”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黎雾直接取出了3500枚金币交给了凯蒂，其中400枚是罗伯特小队的报酬，另外一百枚是让罗伊去神殿兑换一枚复活币来保证安全。
凯蒂哆了哆嗦的接过钱袋，随后轻声说道：“大人，罗伊恐怕无法从神殿兑换复活币。”
“为什么？”黎雾疑惑的问道。
“因为只有真正的女神信徒才能获得信仰值，罗伊并不是女神的信徒，或者说罗伊不再信仰生命女神了，之前那瓶神圣复苏药剂，还是我敬献金币后兑换出来的。”
黎雾有些诧异的看向罗伊，随后又有些了然。
遭受了那样的苦难，罗伊怎么可能还会有信仰！
“那你们呢？”
“抱歉大人，我们四个只有我是女神的信徒，而我已经兑换过2枚复活币了。”凯蒂苦涩一笑，随后又说道：
“我们可以去城外寻找还依然信仰女神的信徒，通过他兑换复活币。
但一枚复活币的价格可能至少需要150枚金币，毕竟浪费了第一次的兑换机会后，第二次通过敬献获取复活币就高达200枚金币了。
而且对方拿钱不认的几率也很大，毕竟兑换复活币需要进入神殿，而一旦进入神殿，我们就不能拿那人怎么样了。”
黎雾闻言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是神殿内不能动手吗？”
“动手倒还在其次，主要是通过他人敬献获取复活币的行为是对女神信仰的践踏，一旦事情当场爆了出去，无论是买卖双方，都有被当场拍死的风险。”
“还有这种设定？”黎雾皱了皱眉。
“那个...”凯蒂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道：“其实还有一个获取复活币的途径，那就是从黑刀营买，而且价格只要150枚金币，童叟无欺，只是......”
“别卖关子！”
“只是黑刀营的复活币来源必定沾满了鲜血，我们四个绝不会去买。”
"沾满鲜血？”黎雾突然想到了乔安一家的经历，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这特么成产业链了！”
“什么产业链？”凯蒂有些疑惑的问道。
黎雾黑着脸将乔安一家的事说了出来。
做为生命女神的信徒，凯蒂听闻如此惨案，不由银牙一咬：“怪不得黑刀营私下买卖复活币几乎众人皆知，而神殿却总是雷声大雨点小没什么做为，原来还有神殿的高层参与其中。
奥斯伍德做为女神的神官，他怎么敢！”
“放心，君子报仇十级不久，奥斯伍德活不了多久。”
黎雾取出一枚复活币扔给了罗伊，随后又取出一百枚金币递给安琪：“你暂时还可以跟你哥哥在一起，想吃什么就自己买，吃的饱饱的。”
临走时，黎雾笑着对凯蒂说道：“我给你一个暗号吧，省的我派人过来你不敢信任。
到时候你就说“村里有个姑娘叫什么？”，他如果答“小芳”，你就干死他，他如果答“克鲁鲁”，那就是自己人了。”
因为宠物的升级经验只是人物经验的五分之一，如果有一个强力宠物可以提升20%以上的刷怪效率，反而让人物升级更快。
只有黎雾这样的数值怪，而且输出方面切割天赋占比极重，才会嫌弃宠物多。
毕竟哪怕是黑珍珠这样的王级宠物也远达不到他刷怪效率的五分之一。
克鲁鲁倒是可以，毕竟除了加血以外，克鲁鲁还有全面强化技能，可以直接增加黎雾10%的全属性，无论是刷小怪还是打领主或BOSS，都能给予极大的帮助。
而安琪.阿尔弗尔德，就得看能否穿装备了，不然除了需要压等级的时候给她分经验以外，其他时候就只能让她吃克鲁鲁最小比例的经验，当个小花瓶了。
不过这个小花瓶现在就插了个狗尾巴草，满面菜色跟个小鸡仔似的。
当然，虽然凯蒂说主仆契约无法解除，但黎雾是玩家，其实可以尝试让克鲁鲁像玩家放生宠物一样把安琪放生。
可玩家放生的宠物是直接消失的，并不是宠物变成野怪在你眼前蹦哒。
天知道如果成功了，这个安琪是什么下场。
“你已经11岁了？”坐在前往经验副本的兽车上，黎雾忍不住问向乖乖坐在角落里，瘦骨如柴的安琪。
安琪闻声，慌忙跪了下来，紧张的回道：“是的，大人。”
“不要跪，我这里没有这规矩，起来坐下。”黎雾摆了摆手，见安琪小心翼翼的坐下了，这才问道：“那罗伊多大了？”
“我哥哥12岁。”
黎雾闻言叹了口气，这兄妹受的苦太多了，所以看身子骨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
黎雾看到安琪很紧张，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倒是克鲁鲁这个主人很宠腻她的新仆从，大方的取出一瓶最喜欢的烈酒，笑嘻嘻的塞到小姑娘手中。
黎雾有些无语的制止了这个谋杀仆从的行为，让克鲁鲁把酒换成了糕点。
来到训练场，黎雾调整了一下经验分配，把9成的经验分给克鲁鲁。
而克鲁鲁同样可以调整自己宠物的经验比例，不过她有两个宠物，而黑珍珠无论招不招唤出来，都会分走经验，而且最低也需要1成经验，克鲁鲁最多只能分给安琪8成经验。
所以安琪最多能分到总经验的72%。
经验副本的怪物等级跟玩家等级相同，而且经验远远低于野怪。
黎雾击杀一个40级经验副本怪只有300点经验，杀一百个才3万经验。
经验副本的怪物很傻很容易刷，黎雾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刷到了第5次，安琪也顺利升到了10级。
安琪果然具备玩家模板，每升1级不仅有全属性5点的固定增长，还有20点自由属性点。
安琪升到十级经验就停止了增长，黎雾直接退出副本，带她找到了职业大厅。
安琪的天赋是匕首专精，不转职刺客就有些天理难容了。
安琪成功转职了刺客，然后可怜巴巴的走到克鲁鲁面前，在克鲁鲁耳边小声说道：“主人，有个技能要两枚金币。”
克鲁鲁闻言飞到黎雾眼前，小手一伸说道：“主人，小安琪需要60金32银80铜！”
黎雾翻了个白眼：“你跑我这来报销来啦？10级只有一个技能收费2金，当我不知道吗？”
克鲁鲁的小脸垮了下来，委屈巴啦的说道：“可是克鲁鲁没有钱把小安琪养胖了。”
“放心，安琪用不着你花钱，你手里有钱就是个万恶之源，你想要啥我都给你买，但你手里今后甭想有一个铜板！”
黎雾说完就把克鲁鲁扒拉到一边，然后递给安琪两枚金币。
等安琪学完技能，黎雾就回到了住宅，在个人仓库找了一套刺客的装备。
看到安琪穿上了玩家装备，黎雾打开宠物面板看了一下，安琪果然增加了相应的属性。
不过安琪的生命值有些异常的高，黎雾让安琪卸下装备确认了一下。
安琪的自由属性点还没有加，如果是玩家的话，生命值应该是只有600点，就算安琪0级的生命值是300点，现在应该是800才对。
可现在安琪的生命值是2000点！
黎雾让安琪带上一件增加80点耐力的装备，发现安琪的生命值只增加了640点生命值，适用于刺客生命值降低20%的职业特性，所以并非生命值加成，而是有隐藏的耐力点数。
看来安琪还具备npC土著生命值高的隐藏属性，不过没那么高，应该介于玩家跟NPC之间。
不过这也足够让黎雾有些刮目相看了。
要知道刺客是个脆皮职业，而安琪却是一个输出不降的肉刺客，这就有点吓人了啊！
接下来就需要试验安琪的自主行动可以达到什么程度了。
黎雾带着安琪再次来到了训练营，然后让安琪自己上前交互。
当安琪真的传送进副本后，黎雾知道事情妥了。
不过安琪虽然穿了一整套的高阶黄金装备，但她没有黎雾的各种加成，攻击力只有4100点，技能又少，单杀40级副本怪应该非常慢。
不过黎雾并非没有办法，他可以传送回十二生肖城，然后把安琪留在那里，这样只要安排几个公会成员保护安琪不被其他玩家杀掉，自然就可以随便刷怪了。
等安琪等级升到40级，再增加600点自由属性点，到时候刷40级经验副本自然就轻松许多。
正当黎雾打算让克鲁鲁把安琪召唤出来时，系统消息跳出来一个经验+3，让黎雾暂时打消了念头。
3分钟不到，系统消息跳了100次，黎雾涨了300点经验，安琪也从副本中传了出来。
“副本里面是10级怪吗？”黎雾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
“是的，大人。”
黎雾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没想到副本怪的等级是按照安琪的等级刷的，更没想到安琪刷10级怪，经验竟然不会因为他这个主人的主人达到40级而导致经验衰减。
这样一来，安琪不但不会吃他经验，反而可以自给自足，如果后期安琪的等级追上黎雾，没准还能反哺一些经验。
“走，找罗伊去！”
确定安琪不会成为累赘后，黎雾立马打算把罗伊也收了。
不会成为拖累的仆从，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黎雾再次回到罗伯特小队的家里，此时凯蒂已经先一步带着胳膊腿长回来的罗伊回来了。
不过当罗伊申请成为克鲁鲁的仆从时，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克鲁鲁小脸苍白的趴在黎雾的头上，声音虚弱的说道：“克鲁鲁失败了，克鲁鲁的精神力量不足。”
“什么情况？有仆从数量限制？”
“克鲁鲁不知道。”
克鲁鲁说完就昏睡了过去，吓得黎雾赶忙把克鲁鲁从头上拿下来抱在手里。
“这什么情况？你知道吗？”黎雾有些担心的问向一旁的凯蒂。
“克鲁鲁大人应该是遭到了灵魂碎片的反噬，休息一会应该就会好。”
凯蒂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继续说道：“这有些不应该啊，树妖小精灵据说精神力量非常高，就算因为成为您的仆从导致精神力量削弱，也应该可以承受三五个仆从的灵魂碎片啊，克鲁鲁大人怎么才接受两个就到极限了？”
黎雾闻言，心中有了猜测。
可能是因为克鲁鲁变成宠物后被削弱了，顺带的所谓精神力量也被削弱了。
黎雾想了想扫了一眼安琪和罗伊，随后问道：“那如果让罗伊效忠安琪呢？”
凯蒂摇了摇头说道：“这恐怕不行，人类的精神力量没有那么强，安琪成为仆从后是无法承受他人的灵魂碎片的。”
黎雾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无限套娃打造仆从大军的想法实现不了了啊。
不过招揽培养罗伊的想法倒也不至于落空，虽然没有收为仆从那么方便，但相对的，罗伊也不会因为成为仆从而被削弱。
至于忠诚方面，虽然听起来有些不道德，但有罗伊视为比他命还重要的安琪在，罗伊必然会报以绝对的忠诚。
玩家和NPC终究是不同的，培养一个NPC心腹倒也不错。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起到什么大作用，但高人都是遍撒棋子的！
高人黎雾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罗伊，沉声问道：“你愿意为我工作吗？”
“罗伊愿意。”
“好！”黎雾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凯蒂说道：“我现在给你们第二个任务，全力培养罗伊，我听罗伯特说过，你们似乎可以通过付出金钱提高训练场功效来着，最高效果需要多少金币？”
“是的，伯爵大人。训练场的魔力浓度可以通过阵法提高，最高可达到20倍，不过这种消耗极为惊人，1个小时就需要消耗10枚金币。”
“额，这么贵！”
黎雾想了想问道：“如果一切以最高标准训练，罗伊多长时间可以升到40级以上？”
“如果是20倍训练场，再辅以各种提升药剂和吃高阶魔兽肉的话，我有把握在半个月内让罗伊修炼到40级。”
“需要多少金币？”
“训练场每日10个小时，需要100枚金币，辅助类药剂和高阶魔兽血肉每日大概也需要100枚金币，半个月就是3000枚金币。”
3000枚金币就是三百万，黎雾闻言也不禁挑了挑眉，而且半个月后，只有40级的罗伊似乎也不堪大用。
不过黎雾想到罗伊敢把自己喂给妹妹的狠劲，还是咬着牙说道：“就按最高效的来。”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黎雾直接取出了3500枚金币交给了凯蒂，其中400枚是罗伯特小队的报酬，另外一百枚是让罗伊去神殿兑换一枚复活币来保证安全。
凯蒂哆了哆嗦的接过钱袋，随后轻声说道：“大人，罗伊恐怕无法从神殿兑换复活币。”
“为什么？”黎雾疑惑的问道。
“因为只有真正的女神信徒才能获得信仰值，罗伊并不是女神的信徒，或者说罗伊不再信仰生命女神了，之前那瓶神圣复苏药剂，还是我敬献金币后兑换出来的。”
黎雾有些诧异的看向罗伊，随后又有些了然。
遭受了那样的苦难，罗伊怎么可能还会有信仰！
“那你们呢？”
“抱歉大人，我们四个只有我是女神的信徒，而我已经兑换过2枚复活币了。”凯蒂苦涩一笑，随后又说道：
“我们可以去城外寻找还依然信仰女神的信徒，通过他兑换复活币。
但一枚复活币的价格可能至少需要150枚金币，毕竟浪费了第一次的兑换机会后，第二次通过敬献获取复活币就高达200枚金币了。
而且对方拿钱不认的几率也很大，毕竟兑换复活币需要进入神殿，而一旦进入神殿，我们就不能拿那人怎么样了。”
黎雾闻言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是神殿内不能动手吗？”
“动手倒还在其次，主要是通过他人敬献获取复活币的行为是对女神信仰的践踏，一旦事情当场爆了出去，无论是买卖双方，都有被当场拍死的风险。”
“还有这种设定？”黎雾皱了皱眉。
“那个...”凯蒂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道：“其实还有一个获取复活币的途径，那就是从黑刀营买，而且价格只要150枚金币，童叟无欺，只是......”
“别卖关子！”
“只是黑刀营的复活币来源必定沾满了鲜血，我们四个绝不会去买。”
"沾满鲜血？”黎雾突然想到了乔安一家的经历，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这特么成产业链了！”
“什么产业链？”凯蒂有些疑惑的问道。
黎雾黑着脸将乔安一家的事说了出来。
做为生命女神的信徒，凯蒂听闻如此惨案，不由银牙一咬：“怪不得黑刀营私下买卖复活币几乎众人皆知，而神殿却总是雷声大雨点小没什么做为，原来还有神殿的高层参与其中。
奥斯伍德做为女神的神官，他怎么敢！”
“放心，君子报仇十级不久，奥斯伍德活不了多久。”
黎雾取出一枚复活币扔给了罗伊，随后又取出一百枚金币递给安琪：“你暂时还可以跟你哥哥在一起，想吃什么就自己买，吃的饱饱的。”
临走时，黎雾笑着对凯蒂说道：“我给你一个暗号吧，省的我派人过来你不敢信任。
到时候你就说“村里有个姑娘叫什么？”，他如果答“小芳”，你就干死他，他如果答“克鲁鲁”，那就是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