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元春之后,确定无人会来打扰自己,贾珝才漫步朝尤氏院里走去。

    漫漫长夜,可得找些乐子……

    尤氏拿着账簿,心慌的苦等了半夜,还以为贾珝不会来了。她刚松了一口气,洗漱好脱了衣物准备睡下,就听见院内的丫鬟喊道:“二爷来了。”

    尤氏忙起床,草草披上外衣,出门去迎接,一路整理。

    “珝弟来了呀。”

    “嗯,在西府耽搁了一阵,让大嫂子久等了。”

    院中很黑,两人走近了才看清楚对方。贾珝扫了一眼尤氏,顿时有些惊讶。

    她发丝凌乱,衣衫单薄,白嫩的颈部,薄薄的衣料隆起,颤颤巍巍的勉强托住了丰润细腻的挺拔。

    衣裙晃动间,修长雪白的圆润双腿被很好的隐藏在其下。

    这是个什么情况?

    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尤氏有些心虚的避了避,贾珝说:“打扰嫂子休息了。”

    “不打扰不打扰,珝弟快请进。”

    两人进了正屋,贾珝一眼扫过屋内的摆设,径直到主位上坐下,说:“大嫂子屋里有啥缺的,需要添补的物件,尽管去置办,府里现在富裕的很。”

    尤氏接过丫头端来的茶水,亲自奉上说:“谢过珝弟了,我屋里也没缺漏。再说,当了家才知茶米油盐贵,即便珝弟本事大,能挣着,我们也不能海着花银子。”

    贾珝接过茶喝着,尤氏又奉上账本,“珝弟,请查阅。”态度恭敬,低眉顺眼,让人挑不出毛病。

    但贾珝可不是来查账本的,而是来插……咳咳。

    尤氏天天在府里享福,如同女主人般享受管家的权利,总要履行对应的义务对吧。

    这很合理!

    他拿起账本随便翻了两页,又扫了尤氏一眼。屋内点了几盏灯,明亮的灯光驱散了黑暗,像是给尤氏打上一层柔和的滤镜,尤其是将熟韵的身姿显了出来。

    “你们都退下吧。”贾珝不动声色的说。

    “是。”几个丫头应了声,退出了屋,拉过房门。

    木门关闭发出“咯噔”的声音,尤氏心里似乎也咯噔了一下,她心跳加速,紧张的身体都是微微轻颤。

    贾珝忽然说:“大嫂子,这项支出,似乎有点问题……”

    “哪有问题?”尤氏疑惑道,连忙凑上去看账本。

    她仔细瞧着:“大玻璃屏风,四百二十二两,珝弟这没错……啊!”

    忽然贾珝搂住了尤氏的腰肢,就往自己怀里带。

    尤氏坐在他腿上,有些惊慌失措。

    “珝,珝弟……”

    “大嫂子,靠近点才看得清楚,你说对吧?”贾珝凑在她耳边说,见尤氏不回话,他继续问:“对吗?”

    “对……对。”尤氏连忙回。

    “嗯。”贾珝满意的点点头,他把账本递到尤氏的手里,“那大嫂子继续看,仔细的看了。”

    尤氏捧着账本,忽然惊叫一声。

    她盯着那些字迹。

    却感觉到一双大手,深深地陷入自己温软柔腻的饱满中。

    外衫缓缓落下。

    雪白的香肩,还有清晰的锁骨。

    以及那幽深的沟壑……

    就这般过了良久,贾珝忽然把她按了下去。

    尤氏会意,但十分不情愿。

    她毕竟是前宁国府的主母,贾珝的长嫂。还是有着底线和尊严的,自然不肯受作践。

    她就要起身,墙壁上倒影着此时的画面……

    贾珝按了按她的头,说:

    “嫂子,你要忤逆我?”

    尤氏仰视着那双冷幽的眸子,不知为啥身子颤了颤。

    “不敢……”

    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像是认命了一般。

    许久后,油灯依旧明亮,但灯油似乎燃烧了不少。

    尤氏敞开着雪子,用手捂着嘴,侧身呕了几下,端来一个茶碗,接下。

    贾珝满意的将尤氏抱起,走向一旁的软榻。

    纱帘落下,朦朦胧胧中。一双白嫩的脚丫飞了起来。

    贾珝肩上扛着的不只是责任,还有……

    翌日一早,尤氏的丫鬟银蝶儿服侍着贾珝穿衣时手都忍不住打颤。

    她瞟了一眼软榻上的狼藉,更是羞红了脸。

    贾珝捏了捏她的脸说:“告诉这院子里的丫头,伱二爷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有谁敢乱嚼舌根,直接打死了账。”

    银蝶儿连忙跪下磕头:“奴婢不敢。”

    贾珝点点头,之前宁国府抄了一次,奴才清洗了大半,像是赖家这种恶仆丢了命,焦大这种倚老卖老的也送去下面庄子荣养了,留下的都是本分人。

    意思是他在东府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尤氏没有反应,还装作没睡醒的样子,估计也是没脸见人了。

    贾珝又在尤氏身上掐了一把,在娇呼声中走出了门。

    贾珝一路回到自个院里,叫翠果准备饭菜,命香菱准备热水和官服。

    “爷昨晚去哪里鬼混了?”晴雯皱着眉问道,又凑近嗅了嗅。

    贾珝昨天在府上,但没有回院里睡,三个丫头都知道,就晴雯敢问出来。

    “啪!”

    晴雯捂着身后退了一步,委屈巴巴的,贾珝捏着她的脸说:“小丫头片子还管起我了,小心戳烂你的嘴,等会你过来服侍洗澡。”

    贾珝洗完澡后,晴雯红着脸跑了出来,逃似得回了厢房。

    吃过早饭,贾珝去找了丁白缨。丁白缨已经在院里练刀了,见他来理都没理下。

    贾珝看着她耍完一套刀法收刀,才开口问道:“怎么样,我这伯府住得舒坦吧?”

    丁白缨冷笑一声说:“我福薄,住伯爷这大宅子,能舒坦吗?”

    “没事,今晚爷搂着你睡,你就舒坦了。”

    丁白缨受惯了他的调戏,也不理会,就要走回屋里。她过贾珝身前时,贾珝环住了她的腰。

    “走,陪我去上值。”

    “去哪儿?”丁白缨问,“锦衣卫?”

    贾珝说:“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爷今天就带你去领一身飞鱼服。再过两月,也给你上个佥事,同知的衔。”

    “皇帝让你掌锦衣卫事了?”

    贾珝虽曾经谈过此事,但当他真的执掌锦衣卫时,丁白缨也忍不住惊讶。

    贾珝的年纪她可是清楚的,今年十七,明年二月份才到十八岁。

    这个年纪就升了一等伯爵,掌锦衣卫事,可谓是前无古人了……

    贾珝知道她心中所想,便说:“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前途官位都少不了,不比给宁靖郡王卖命去造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