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还是没有自由意志让我放心
月黑～风高~杀人夜！
月色昏暗无光，风力强劲，整体气氛阴森、压抑。
向来被认为是易于掩藏行踪、掩盖行动的时机。
陈云虽然拥有着超远距离的感知，可以几乎百分百的避开所有摄像头与行人视线，做到在这个现代社会里如同幽灵鬼魅一样的游荡潜行。
但是有的时候，他也觉得选择在深夜行事会更有氛围。
更重要的是。
他还有事情要忙，没空立马就去祥和地产索要实验耗材。等忙完该忙的事情，差不多也正好是深夜。
陈云选择牺牲掉自己按照短期规划本该写网文的时间，反正自己的存稿已经多到能用到天荒地老。
凌晨十二点半。
全副伪装的他来到了天堂夜总会。
虽然这次没有人可以跟着进去，但是陈云也没有选择从窗户神不知鬼不觉的翻进去。
因为他的通透世界感知早就确定了，自己要找的那个雪茄男不在这里。
所以……
陈云的选择是，直接瞬间干晕了门里的两个保安，用他们的手机拨通了之前打过的某个电话。
“谁啊？这個时候打电话，最好有一个好的理由。”
电话对面熟悉的声音很不耐烦。
闻言，陈云挑了挑眉。
平静地用他那天来这里时伪装的港片腔调说道：“来天堂夜总会，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
“对了，别闯红灯。”
陈云语气平静。
他相信自己给电话对面的雪茄男留下过极其深刻的印象。没有再多说什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
而电话对面的谭炳棠，此刻却是脑瓜子嗡嗡的不知所措。
这个声音？！是他！
谭炳棠绝对不会忘记这个，让他有机会上位的顶级杀手的声音。
几乎是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他的大脑就好像被恐惧占据。
等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卧槽？十五分钟？！
这是要飞过去？！
虽然心中很害怕，但是谭炳棠还是没敢多说什么。
一把推开身上摇摆着腰肢的女孩，谭炳棠飞也似的一边穿衣服，一边向着自家楼下冲去。
这途中，他还打电话让此刻负责天堂夜总会的弟弟，去招待一下陈云。
来到楼下。
急匆匆的一把打开车门，来不及去嘱咐司机下来，直接就启动汽车向着天堂夜总会的方向开始了狂飙。
路上遇到的两个红灯，让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提了起来。
那一分一秒流逝的红灯时间，让他感觉心急如焚，却又因为陈云的那句不许闯红灯而不敢有其他动作。
直到红灯读秒结束，便飞一般的窜了出去。
很快，他便来到了天堂夜总会门口。
加上两个红灯浪费的一分半，他总共花了十四分钟，算是基本卡点。
谭炳棠长出了一口气，匆忙下车向着天堂夜总会走去。
门口的保安已经换了两个。
显然谭炳棠来时的嘱咐起到了效果，已经把那个猛人请到了楼上。
这让他松了口气。
不过却是心情依旧忐忑的上了楼。
等他赶到那天与猛人初相遇的包厢门口时，深吸一口气后才推门进去。
包厢的房门打开后。
只见他那天上来就被猛人一拳秒杀的不成器的弟弟，正讨好的站在猛人身旁陪笑着。
除此之外。
就只有那天同样也在场的女人，正在一旁端茶倒水。
显然。
他的弟弟谭文青还是很有逼数的。
之前被谭炳棠带着看了监控并讲解一番之后，已经深切的明白了这个猛人的恐怖之处。
现在见猛人再次到来。
简直殷勤的不行，像是恨不得跪在地上当儿子似的。
见状。
谭炳棠鄙视的白了一眼，便准备殷切的上去抢爸爸。
不过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
陈云就开口说道：“谭……炳棠是吧？替我做点事情。”
他的声音充满着命令口吻。
从一旁谭文青口中刚得知不久谭炳棠的名字，念出来时有些顿挫。
但是却让谭炳棠感到无比的荣幸。
他连忙上前几步，一个懂事的大跪直接把旁边的谭文青与负责端茶倒水的女孩吓了一跳。
“哥，您就说吧，我要是说一个不字，就取走我脑袋。”
谭炳棠认真地表达着忠诚。
他知道这是自己前所未有的机会。
之前他一直想着能够被这猛人使唤，毕竟还有利用价值就意味着不会被像垃圾一样随便扔掉。
他不是想抱大腿。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死。
二当家那没有脑袋的尸体，真的让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向来不会放过机会的他，这次也是一如既往的果断选择了下跪。
自古以来。
从没有任何动作，能比下跪还更能体现自己的卑微与臣服了。
这让一旁的谭文青愣了愣，随即按着旁边女孩的头也一起跪了下去。
一时之间。
包厢里三个人跪着。
只有陈云一个人坐着。
见状，陈云不由得有些沉默。
嘶……
怎么总感觉自己变成了故事里那种会被主角宰了的反派似的。
他不由得沉默了片刻。
而这样的沉默，让跪在地上的谭炳棠心情忐忑，忍不住身体都有些颤抖。
死亡有时候不可怕。
等待死亡往往会更可怕。
不过好在，不久之后他期待的天籁随之响起。
“带几个人渣过来，最好是死不足惜的那种。”
陈云说着，仰躺在沙发上。
他只管发出命令，可不管别人要怎么解决。
诺大的祥和地产，要是拿不出几个人渣过来，那陈云就只好默认祥和地产的所有人都是人渣了。
他闭目凝神的躺着。
谭炳棠则是立马站起，带着谭文青争分夺秒的走出房门，只留下女孩一个人在里面给陈云捶背。
这是第一个命令。
把自己位置摆的很清楚的谭炳棠，说什么也会尽快满足。
……
没要半小时。
六个精壮的小伙带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回到包厢。
谭炳棠与谭文青随之走了进来，挥挥手让那六个精壮的小伙出去。
那六个人是为了按住两个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渣不乱挣扎。
现在既然进了这个房间，也就不需要六个精壮小伙了，谭炳棠明白现在不论是谁来了这里都得卧着。
“哥，给您带来了。”
“这是当初那个二当家的亲信之一，一直以来都蛮横惯了，干过太多不当人的事情了。”
谭炳棠指了指两个人渣，对着面前的陈云说道。
闻言。
陈云点了点头。
随即便示意除了他和两个人渣以外的人都离开。
谭炳棠立马照办，甚至说很认真的亲自守在包厢门口不远处，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显然是生怕哪个命令没做好，被陈云给手撕了。
见到所有人离开之后。
陈云望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人渣微微眯起眼睛。
下一刻。
他的精神力释放出去，触及到了两个人渣其中一个的情绪。
就如同之前的实验一样，这个人渣的动作立马顿住，好像被按下了时间暂停的按钮。
陈云没有多管这些。
而是微微惊讶于人类情绪实体的大小，比小白鼠大了太多太多。
人类的情绪，很复杂。
陈云继续深入精神力，从更多细分的种类结构中观察人类的情绪。
他发现了远处小白鼠那简单几个情绪还要多得多的情绪。
仅仅是类似恐惧的情绪，陈云就细致的感觉到了许多种，包括但不限于对疼痛、疾病、衰老、死亡、变化、未知、孤独、亲密关系、失败、丧失控制感等的恐惧。
更别说别的情绪了。
显然小白鼠的情绪不能再细分，是因为小白鼠的情绪也就那么复杂。
而人类却不一样，每个人的情绪都复杂到离谱。
对此，陈云兴奋的尝试着激发各种各样不同的情绪。
在一系列的观测实验之下。
陈云发现，除了情绪的复杂程度不一样，激发情绪的流程倒是大差不差。
都是灌输精神力，就会短时间激发那种对应的情绪。然后这种情绪以后都会变的更加敏感一些。
在两个人渣的身上，陈云大致的尝试了一下能激发的所有情绪，算是对人类的大部分情绪都有了深入的了解。
但是初步掌握了精神力的这个新特性，达到了哪怕在人类的身上也是可以运用的程度。
不过这样的实验也造成了一个结果。
那就是太过频繁的激发各种情绪，让两个人渣的精神崩溃，呈现出一副眼歪嘴斜流口水的状态。
见状，陈云叫来门外等候的谭炳棠。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陈云指了指地上的两个人渣。
谭炳棠立马很懂事的点了点头，开始打电话吩咐起了什么。
嘴里念叨着什么混凝土、麻袋、沉江之类的词汇。
而陈云看着这么听话且好用的谭炳棠，心中升起几分以后还可以继续用一用的想法。
有这么一个小弟可以使唤，确实干什么都会方便一些。
既然精神力有了这么一个新的特性，可以保证收小弟的忠诚，那么收一个跑腿的小弟似乎也不是不行。
以后也省得自己在世俗生活中，还有对钱以及各种方面的烦恼，收下这么一个小弟倒是什么都解决了。
思考着。
陈云的精神力触及到打完电话的谭炳棠的情绪，让其动作一顿。
然后开始加强谭炳棠对他的畏惧、臣服情绪。
这是潜移默化的人格修正！
保证其永不背叛。
月色昏暗无光，风力强劲，整体气氛阴森、压抑。
向来被认为是易于掩藏行踪、掩盖行动的时机。
陈云虽然拥有着超远距离的感知，可以几乎百分百的避开所有摄像头与行人视线，做到在这个现代社会里如同幽灵鬼魅一样的游荡潜行。
但是有的时候，他也觉得选择在深夜行事会更有氛围。
更重要的是。
他还有事情要忙，没空立马就去祥和地产索要实验耗材。等忙完该忙的事情，差不多也正好是深夜。
陈云选择牺牲掉自己按照短期规划本该写网文的时间，反正自己的存稿已经多到能用到天荒地老。
凌晨十二点半。
全副伪装的他来到了天堂夜总会。
虽然这次没有人可以跟着进去，但是陈云也没有选择从窗户神不知鬼不觉的翻进去。
因为他的通透世界感知早就确定了，自己要找的那个雪茄男不在这里。
所以……
陈云的选择是，直接瞬间干晕了门里的两个保安，用他们的手机拨通了之前打过的某个电话。
“谁啊？这個时候打电话，最好有一个好的理由。”
电话对面熟悉的声音很不耐烦。
闻言，陈云挑了挑眉。
平静地用他那天来这里时伪装的港片腔调说道：“来天堂夜总会，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
“对了，别闯红灯。”
陈云语气平静。
他相信自己给电话对面的雪茄男留下过极其深刻的印象。没有再多说什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
而电话对面的谭炳棠，此刻却是脑瓜子嗡嗡的不知所措。
这个声音？！是他！
谭炳棠绝对不会忘记这个，让他有机会上位的顶级杀手的声音。
几乎是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他的大脑就好像被恐惧占据。
等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卧槽？十五分钟？！
这是要飞过去？！
虽然心中很害怕，但是谭炳棠还是没敢多说什么。
一把推开身上摇摆着腰肢的女孩，谭炳棠飞也似的一边穿衣服，一边向着自家楼下冲去。
这途中，他还打电话让此刻负责天堂夜总会的弟弟，去招待一下陈云。
来到楼下。
急匆匆的一把打开车门，来不及去嘱咐司机下来，直接就启动汽车向着天堂夜总会的方向开始了狂飙。
路上遇到的两个红灯，让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提了起来。
那一分一秒流逝的红灯时间，让他感觉心急如焚，却又因为陈云的那句不许闯红灯而不敢有其他动作。
直到红灯读秒结束，便飞一般的窜了出去。
很快，他便来到了天堂夜总会门口。
加上两个红灯浪费的一分半，他总共花了十四分钟，算是基本卡点。
谭炳棠长出了一口气，匆忙下车向着天堂夜总会走去。
门口的保安已经换了两个。
显然谭炳棠来时的嘱咐起到了效果，已经把那个猛人请到了楼上。
这让他松了口气。
不过却是心情依旧忐忑的上了楼。
等他赶到那天与猛人初相遇的包厢门口时，深吸一口气后才推门进去。
包厢的房门打开后。
只见他那天上来就被猛人一拳秒杀的不成器的弟弟，正讨好的站在猛人身旁陪笑着。
除此之外。
就只有那天同样也在场的女人，正在一旁端茶倒水。
显然。
他的弟弟谭文青还是很有逼数的。
之前被谭炳棠带着看了监控并讲解一番之后，已经深切的明白了这个猛人的恐怖之处。
现在见猛人再次到来。
简直殷勤的不行，像是恨不得跪在地上当儿子似的。
见状。
谭炳棠鄙视的白了一眼，便准备殷切的上去抢爸爸。
不过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
陈云就开口说道：“谭……炳棠是吧？替我做点事情。”
他的声音充满着命令口吻。
从一旁谭文青口中刚得知不久谭炳棠的名字，念出来时有些顿挫。
但是却让谭炳棠感到无比的荣幸。
他连忙上前几步，一个懂事的大跪直接把旁边的谭文青与负责端茶倒水的女孩吓了一跳。
“哥，您就说吧，我要是说一个不字，就取走我脑袋。”
谭炳棠认真地表达着忠诚。
他知道这是自己前所未有的机会。
之前他一直想着能够被这猛人使唤，毕竟还有利用价值就意味着不会被像垃圾一样随便扔掉。
他不是想抱大腿。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死。
二当家那没有脑袋的尸体，真的让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向来不会放过机会的他，这次也是一如既往的果断选择了下跪。
自古以来。
从没有任何动作，能比下跪还更能体现自己的卑微与臣服了。
这让一旁的谭文青愣了愣，随即按着旁边女孩的头也一起跪了下去。
一时之间。
包厢里三个人跪着。
只有陈云一个人坐着。
见状，陈云不由得有些沉默。
嘶……
怎么总感觉自己变成了故事里那种会被主角宰了的反派似的。
他不由得沉默了片刻。
而这样的沉默，让跪在地上的谭炳棠心情忐忑，忍不住身体都有些颤抖。
死亡有时候不可怕。
等待死亡往往会更可怕。
不过好在，不久之后他期待的天籁随之响起。
“带几个人渣过来，最好是死不足惜的那种。”
陈云说着，仰躺在沙发上。
他只管发出命令，可不管别人要怎么解决。
诺大的祥和地产，要是拿不出几个人渣过来，那陈云就只好默认祥和地产的所有人都是人渣了。
他闭目凝神的躺着。
谭炳棠则是立马站起，带着谭文青争分夺秒的走出房门，只留下女孩一个人在里面给陈云捶背。
这是第一个命令。
把自己位置摆的很清楚的谭炳棠，说什么也会尽快满足。
……
没要半小时。
六个精壮的小伙带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回到包厢。
谭炳棠与谭文青随之走了进来，挥挥手让那六个精壮的小伙出去。
那六个人是为了按住两个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渣不乱挣扎。
现在既然进了这个房间，也就不需要六个精壮小伙了，谭炳棠明白现在不论是谁来了这里都得卧着。
“哥，给您带来了。”
“这是当初那个二当家的亲信之一，一直以来都蛮横惯了，干过太多不当人的事情了。”
谭炳棠指了指两个人渣，对着面前的陈云说道。
闻言。
陈云点了点头。
随即便示意除了他和两个人渣以外的人都离开。
谭炳棠立马照办，甚至说很认真的亲自守在包厢门口不远处，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显然是生怕哪个命令没做好，被陈云给手撕了。
见到所有人离开之后。
陈云望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人渣微微眯起眼睛。
下一刻。
他的精神力释放出去，触及到了两个人渣其中一个的情绪。
就如同之前的实验一样，这个人渣的动作立马顿住，好像被按下了时间暂停的按钮。
陈云没有多管这些。
而是微微惊讶于人类情绪实体的大小，比小白鼠大了太多太多。
人类的情绪，很复杂。
陈云继续深入精神力，从更多细分的种类结构中观察人类的情绪。
他发现了远处小白鼠那简单几个情绪还要多得多的情绪。
仅仅是类似恐惧的情绪，陈云就细致的感觉到了许多种，包括但不限于对疼痛、疾病、衰老、死亡、变化、未知、孤独、亲密关系、失败、丧失控制感等的恐惧。
更别说别的情绪了。
显然小白鼠的情绪不能再细分，是因为小白鼠的情绪也就那么复杂。
而人类却不一样，每个人的情绪都复杂到离谱。
对此，陈云兴奋的尝试着激发各种各样不同的情绪。
在一系列的观测实验之下。
陈云发现，除了情绪的复杂程度不一样，激发情绪的流程倒是大差不差。
都是灌输精神力，就会短时间激发那种对应的情绪。然后这种情绪以后都会变的更加敏感一些。
在两个人渣的身上，陈云大致的尝试了一下能激发的所有情绪，算是对人类的大部分情绪都有了深入的了解。
但是初步掌握了精神力的这个新特性，达到了哪怕在人类的身上也是可以运用的程度。
不过这样的实验也造成了一个结果。
那就是太过频繁的激发各种情绪，让两个人渣的精神崩溃，呈现出一副眼歪嘴斜流口水的状态。
见状，陈云叫来门外等候的谭炳棠。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陈云指了指地上的两个人渣。
谭炳棠立马很懂事的点了点头，开始打电话吩咐起了什么。
嘴里念叨着什么混凝土、麻袋、沉江之类的词汇。
而陈云看着这么听话且好用的谭炳棠，心中升起几分以后还可以继续用一用的想法。
有这么一个小弟可以使唤，确实干什么都会方便一些。
既然精神力有了这么一个新的特性，可以保证收小弟的忠诚，那么收一个跑腿的小弟似乎也不是不行。
以后也省得自己在世俗生活中，还有对钱以及各种方面的烦恼，收下这么一个小弟倒是什么都解决了。
思考着。
陈云的精神力触及到打完电话的谭炳棠的情绪，让其动作一顿。
然后开始加强谭炳棠对他的畏惧、臣服情绪。
这是潜移默化的人格修正！
保证其永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