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无人区刷新小怪啦～
带着狗离开了被雷劈的实验地点后。
便又是漫长的旅途。
西安虽说可以算是处于黄土高原的东南角，但是实际上算是黄土高原与秦岭中间的关中平原。
这里也可以说是渭河平原。
盖因为这片平原的成因，就是渭河及其支流常年冲刷造就的。
所以离开西安之后。
一路向北偏西一些的方向行走的他。
一直到中午也没正式踏入黄土高原的境内，只能说周围的环境已经因为逐渐靠近黄土高原而开始了变化。
随着距离西安越来越远，地貌特征开始逐渐显现出了黄土高原的典型特点——起伏不平的黄土地貌、沟壑纵横的地表以及偶尔可见的梯田。
中午时分，太阳高悬。
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气息。
陈云选择了一个稍微平坦的地方休息，主要是让狗也能歇息一下。
他确实不需要休息。
但并不是一直抱着的傻狗白金，可是真的累成狗了。
他一边拿出水放在地上给傻狗喝。
一边蹲在公路旁静静地眺望远方。
在这里，他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峦轮廓，那是黄土高原特有的景色。
地面上的植被变得稀疏，偶尔能看到一些适应干旱环境生长的植物顽强地扎根在这片土地上。
身旁的公路虽然空无一人，但是也在一路延伸向远处。
低头看了看努力喝水的傻狗白金。
陈云忍不住微微一笑。
如果他想的话，只要抱着傻狗白金全速赶路，现在这会功夫应该已经都过了黄土高原到内蒙古了。
不过他的环球旅行计划又不是一味的赶路打卡。
沿途慢悠悠的走着也挺有趣。
起码在陈云看来，在这略微荒僻的地方遛狗也别有一番风味。
此刻周围的风景。
看起来其实倒是隐隐有几分灯塔国西部片的感觉。
而在他如此思考的时候。
常开的通透世界感知察觉到了远处驶来的一辆小轿车。
这辆车在如此偏远的地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辆旧款的灰色轿车，车身略显破旧，似乎经历了不少风雨。
车身的油漆有些斑驳脱落，但依然能看出它曾经的风采。
车窗半开着，从那男人跟着车载音乐唱歌的口音来判断，可以确定车内坐着一位热情的东北大哥。
随着车辆的接近。
陈云听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声音并不算特别响亮，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轿车的速度并不快，可能是为了适应这条不太平整的道路，也可能是司机想要欣赏沿途的风景。
当轿车接近陈云所在的位置时，那位东北大哥减缓了速度。
他摇下车窗大声喊道：“嘿！小伙子准备去哪？”
他的声音洪亮而亲切。
“灵川县。”
陈云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自己自然不是打算去那里。
这么说主要是因为灵川县距离不算太远，就算普通人真步行的话也肯定能在天黑之前赶到。
就这个距离而言。
才显得他这个步行的家伙不可疑。
而且灵川县算是黄土高原东南角边缘的小城市，去那里倒是也不违背陈云本身去黄土高原的目的。
“我正好顺路，要不要搭个便车？”
东北大哥再次开口询问起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关怀。
起码在陈云的情绪感知能力之下，似乎真的是这样。
见陈云好像有些犹豫。
东北大哥便又接着劝了几句。
好像丝毫不担心在这偏远路上一個人遛狗的陈云是什么坏人。
其热情程度一时之间让人感觉完全就是个社恐。
不要误会。
这里说的社恐不是社交恐惧症。
而是社交恐怖分子！
这个热情的大哥倒是格外符合陈云对东北人的刻板印象，热情到他这个江南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最终，陈云决定接受他的好意。
换做别人。
在这种比较偏僻的地方，怕是根本不敢轻易接受陌生人的好意。
不过陈云不一样。
他不仅有能够分辨好坏的情绪感知能力，而且还拥有一身丝毫不害怕任何危险的恐怖力量。
所以。
陈云抱着傻狗白金就上了车。
蹭一次好心人的车也是一个不容错过的体验。
他们一同上了车。
那位东北大哥热情地自我介绍：“我叫李四海，看你这么年轻可以叫我四海哥。出门在外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咱东北人讲究的就是这个。”
陈云也是微笑着回应：“我是陈云，这是我养的狗白金。谢谢你愿意带上我们一程。”
说着。
陈云白金抱着凑到李四海面前。
李四海闻言哈哈大笑：“好名字，白金，听起来就是条富贵狗。”
白金像是听懂了一样。
眨巴着眼睛乖乖的看向李四海。
“行了，你们坐稳了，咱们出发。”
说着，李四海打开了车载音响，放起了充满年代感的老歌。
他跟着哼唱，歌声中透露出一种豪迈与洒脱。
那位东北大哥继续沿着这条通往黄土高原深处的道路前进。
车内的气氛非常愉快。
他们聊起了各自的故事，分享着旅途中的趣事。
陈云没有用超能力，只是静静的用寻常心在聊天。
从对话中可以得知。
这位东北大哥叫做李四海。
自从前些年发现自己突然变得很倒霉之后，就开始了自驾游。因为某个偏方说是走四方可以缓解霉运。
结果霉运缓没缓解不知道。
李四海倒是真的爱上了自驾游。
听李四海讲了半天之后，陈云对于其那段倒霉时期的经历有些忍俊不禁。
吃烧饼吃出啤酒盖儿，吃馄饨吃出樟脑丸，打苍蝇手拍在钉子上，去青松观烧烧香，手机掉到功德箱里拿不出来了……
陈云不知道运气这玩意是否存在。
或者准确的说，不确定是否真的有狭义上存在的运气这种东西。
但是……
倒霉到这个程度的话。
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李四海真的被扫把星之类的霉神盯上了。
两人接着又讨论了好一会。
没多久，车辆抵达灵川县。
进入灵川县的范围后，陈云透过车窗看到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尽管这里仍属于较为偏远的地区，但农田里种植的各种作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翠绿，偶尔还能看到几处小村庄点缀于其间。
村落里的房屋多为土黄色的砖瓦结构，屋顶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李四海驾车经过几个小村庄，村里的孩子们看到车上的陈云和他的傻狗白金，都会兴奋地挥手打招呼。
陈云也友好地回以微笑，白金则好奇地探出头对着孩子们汪汪叫，似乎也很享受这种互动。
“灵川县虽然不大，但是还是最好有车作为脚力。”李四海说道，“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带你去看看镇上的市场，那里应该有当地特色的美食和手工艺品。”
“好的，那就麻烦四海哥了。”
陈云点点头。
既然来了这里，顺便看看这黄土高原边缘地带的文化也未尝不可。
“不麻烦，不麻烦。”李四海爽朗地笑道，“咱们这就去。”
不久之后，他们到达了灵川县的中心地带。
这里虽然地处偏僻。
但是毕竟也是现代化社会了，大多数地方还不至于太荒芜。
高楼大厦虽然不至于，但是还是有不少小洋楼的。
时值下午三点多。
这里有一个热闹的集市刚开始热闹起来，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摊位，售卖着新鲜的农产品、手工编织品以及各种小吃。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引得路过这里的游客都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
他们在集市上逛了一会儿。
陈云虽然没有食欲，但是也品尝了一些当地的特色小吃，比如手工制作的凉皮、烤羊肉串和香甜的糖葫芦。
白金也得到了一些小零食，它似乎对这一切都感到新奇和兴奋。
在逛完集市之后。
陈云与李四海便各自分别。
原来是李四海压根不顺路，只是太过热情的帮陈云。
这个时候，他准备开车继续赶往自己原先的目的地。
临别前。
陈云送给这个萍水相逢的友人一柄竹制飞剑。
见这玩意看起来不像什么贵重物品。
李四海倒是也没推辞。
和陈云又寒暄两句之后，就开着车消失在视野里。
陈云默默的注视着李四海远去。
等到其真正走远并消失在通透世界感知范围里之后。
陈云也是带着白金踏上征程。
他也不打算留在这里。
他原先的目的地也不是这。
准确的说，灵川县确实在他的路径当中，但是这里只是一个会经过的地方，他原先并不打算停在这。
只不过李四海的盛情实在难却，才来这里停下来玩了玩。
接下来。
陈云打算继续向黄土高原深处而去。
这么想着。
陈云果断就迈着稳健的步伐出发。
黄土高原虽然自然条件较为恶劣，但由于其历史悠久的人类活动和密集的人口分布，大部分地区都有人居住，尤其是在河流附近以及交通便利的地方。
不过。
黄土高原某些偏远山区由于自然条件严酷、经济条件落后等原因。
人口稀少，可以被视为接近无人区。
这里的“无人区”并非指完全没有人的区域，而是指人口密度非常低的地区。
这一点。
在陈云正式进入黄土高原之后算是深有体会。
随着深入，人口密度明显降低。
村庄与村庄之间的距离变得遥远。
有时，甚至连续许多公里的距离都看不到一个人影。
道路变得更加崎岖不平，景色也变得单调而苍凉。
好在这些对陈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这样荒僻的景色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多久。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太阳缓缓沉入地平线，留下一片绚烂的晚霞。
此时的黄土高原上，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云彩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绚丽。
随着太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天空的颜色从炽烈的橙红渐渐转变为深邃的紫蓝色，直至最后完全融入夜色之中。
四周的景色随之变得朦胧，原本清晰可见的沟壑和丘陵轮廓变得模糊不清。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后。
星星开始一颗颗地出现，点缀在深蓝色的天幕之上。
随着夜色的加深，越来越多的星辰显现出来，构成一幅壮观的星空画卷。
在这样的夜晚。
黄土高原上的风也变得柔和起来。
偶尔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
四周静谧无声。
陈云站在一处高地，眺望着这片逐渐被夜色笼罩的大地。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平和。
在这样的环境下，所有的烦恼似乎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心灵的宁静和对大自然的敬畏。
当然……
陈云实际上也没什么烦恼需要抛却。
哪怕是现在这样的棘手情况。
陈云知道。
对于常人来说，在这片偏远的黄土高原上找到合适的住宿可能是个问题。
不过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题。
他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来寻找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或者干脆就在野外直接星夜兼程。
睡觉？休息？
不需要！
白金如果想睡的话，也完全可以就在他的怀里或是肩膀上睡。
陈云可以让他体验一下极致的人体云台平衡仪是什么感受。
这么思考着。
在这有一条小公路却没什么人的无人区走了许久的陈云，用那通透世界感知突然发觉了什么。
在不远处本该没人的地方。
似乎有那么一家……
汽车修理店？
这荒凉之地怎会有汽车修理店？
他停下脚步，凝视着前方。
夜色中的这家店铺显得格外突兀，周围没有任何其他的建筑或是灯光，只有它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像是特意为了等待迷途的旅人而存在。
店里有三个男人的呼吸声。
两个已经睡着，有一个还没睡。
店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和零件，有些甚至是市面上已经很少见的老物件。
没睡的那个人背对着门口，正低头忙活着什么，偶尔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机油、汽油的味道。
店铺的大门半开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
此刻，就算用屁股去想都知道。
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任何未曾预料到的人类活动都需要警惕。
如果这里的价格比较黑。
那大概率还是接受比较好，毕竟这里是无人区，能够在这找到需要的服务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
这汽修店里的人就算不会刻意害人，也是轻易不能被招惹的存在。
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
这里不仅人烟稀少，而且电话信号也不太好。
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事，那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但是陈云。
倒是有些忍不住好奇的走上前去。
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便又是漫长的旅途。
西安虽说可以算是处于黄土高原的东南角，但是实际上算是黄土高原与秦岭中间的关中平原。
这里也可以说是渭河平原。
盖因为这片平原的成因，就是渭河及其支流常年冲刷造就的。
所以离开西安之后。
一路向北偏西一些的方向行走的他。
一直到中午也没正式踏入黄土高原的境内，只能说周围的环境已经因为逐渐靠近黄土高原而开始了变化。
随着距离西安越来越远，地貌特征开始逐渐显现出了黄土高原的典型特点——起伏不平的黄土地貌、沟壑纵横的地表以及偶尔可见的梯田。
中午时分，太阳高悬。
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气息。
陈云选择了一个稍微平坦的地方休息，主要是让狗也能歇息一下。
他确实不需要休息。
但并不是一直抱着的傻狗白金，可是真的累成狗了。
他一边拿出水放在地上给傻狗喝。
一边蹲在公路旁静静地眺望远方。
在这里，他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峦轮廓，那是黄土高原特有的景色。
地面上的植被变得稀疏，偶尔能看到一些适应干旱环境生长的植物顽强地扎根在这片土地上。
身旁的公路虽然空无一人，但是也在一路延伸向远处。
低头看了看努力喝水的傻狗白金。
陈云忍不住微微一笑。
如果他想的话，只要抱着傻狗白金全速赶路，现在这会功夫应该已经都过了黄土高原到内蒙古了。
不过他的环球旅行计划又不是一味的赶路打卡。
沿途慢悠悠的走着也挺有趣。
起码在陈云看来，在这略微荒僻的地方遛狗也别有一番风味。
此刻周围的风景。
看起来其实倒是隐隐有几分灯塔国西部片的感觉。
而在他如此思考的时候。
常开的通透世界感知察觉到了远处驶来的一辆小轿车。
这辆车在如此偏远的地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辆旧款的灰色轿车，车身略显破旧，似乎经历了不少风雨。
车身的油漆有些斑驳脱落，但依然能看出它曾经的风采。
车窗半开着，从那男人跟着车载音乐唱歌的口音来判断，可以确定车内坐着一位热情的东北大哥。
随着车辆的接近。
陈云听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声音并不算特别响亮，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轿车的速度并不快，可能是为了适应这条不太平整的道路，也可能是司机想要欣赏沿途的风景。
当轿车接近陈云所在的位置时，那位东北大哥减缓了速度。
他摇下车窗大声喊道：“嘿！小伙子准备去哪？”
他的声音洪亮而亲切。
“灵川县。”
陈云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自己自然不是打算去那里。
这么说主要是因为灵川县距离不算太远，就算普通人真步行的话也肯定能在天黑之前赶到。
就这个距离而言。
才显得他这个步行的家伙不可疑。
而且灵川县算是黄土高原东南角边缘的小城市，去那里倒是也不违背陈云本身去黄土高原的目的。
“我正好顺路，要不要搭个便车？”
东北大哥再次开口询问起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关怀。
起码在陈云的情绪感知能力之下，似乎真的是这样。
见陈云好像有些犹豫。
东北大哥便又接着劝了几句。
好像丝毫不担心在这偏远路上一個人遛狗的陈云是什么坏人。
其热情程度一时之间让人感觉完全就是个社恐。
不要误会。
这里说的社恐不是社交恐惧症。
而是社交恐怖分子！
这个热情的大哥倒是格外符合陈云对东北人的刻板印象，热情到他这个江南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最终，陈云决定接受他的好意。
换做别人。
在这种比较偏僻的地方，怕是根本不敢轻易接受陌生人的好意。
不过陈云不一样。
他不仅有能够分辨好坏的情绪感知能力，而且还拥有一身丝毫不害怕任何危险的恐怖力量。
所以。
陈云抱着傻狗白金就上了车。
蹭一次好心人的车也是一个不容错过的体验。
他们一同上了车。
那位东北大哥热情地自我介绍：“我叫李四海，看你这么年轻可以叫我四海哥。出门在外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咱东北人讲究的就是这个。”
陈云也是微笑着回应：“我是陈云，这是我养的狗白金。谢谢你愿意带上我们一程。”
说着。
陈云白金抱着凑到李四海面前。
李四海闻言哈哈大笑：“好名字，白金，听起来就是条富贵狗。”
白金像是听懂了一样。
眨巴着眼睛乖乖的看向李四海。
“行了，你们坐稳了，咱们出发。”
说着，李四海打开了车载音响，放起了充满年代感的老歌。
他跟着哼唱，歌声中透露出一种豪迈与洒脱。
那位东北大哥继续沿着这条通往黄土高原深处的道路前进。
车内的气氛非常愉快。
他们聊起了各自的故事，分享着旅途中的趣事。
陈云没有用超能力，只是静静的用寻常心在聊天。
从对话中可以得知。
这位东北大哥叫做李四海。
自从前些年发现自己突然变得很倒霉之后，就开始了自驾游。因为某个偏方说是走四方可以缓解霉运。
结果霉运缓没缓解不知道。
李四海倒是真的爱上了自驾游。
听李四海讲了半天之后，陈云对于其那段倒霉时期的经历有些忍俊不禁。
吃烧饼吃出啤酒盖儿，吃馄饨吃出樟脑丸，打苍蝇手拍在钉子上，去青松观烧烧香，手机掉到功德箱里拿不出来了……
陈云不知道运气这玩意是否存在。
或者准确的说，不确定是否真的有狭义上存在的运气这种东西。
但是……
倒霉到这个程度的话。
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李四海真的被扫把星之类的霉神盯上了。
两人接着又讨论了好一会。
没多久，车辆抵达灵川县。
进入灵川县的范围后，陈云透过车窗看到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尽管这里仍属于较为偏远的地区，但农田里种植的各种作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翠绿，偶尔还能看到几处小村庄点缀于其间。
村落里的房屋多为土黄色的砖瓦结构，屋顶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李四海驾车经过几个小村庄，村里的孩子们看到车上的陈云和他的傻狗白金，都会兴奋地挥手打招呼。
陈云也友好地回以微笑，白金则好奇地探出头对着孩子们汪汪叫，似乎也很享受这种互动。
“灵川县虽然不大，但是还是最好有车作为脚力。”李四海说道，“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带你去看看镇上的市场，那里应该有当地特色的美食和手工艺品。”
“好的，那就麻烦四海哥了。”
陈云点点头。
既然来了这里，顺便看看这黄土高原边缘地带的文化也未尝不可。
“不麻烦，不麻烦。”李四海爽朗地笑道，“咱们这就去。”
不久之后，他们到达了灵川县的中心地带。
这里虽然地处偏僻。
但是毕竟也是现代化社会了，大多数地方还不至于太荒芜。
高楼大厦虽然不至于，但是还是有不少小洋楼的。
时值下午三点多。
这里有一个热闹的集市刚开始热闹起来，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摊位，售卖着新鲜的农产品、手工编织品以及各种小吃。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引得路过这里的游客都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
他们在集市上逛了一会儿。
陈云虽然没有食欲，但是也品尝了一些当地的特色小吃，比如手工制作的凉皮、烤羊肉串和香甜的糖葫芦。
白金也得到了一些小零食，它似乎对这一切都感到新奇和兴奋。
在逛完集市之后。
陈云与李四海便各自分别。
原来是李四海压根不顺路，只是太过热情的帮陈云。
这个时候，他准备开车继续赶往自己原先的目的地。
临别前。
陈云送给这个萍水相逢的友人一柄竹制飞剑。
见这玩意看起来不像什么贵重物品。
李四海倒是也没推辞。
和陈云又寒暄两句之后，就开着车消失在视野里。
陈云默默的注视着李四海远去。
等到其真正走远并消失在通透世界感知范围里之后。
陈云也是带着白金踏上征程。
他也不打算留在这里。
他原先的目的地也不是这。
准确的说，灵川县确实在他的路径当中，但是这里只是一个会经过的地方，他原先并不打算停在这。
只不过李四海的盛情实在难却，才来这里停下来玩了玩。
接下来。
陈云打算继续向黄土高原深处而去。
这么想着。
陈云果断就迈着稳健的步伐出发。
黄土高原虽然自然条件较为恶劣，但由于其历史悠久的人类活动和密集的人口分布，大部分地区都有人居住，尤其是在河流附近以及交通便利的地方。
不过。
黄土高原某些偏远山区由于自然条件严酷、经济条件落后等原因。
人口稀少，可以被视为接近无人区。
这里的“无人区”并非指完全没有人的区域，而是指人口密度非常低的地区。
这一点。
在陈云正式进入黄土高原之后算是深有体会。
随着深入，人口密度明显降低。
村庄与村庄之间的距离变得遥远。
有时，甚至连续许多公里的距离都看不到一个人影。
道路变得更加崎岖不平，景色也变得单调而苍凉。
好在这些对陈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这样荒僻的景色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多久。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太阳缓缓沉入地平线，留下一片绚烂的晚霞。
此时的黄土高原上，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云彩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绚丽。
随着太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天空的颜色从炽烈的橙红渐渐转变为深邃的紫蓝色，直至最后完全融入夜色之中。
四周的景色随之变得朦胧，原本清晰可见的沟壑和丘陵轮廓变得模糊不清。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后。
星星开始一颗颗地出现，点缀在深蓝色的天幕之上。
随着夜色的加深，越来越多的星辰显现出来，构成一幅壮观的星空画卷。
在这样的夜晚。
黄土高原上的风也变得柔和起来。
偶尔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
四周静谧无声。
陈云站在一处高地，眺望着这片逐渐被夜色笼罩的大地。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平和。
在这样的环境下，所有的烦恼似乎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心灵的宁静和对大自然的敬畏。
当然……
陈云实际上也没什么烦恼需要抛却。
哪怕是现在这样的棘手情况。
陈云知道。
对于常人来说，在这片偏远的黄土高原上找到合适的住宿可能是个问题。
不过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题。
他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来寻找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或者干脆就在野外直接星夜兼程。
睡觉？休息？
不需要！
白金如果想睡的话，也完全可以就在他的怀里或是肩膀上睡。
陈云可以让他体验一下极致的人体云台平衡仪是什么感受。
这么思考着。
在这有一条小公路却没什么人的无人区走了许久的陈云，用那通透世界感知突然发觉了什么。
在不远处本该没人的地方。
似乎有那么一家……
汽车修理店？
这荒凉之地怎会有汽车修理店？
他停下脚步，凝视着前方。
夜色中的这家店铺显得格外突兀，周围没有任何其他的建筑或是灯光，只有它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像是特意为了等待迷途的旅人而存在。
店里有三个男人的呼吸声。
两个已经睡着，有一个还没睡。
店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和零件，有些甚至是市面上已经很少见的老物件。
没睡的那个人背对着门口，正低头忙活着什么，偶尔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机油、汽油的味道。
店铺的大门半开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
此刻，就算用屁股去想都知道。
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任何未曾预料到的人类活动都需要警惕。
如果这里的价格比较黑。
那大概率还是接受比较好，毕竟这里是无人区，能够在这找到需要的服务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
这汽修店里的人就算不会刻意害人，也是轻易不能被招惹的存在。
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
这里不仅人烟稀少，而且电话信号也不太好。
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事，那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但是陈云。
倒是有些忍不住好奇的走上前去。
连一丝犹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