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痛痛快快玩了一回雪,终于可以回雪屋取暖了。

    鱼多多:“本轮得到纪念明信片的人是——叶思酒、季阳、邓沉星、江堰白、林远洲。”

    陆慕风看向邓沉星的眼神更嫉妒了,“怎么什么好事都落到你身上了?”

    邓沉星得意地将明信片收好,“羡慕了?那咱们换下雪屋,我让你和叶姐他们当队友?”

    陆慕风往赖云迟身边凑了凑,双手交叉在胸前对邓沉星比了一个叉,“你想得美。”

    第五份物资是漂亮的巨型水晶球,足足有一米高,可以当音乐盒使用。

    白羡鱼和傅晚诗的雪屋抢到了水晶球。

    第六份物资是保暖三件套:电热毯、热水袋、暖宝宝。

    被赖云迟和白羡鱼的雪屋抢到。

    第七份物资是上午的最后一份物资。

    鱼多多:“请工作人员帮我把物资拿出来。”

    工作人员打开房间内的冰柜,将五块长宽高都是十厘米的正方形冰块拿出来摆到众人面前的桌子上。

    陆慕风凝神看去:“冰块里是……剪刀?”

    鱼多多:“对的,货真价实的剪刀。”

    邓沉星:“我们抢剪刀做什么?难道还要自己做衣服?”

    鱼多多:“这可不是普通的剪刀,在第三阶段将有绑红线的行程,一旦你拥有这把剪刀,你就有了偷偷剪掉别人红线的机会。”

    众人:“?!”

    【真、真损啊……】

    【剪红线也太毒了哈哈哈哈】

    【先说明我不是迷信,但如果有人要剪我和我对象的红线,再次说明我不是迷信,我真的会打人!!】

    ……

    鱼多多:“本轮将要进行的游戏叫【破冰游戏】,此破冰非彼破冰,你们每间雪屋出两个人,只需比拼破冰的速度,先将剪刀从冰块里拿出来的一组获胜。”

    鱼多多:“请问都有谁想参加游戏?请举手~~”

    宋闻笙第一个举手:“我们参加,我和小金毛早就看某些不肯配合的人不顺眼了,我们准备剪掉对方的红线。”

    林远洲和江堰白都感觉脊背有点凉。

    白羡鱼问:“梦遥姐,咱们要抢吗?”

    关梦遥想了想,“抢吧,要是抢到了,可以卖给其他人换金币。”

    其他人:“……”

    【关梦遥自从不再恋爱脑就好聪明】

    【不愧是可以自己当老板的人,姐姐要是一开始就这么清醒多好】

    【我为我曾经骂过你道歉qUq】

    ……

    五个雪屋都将参与本轮的【破冰游戏】。

    鱼多多:“请工作人员将破冰工具拿给十位嘉宾。”

    破冰工具一共有两种:小凿子和小锤子。

    鱼多多:“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弄伤自己,也不要弄坏剪刀。”

    鱼多多:“都准备好的话……游戏开始!”

    随着鱼多多一声令下,叮叮当当的声音立刻响起。

    江堰白和林远洲都想剪宋闻笙的红线,一起凿冰非常默契。

    宋闻笙知道江堰白和林远洲看自己不爽,为了守护红线,一刻也不敢懈怠。

    赖云迟和邓沉星没有工具,一起拿起瓜子看戏。

    邓沉星问:“你信红线么?”

    赖云迟摇摇头:“不信。”

    邓沉星:“你肯定也不信星座和生肖。”

    赖云迟:“对,难道你信?”

    邓沉星勾起嘴角:“对我有利我就信。”

    比如红线绑在自己和赖云迟身上,他就信,要是绑在陆慕风和赖云迟身上……

    邓沉星收起飘远的思绪,开始帮赖云迟剥夏威夷果。

    现在其他人都忙着,照顾赖云迟的活儿终于轮到他了。

    最后,本轮游戏第一个取出剪刀的人宋闻笙和陆慕风。

    宋闻笙将冰凉的剪刀拎在手里,笑着看向江堰白和林远洲。

    “剪刀只能用一次,到时候剪谁的红线,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林远洲:“……”

    江堰白:“……”

    真是赤裸裸的威胁。

    鱼多多:“好啦,上午的活动结束了,午饭由节目组提供,今天吃三文鱼汤和肉桂卷。下午14:30,我们在雪屋前的空地集合。”

    比起外国的饮食,赖云迟更喜欢中餐。

    她午餐没有吃多少,大部分都分给宋闻笙和陆慕风了。

    在赖云迟刷牙时,宋闻笙对陆慕风道:“我想办法让人送一些大米、蔬菜和肉类过来,以后三餐还是我们自己做吧。”

    陆慕风点点头:“我也有这个想法,要是吃不好,每天都没精神。”

    吃完午饭,陆慕风目送赖云迟和宋闻笙回卧室,一个人回了单人房。

    昨天晚上赖云迟太累,刚躺上床就睡着了,宋闻笙都没有机会和赖云迟好好亲昵一会儿。

    现在得了空闲,立刻关了摄像头,抱着只穿了一件睡衣的赖云迟钻进被子。

    赖云迟抱着宋闻笙的脖颈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怎么用被子蒙着头?节目组又不会设置隐形摄像头。”

    “因为这里空气稀薄,大脑昏昏的感觉犹如微醺一般上头……”

    宋闻笙单手撑在赖云迟上方,缓缓低下头笑着咬上赖云迟的唇瓣。

    “迟迟,我和江堰白不一样,我才不像他是块木头,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尝试很多你们没试过的。”

    随着亲吻加深,宋闻笙不再有说话的时间。

    他将赖云迟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床板之间,闭着眼睛依赖地吻着赖云迟的唇瓣。

    赖云迟由着他肆意亲吻,不安分的右手缓缓滑到他腰窝处,隔着睡衣抚摸他脊椎骨骼的轮廓。

    随着亲吻加重,被子里本就稀薄的空气当即所剩无几。

    铺天盖地的热意和战栗爬上两个人的皮肤,赖云迟抓着宋闻笙的睡衣,感觉自己的每一根发丝都泛着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