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哆嗦着抬起酒杯,纷纷开始喝起来,大部分人因为紧张而哆嗦,手上不稳,酒水外溢的。

    还有不会喝酒,第一次就喝烈酒,被呛的频频咳嗽的喷出酒的。

    王贵瑛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女保镖一眼。

    女保镖点头表示明白,大声的对着佣人说:“只要有一滴酒没被喝进肚子里,就要重新再喝一杯,什么时候,一滴不落,什么时候就可以拎包走人。”

    这时一大半的佣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那里喝着酒的家主,他们呢本来就不擅长喝酒,还要一滴不落,这根本就是难为人。

    女保镖见有人盯着王贵瑛看,开口道:“祸不及家人。”

    瞬间那些佣人就老实了,认命的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都喝了。

    同时,已经有保镖去到家里的酒窖搬了成箱的烈酒回来,撬开箱子,打开酒瓶,只要喝干净的都重新满上了一杯。

    即使是倒酒的时候有酒溢出,也要再喝一杯。

    有的一杯下肚就已经晕晕乎乎的站不稳了,没关系,坐地上再喝。

    拿不稳酒杯,掉地上摔碎了,没事,重新拿一个杯子继续。

    喝断片晕乎过去了,也没关系,他们都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保镖,随身都是背着药品的,一针下去,继续。

    喝吐了,也没关系,守着自己的呕吐物继续喝。

    这边一群佣人,姿势各异的喝着酒。

    那边,已经打了解毒剂的父子二人也被押进了屋子。

    王贵瑛眼神只是向下动了一下,保镖就明白了家主的意思,直接一踢膝盖窝,两个人就跪在了地上。

    王贵瑛根本就没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这类问题。

    喝了一口酒问:“开心么?”

    一听见王贵瑛的声音,父子二人齐齐打了一个哆嗦,像鹌鹑一样,头都快埋进胸口了。

    王贵瑛眉头微蹙,她最看不上这俩人这副德行,把小酒壶往旁边一举,女保镖就接了过去,盖好盖子。

    王贵瑛另一只手冲着另一个女保镖伸出手掌,女保镖从自己的后腰抽出一根甩棍放在王贵瑛的掌心。

    王贵瑛握住伸缩棍,站起来,用力一甩,甩棍被甩出来。

    踩着高跟鞋,走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

    可父子二人就是听见了代表着危险走近的动静。

    相比较血缘关系,本应该经营好家里内务的丈夫,让感情本来就淡薄的王贵瑛除了厌恶在没有其他的一丝一毫的感觉。

    带有一定弹性,却还是硬质的甩棍被高高的举起,再用力的甩下去。

    所谓的丈夫,惨叫一声,然后就是难听的哭嚎声,他的双臂被保镖反剪在身后,根本做不到捂住头,就连身体都移动不了半分,直挺挺的承受那一下。

    鲜血沿着脑瓜顶被打的凹陷下去的一块流到了脸上,滴在了地毯上。

    骨头被打折的疼痛,让男人连哭嚎都是近乎无声的,只能张着嘴,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哽咽。

    一边的儿子被这一下子吓得尿了出来,他连头都不敢抬,浑身哆嗦的厉害。

    儿子越是这副德行,王贵瑛越是生气。

    举起手里的甩棍又是狠狠的一下砸在男人的脑瓜顶,人的颅骨是十分的坚硬的,以王贵瑛的力气,能打骨折凹陷一块也就是极限了,死不了的,对了,会有恶心呕吐等一些脑震荡的反应,可是王贵瑛根本就不在乎。

    砸了两下,王贵瑛也怕砸死了,她可不想这么容易就让男人解脱。

    王贵瑛面容是冷漠的,眼神是满满的怒火说:“站起来。”

    保镖特别利索的把男人扶起来。

    王贵瑛:“把浴巾撤了。”

    保镖动作迅速的把已经被尿液浸湿的浴巾扯下来丢在了一边。

    王贵瑛拿着甩棍的手一抬,女保镖快步上前,接过甩棍。

    王贵瑛的手并没有收回,依旧举着。

    女保镖看了一眼王贵瑛的脸色,这才从后腰的位置掏出一把木仓放在王贵瑛的手上。

    王贵瑛握住木仓,在男人恐惧目光中,还有哆嗦的看不出是摇头还是点头情况下,把木仓对准了男人的下半身。

    男人惊惧的夹紧双腿,企图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嘴里还淌着口水祈求到:“贵瑛,念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王贵瑛不屑的“嗤”了一声:“一个只知道害怕,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人,还敢跟我提交情。你还真是蠢的无药可救啊。”

    这时候,刚给王贵瑛递酒的女保镖抱着一摞浴巾出现,拿起一条,展开,横在王贵瑛和男人下半身之间。

    王贵瑛扣动扳机,在男人一声接着一声的祈求声中,“砰”的一声开了木仓。

    这次,男人惨叫声直冲房顶,血液也被浴巾格挡的很全面,没有一滴溅到王贵瑛的身上。

    眼看着男人因为剧烈的疼痛就要晕死过去,王贵瑛说:“让他保持清醒。”

    保镖点头称是,随后,从身上掏出来一支药剂扎在男人的大腿上。

    王贵瑛侧脸看向跪在那里,已经全无人色的儿子,狠狠的摩着后槽牙说:“送去南山的宅子,找最好的医生给我戒了,没有我的命令一步都不许离开宅子。”

    保镖点头称是,分出两个人送儿子去南山的宅子。

    已经有不少醉酒趴在自己的呕吐物里起不来的佣人,被刚刚那一声木仓响和男人的痛苦嚎叫惊的一下就清醒了。

    屋子里的味道逐实是不好闻,可王贵瑛就像是没感觉一样,转身回到沙发,坐下,再次拿过酒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眼神冰冷如一条毒蛇一样看着那些佣人和哀嚎的男人,扬起一抹森冷的笑说:“想活命么?”

    “想。”

    “家主饶了我吧。”

    “求您了家主。”

    ……

    一时间房子里想起了不同的,但是意思都一样的小声祈求。

    王贵瑛笑容更大了,看着还站的挺拔的管家说:“你们真的是一群很懂得保守秘密的人,这年头,能守住秘密的人可稀罕了,我是真舍不得放你们离开啊。”

    一瞬间有几个心理防线低的已经无力的瘫坐在那里了,管家的后背一边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