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去的路上，张洋一边开着车，一边听手机免提里小表妹兴奋未消的叽叽喳喳。
“哥，嫂子对我真是太好了，你猜她今天给我买了什么？”
“是什么？”张洋微笑着问。
“嫂子给我送了一套古驰的连衣裙，三万多呢，还要送我表，不过我肯定不能要了··”宋雨萌笑着在电话里说道。
“哥，这么好的嫂子，我越来越觉得你要牢牢抓住了，可别玩脱了哦。”
“这么快就被收买了？”张洋顿时有些好笑。
“昂！特别是，嫂子的妹妹，就是那个贝佳佳跟着，一件都没落到，她竟然也没意见，真是好奇怪。”说着说着，宋雨萌不免嘀咕起来。
张洋眨眨眼，没回答。
人家贝佳佳能有意见吗？前前后后，他花了多少？又在贝佳佳身上用了多少？
有意见才怪。
当然了，用在贝佳佳这个便宜小姨子身上的钱，也算是投资，他又不是钱多到没处花的慈善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只出不进。
“对了哥，我收下没问题吧？要是不方便收，你看··”说了一堆之后，宋雨萌多少有点不放心的问。
“伱就放心收下好了。”张洋笑答。
“对了，我们晚上要一起去吃晚饭，哥你过来吗？”小表妹又问。
听着电话背景音的嘈杂和欢笑声，张洋觉得，他还是不去打扰小表妹和她张口闭口的嫂子好了。
“你们吃吧，玩得开心。”张洋顺口说了一句。
他将车停在路边，本打算径直先回家，没想到，竟然看到乐悦的一条朋友圈。
朋友圈里是一张乐漫穿着裙子，站在试衣镜前的窈窕背影。
标题：祝美女姐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十八岁生日快乐。
“过生日了也不告诉我，虽然只是小生日。”张洋看了看乐漫的朋友圈，根本没有任何动静，真没想到竟然还是从乐悦的朋友圈里面看到端倪。
没说的，看不到也就算了，但是既然让他看到了，他是肯定不可能装作视而不见的。
当即，张洋随手一个电话订了黑天鹅蛋糕，又车头一转，去了一趟宝格丽，顺手买了一条不到十万的宝格丽DIVAS’ DREAM项链。
礼物不在价格高低，关键是心意。
况且，不到十万的小生日礼物，也算是拿得出手了。
傍晚时分，价格四个九的青柠芝士白葡萄酒鱼子酱口味的蛋糕由黑天鹅小哥送到手。
张洋开着车，径直前往乐漫现在住的公寓。
···
傍晚，夜幕降临。
乐漫的家里，开着灯，桌上摆好了蛋糕。
“姐，难得一个生日，你怎么不告诉张洋哥哥？”乐悦在蛋糕上插上了蜡烛，好奇的看向了乐漫。
“小生日而已，就不用说了。”乐漫轻笑着说。
“乱说，你明明很在意。”乐悦突然忍不住上前抱住乐漫的胳膊，“你看，本来咱俩都打算出去吃晚饭了，但是你看到我发朋友圈，临时决定要在家里，你猜我怎么想？”
乐漫一听，面色微红，没说话。
“你分明是期待，期待张洋哥哥看到我的朋友圈，然后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所以···”乐悦一阵分析，把里里外外说的明明白白的。
“姐，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乐悦拉着乐漫，满脸笑的颇有深意的问。
“乱说，你就瞎猜吧你。”乐漫轻哼一声，随手给了自己亲妹妹一下。
晚上的菜，乐悦亲自动手帮着姐姐做了几道，又打电话叫了几道菜，眼看着外面夜幕降临。
姐妹俩有点大眼瞪小眼。
“姐，我肚子都饿了，我觉得张洋哥哥看到，又过来的可能性很小的，咱们姐妹俩吃呗？”乐悦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肚子，眼巴巴的看向了乐漫。
乐漫正等的有点走神。
一听乐悦的话，一下子回过神来。
“再··再等一会儿。”她有一点慌乱的说道。
乐悦轻叹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乐漫看看时间，又看了看大门的方向。
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眼神中，多少闪过一丝黯然。
“算了，要不我们先··”
正说着，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只一瞬间，乐漫眼神之中一下子就绽放出喜悦。
“我去开门。”乐悦笑着看看姐姐的神情变化，笑着起身准备去开门了。
须臾，大门口。
“张洋哥哥，真是你啊，刚刚我姐还念叨你呢。”乐悦看着门外的高大身影，面露喜色，“快请进。”
她二话不说，就拉着来人走进屋里。
“你们，还没吃饭？”张洋左右手都没空着，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桌上当打开的生日蛋糕，还有一桌子没动的菜。
“我们··刚准备··”乐漫坐在桌前，轻轻起身。
“哎呀姐。”乐悦直接抢过话，“张洋哥哥，我姐其实一直在期待你过来··”
“乐悦，你快闭嘴吧你··”乐漫顿时面颊一红。
张洋笑着走上前去，轻轻扬起手上的东西，“那看样子我来的刚好是时候，乐漫，生日快乐。”
“黑天鹅蛋糕！”乐悦第一眼先看到黑天鹅蛋糕，顿时双眼就发亮了。
她连忙帮着将蛋糕拿过来。
“这款是天作之合吧？小一万呢，张洋哥哥你可真舍得。”
她拿出手机，找好光鲜，给蛋糕来了一张照片。
“你太破费了。”乐漫噙着笑，眉眼温柔。
“对了，还给你挑了个这个。”张洋看看眼前温柔似水的乐漫，又取出了刚买的宝格丽。“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乐漫一怔，傻傻的看着张洋取出手里的东西。
18K玫瑰金的项链很闪，上面镶嵌的梨形红碧玺和小钻石相映成辉。
总之很闪就是了。
“这···”
乐漫还没说话。
一旁的乐悦就是一声尖叫，“宝格丽，张洋哥哥，你竟然还给我姐买了宝格丽？你对我姐简直太好了！”
张洋顺手拉过乐漫，在她洁白又光溜溜的脖子上挂上了这项链。
乐漫的脖子是实打实的天鹅颈，纤细而修长，此刻戴上这小十万的宝格丽项链，一下子气质就更上一层楼。
“嗯，挺好看的。”张洋给乐漫戴好之后，细细端详了一下，点了点头。
“真的吗？”乐漫微红着脸说。
“不信啊，来，你自己看看。”张洋一笑，拉着乐漫就走到了镜子前，“好看不好看，你就自己说吧？”
镜子中的身影自然气质与优雅并存，美就一个字。
乐漫宜喜宜嗔的注视着镜子中自己的身影，忽然转过了身，注视着眼前的身影。
“不看自己，为什么突然看我？”张洋好笑的问。
“送你个礼物。”乐漫抿唇笑着说。
“我还有礼物？”张洋微微一怔，“是···什么？”
“是生日吻啦，坏蛋。”乐漫轻嗔一句，踮脚揽上了张洋的脖子，“你把眼睛闭上。”
张洋下意识闭上眼，瞬间感觉唇齿一阵湿软，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远处，乐悦很是羡慕的看着。
“当着我面撒狗粮是吧。”
她看看放在桌上的空盒子和购物袋，顺手看了看，一张购物小票飘到了桌上。
上前看一眼。
“将近十万？”她忍不住咋舌不已。
张洋哥哥给她姐送的生日礼物，竟然足足十万？
这份心意，也属实太重了吧？亏姐姐刚刚还担心人家不会来呢！
“对了，这个还不显摆？”
她拍了照片，琢磨了下，本打算直接给宋雨萌发过去，但是想想，还是别这么显摆了。
索性，她干脆发个朋友圈好了。
这就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至于其他人看到了会不会红眼病犯了，那就是不关她的事了。
她按下了发送。
···
外滩附近的一家餐厅内，三个女生坐在一块儿，气氛特别好。
“嫂子，这顿肯定得我请，谁都别和我抢。”宋雨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姑娘家家的豪气顿生。
“好好，那就你来。”贝薇也只好笑着点点头。
“行，那我可点大餐了。”贝佳佳在一旁开着玩笑道。
“尽管点，实在不行，我还有我哥呢，不存在买不了单。”宋雨萌继续发着豪言壮语。
“好吧，搬出你哥是吧？”贝佳佳笑道，“那我还真不好意思宰你了。”
女生的共同爱好总是很多，基本重合的就是逛街。
经过今天一天的逛街，这三个女生，看似年龄相差几岁，实际上早就打成一片，彼此之间互为姐姐妹妹了。
点好单，三人聊着天，说笑着，气氛异常的好。
“嫂子，要是下回有空，我也想去蓉城玩。”宋雨萌拉着贝薇，眼神中满是向往。
“好啊，随时欢迎。”贝薇看看眼前这个小表妹，笑着说。
宋雨萌心里喜滋滋的，顺便拿出手机，三人一起来了张合拍。
“这张照片发出去，家里肯定有人会问，我就卖个关子，才不告诉他们这是我未来嫂子。”宋雨萌心里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顺便发了朋友圈。
发了朋友圈，肯定期待着被点赞，被评论。
所以，宋雨萌刚发朋友圈，就忍不住开始刷了起来。
然后··
第一个点赞，来自姑妈宋文琴。
姑妈：在魔都玩呢？找你表哥了吗？
宋雨萌心中得意，心想，姑妈你怕是不知道这照片里的有谁吧？
立马，她就直接微信私聊了过去。
“姑妈，猜猜这照片里都有谁？”
“知道啊，小贝呗。”宋文琴毫不犹豫的回复了一句。
宋雨萌眨了眨眼，“原来我姑妈知道这事啊，没劲没劲，还准备卖个关子呢。”
她刚准备放下手机，忽然看到乐悦给了自己一个赞。
顿时，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人家还怀揣着拥有个帅哥姐夫呢，结果呢，自己现在却瞒着好室友在和正牌嫂子一起吃饭，同桌的还有个便宜小姨子。
“该不该告诉乐悦这个真相呢？也好免得她空欢喜一场。”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她忽然微微一怔，刷到了乐悦几分钟之前刚刚发的朋友圈。
【迟来的惊喜总是巨大的】
照片有精致的黑天鹅蛋糕，有宝格丽的购物袋，还有远远相拥的两道身影。
看着看着，宋雨萌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么疯狂的吗？
她表哥晚上没来吃饭，竟然闪现到了乐悦姐姐那儿，还帮人过起了生日？还送了礼物？
亏她刚刚心里还有点愧疚呢。
“你怎么了？”一旁，贝薇看看宋雨萌的表情突然有点不对，靠近关心了一句。
宋雨萌回过神来，连忙有点手忙脚乱的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没事没事，咦，嫂子，上菜了，我们快吃吧。”
贝薇有点奇怪，不过也没多想。
很快，三人就吃起了晚饭，其中唯有宋雨萌，多多少少有点心不在焉。
··
夜半，乐漫的生日结束的很晚。
“那什么，我今晚出去住一晚好了。”乐悦相当自觉的说道。
张洋和乐漫对视一眼。
“算啦，你姐，可能不太方便。”张洋相当体贴的揽着乐漫，相当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说什么呢你？”乐漫轻嗔一句，又看看自己亲妹妹古怪的眼神，顿时一个转身，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转眼间，客厅就剩下张洋和乐悦了。
“也不早了，我先走，你去看看你姐。”张洋看看乐悦，交代了一句。
“那张洋哥哥，我送送你。”乐悦反应过来。
公寓外，乐悦一路将张洋送出门。
“对了张洋哥哥，我今天看雨萌好像和几个女生在吃饭，她在魔都还有朋友？”乐悦看向张洋，有些好奇的问。
“啊？哦，是有朋友。”张洋眨眨眼，然后点点头。
“怪不得呢，她朋友颜值都好高啊。”乐悦感叹了一句，“那张洋哥哥，你回去慢点。”
“行，你回去吧。”张洋挥挥手，上了车。
在车里，他顺手拿开微信。
第一眼，就看到了小表妹发来的信息。
“哥，你真是··胆子也太大了吧？今天竟然去给乐漫姐姐过生日？还送了礼物，我说你怎么晚上不过来吃饭呢。”
张洋看看信息，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小表妹的懵逼。
(本章完)
“哥，嫂子对我真是太好了，你猜她今天给我买了什么？”
“是什么？”张洋微笑着问。
“嫂子给我送了一套古驰的连衣裙，三万多呢，还要送我表，不过我肯定不能要了··”宋雨萌笑着在电话里说道。
“哥，这么好的嫂子，我越来越觉得你要牢牢抓住了，可别玩脱了哦。”
“这么快就被收买了？”张洋顿时有些好笑。
“昂！特别是，嫂子的妹妹，就是那个贝佳佳跟着，一件都没落到，她竟然也没意见，真是好奇怪。”说着说着，宋雨萌不免嘀咕起来。
张洋眨眨眼，没回答。
人家贝佳佳能有意见吗？前前后后，他花了多少？又在贝佳佳身上用了多少？
有意见才怪。
当然了，用在贝佳佳这个便宜小姨子身上的钱，也算是投资，他又不是钱多到没处花的慈善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只出不进。
“对了哥，我收下没问题吧？要是不方便收，你看··”说了一堆之后，宋雨萌多少有点不放心的问。
“伱就放心收下好了。”张洋笑答。
“对了，我们晚上要一起去吃晚饭，哥你过来吗？”小表妹又问。
听着电话背景音的嘈杂和欢笑声，张洋觉得，他还是不去打扰小表妹和她张口闭口的嫂子好了。
“你们吃吧，玩得开心。”张洋顺口说了一句。
他将车停在路边，本打算径直先回家，没想到，竟然看到乐悦的一条朋友圈。
朋友圈里是一张乐漫穿着裙子，站在试衣镜前的窈窕背影。
标题：祝美女姐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十八岁生日快乐。
“过生日了也不告诉我，虽然只是小生日。”张洋看了看乐漫的朋友圈，根本没有任何动静，真没想到竟然还是从乐悦的朋友圈里面看到端倪。
没说的，看不到也就算了，但是既然让他看到了，他是肯定不可能装作视而不见的。
当即，张洋随手一个电话订了黑天鹅蛋糕，又车头一转，去了一趟宝格丽，顺手买了一条不到十万的宝格丽DIVAS’ DREAM项链。
礼物不在价格高低，关键是心意。
况且，不到十万的小生日礼物，也算是拿得出手了。
傍晚时分，价格四个九的青柠芝士白葡萄酒鱼子酱口味的蛋糕由黑天鹅小哥送到手。
张洋开着车，径直前往乐漫现在住的公寓。
···
傍晚，夜幕降临。
乐漫的家里，开着灯，桌上摆好了蛋糕。
“姐，难得一个生日，你怎么不告诉张洋哥哥？”乐悦在蛋糕上插上了蜡烛，好奇的看向了乐漫。
“小生日而已，就不用说了。”乐漫轻笑着说。
“乱说，你明明很在意。”乐悦突然忍不住上前抱住乐漫的胳膊，“你看，本来咱俩都打算出去吃晚饭了，但是你看到我发朋友圈，临时决定要在家里，你猜我怎么想？”
乐漫一听，面色微红，没说话。
“你分明是期待，期待张洋哥哥看到我的朋友圈，然后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所以···”乐悦一阵分析，把里里外外说的明明白白的。
“姐，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乐悦拉着乐漫，满脸笑的颇有深意的问。
“乱说，你就瞎猜吧你。”乐漫轻哼一声，随手给了自己亲妹妹一下。
晚上的菜，乐悦亲自动手帮着姐姐做了几道，又打电话叫了几道菜，眼看着外面夜幕降临。
姐妹俩有点大眼瞪小眼。
“姐，我肚子都饿了，我觉得张洋哥哥看到，又过来的可能性很小的，咱们姐妹俩吃呗？”乐悦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肚子，眼巴巴的看向了乐漫。
乐漫正等的有点走神。
一听乐悦的话，一下子回过神来。
“再··再等一会儿。”她有一点慌乱的说道。
乐悦轻叹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乐漫看看时间，又看了看大门的方向。
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眼神中，多少闪过一丝黯然。
“算了，要不我们先··”
正说着，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只一瞬间，乐漫眼神之中一下子就绽放出喜悦。
“我去开门。”乐悦笑着看看姐姐的神情变化，笑着起身准备去开门了。
须臾，大门口。
“张洋哥哥，真是你啊，刚刚我姐还念叨你呢。”乐悦看着门外的高大身影，面露喜色，“快请进。”
她二话不说，就拉着来人走进屋里。
“你们，还没吃饭？”张洋左右手都没空着，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桌上当打开的生日蛋糕，还有一桌子没动的菜。
“我们··刚准备··”乐漫坐在桌前，轻轻起身。
“哎呀姐。”乐悦直接抢过话，“张洋哥哥，我姐其实一直在期待你过来··”
“乐悦，你快闭嘴吧你··”乐漫顿时面颊一红。
张洋笑着走上前去，轻轻扬起手上的东西，“那看样子我来的刚好是时候，乐漫，生日快乐。”
“黑天鹅蛋糕！”乐悦第一眼先看到黑天鹅蛋糕，顿时双眼就发亮了。
她连忙帮着将蛋糕拿过来。
“这款是天作之合吧？小一万呢，张洋哥哥你可真舍得。”
她拿出手机，找好光鲜，给蛋糕来了一张照片。
“你太破费了。”乐漫噙着笑，眉眼温柔。
“对了，还给你挑了个这个。”张洋看看眼前温柔似水的乐漫，又取出了刚买的宝格丽。“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乐漫一怔，傻傻的看着张洋取出手里的东西。
18K玫瑰金的项链很闪，上面镶嵌的梨形红碧玺和小钻石相映成辉。
总之很闪就是了。
“这···”
乐漫还没说话。
一旁的乐悦就是一声尖叫，“宝格丽，张洋哥哥，你竟然还给我姐买了宝格丽？你对我姐简直太好了！”
张洋顺手拉过乐漫，在她洁白又光溜溜的脖子上挂上了这项链。
乐漫的脖子是实打实的天鹅颈，纤细而修长，此刻戴上这小十万的宝格丽项链，一下子气质就更上一层楼。
“嗯，挺好看的。”张洋给乐漫戴好之后，细细端详了一下，点了点头。
“真的吗？”乐漫微红着脸说。
“不信啊，来，你自己看看。”张洋一笑，拉着乐漫就走到了镜子前，“好看不好看，你就自己说吧？”
镜子中的身影自然气质与优雅并存，美就一个字。
乐漫宜喜宜嗔的注视着镜子中自己的身影，忽然转过了身，注视着眼前的身影。
“不看自己，为什么突然看我？”张洋好笑的问。
“送你个礼物。”乐漫抿唇笑着说。
“我还有礼物？”张洋微微一怔，“是···什么？”
“是生日吻啦，坏蛋。”乐漫轻嗔一句，踮脚揽上了张洋的脖子，“你把眼睛闭上。”
张洋下意识闭上眼，瞬间感觉唇齿一阵湿软，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远处，乐悦很是羡慕的看着。
“当着我面撒狗粮是吧。”
她看看放在桌上的空盒子和购物袋，顺手看了看，一张购物小票飘到了桌上。
上前看一眼。
“将近十万？”她忍不住咋舌不已。
张洋哥哥给她姐送的生日礼物，竟然足足十万？
这份心意，也属实太重了吧？亏姐姐刚刚还担心人家不会来呢！
“对了，这个还不显摆？”
她拍了照片，琢磨了下，本打算直接给宋雨萌发过去，但是想想，还是别这么显摆了。
索性，她干脆发个朋友圈好了。
这就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至于其他人看到了会不会红眼病犯了，那就是不关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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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滩附近的一家餐厅内，三个女生坐在一块儿，气氛特别好。
“嫂子，这顿肯定得我请，谁都别和我抢。”宋雨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姑娘家家的豪气顿生。
“好好，那就你来。”贝薇也只好笑着点点头。
“行，那我可点大餐了。”贝佳佳在一旁开着玩笑道。
“尽管点，实在不行，我还有我哥呢，不存在买不了单。”宋雨萌继续发着豪言壮语。
“好吧，搬出你哥是吧？”贝佳佳笑道，“那我还真不好意思宰你了。”
女生的共同爱好总是很多，基本重合的就是逛街。
经过今天一天的逛街，这三个女生，看似年龄相差几岁，实际上早就打成一片，彼此之间互为姐姐妹妹了。
点好单，三人聊着天，说笑着，气氛异常的好。
“嫂子，要是下回有空，我也想去蓉城玩。”宋雨萌拉着贝薇，眼神中满是向往。
“好啊，随时欢迎。”贝薇看看眼前这个小表妹，笑着说。
宋雨萌心里喜滋滋的，顺便拿出手机，三人一起来了张合拍。
“这张照片发出去，家里肯定有人会问，我就卖个关子，才不告诉他们这是我未来嫂子。”宋雨萌心里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顺便发了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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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萌心中得意，心想，姑妈你怕是不知道这照片里的有谁吧？
立马，她就直接微信私聊了过去。
“姑妈，猜猜这照片里都有谁？”
“知道啊，小贝呗。”宋文琴毫不犹豫的回复了一句。
宋雨萌眨了眨眼，“原来我姑妈知道这事啊，没劲没劲，还准备卖个关子呢。”
她刚准备放下手机，忽然看到乐悦给了自己一个赞。
顿时，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人家还怀揣着拥有个帅哥姐夫呢，结果呢，自己现在却瞒着好室友在和正牌嫂子一起吃饭，同桌的还有个便宜小姨子。
“该不该告诉乐悦这个真相呢？也好免得她空欢喜一场。”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她忽然微微一怔，刷到了乐悦几分钟之前刚刚发的朋友圈。
【迟来的惊喜总是巨大的】
照片有精致的黑天鹅蛋糕，有宝格丽的购物袋，还有远远相拥的两道身影。
看着看着，宋雨萌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么疯狂的吗？
她表哥晚上没来吃饭，竟然闪现到了乐悦姐姐那儿，还帮人过起了生日？还送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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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一旁，贝薇看看宋雨萌的表情突然有点不对，靠近关心了一句。
宋雨萌回过神来，连忙有点手忙脚乱的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没事没事，咦，嫂子，上菜了，我们快吃吧。”
贝薇有点奇怪，不过也没多想。
很快，三人就吃起了晚饭，其中唯有宋雨萌，多多少少有点心不在焉。
··
夜半，乐漫的生日结束的很晚。
“那什么，我今晚出去住一晚好了。”乐悦相当自觉的说道。
张洋和乐漫对视一眼。
“算啦，你姐，可能不太方便。”张洋相当体贴的揽着乐漫，相当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说什么呢你？”乐漫轻嗔一句，又看看自己亲妹妹古怪的眼神，顿时一个转身，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转眼间，客厅就剩下张洋和乐悦了。
“也不早了，我先走，你去看看你姐。”张洋看看乐悦，交代了一句。
“那张洋哥哥，我送送你。”乐悦反应过来。
公寓外，乐悦一路将张洋送出门。
“对了张洋哥哥，我今天看雨萌好像和几个女生在吃饭，她在魔都还有朋友？”乐悦看向张洋，有些好奇的问。
“啊？哦，是有朋友。”张洋眨眨眼，然后点点头。
“怪不得呢，她朋友颜值都好高啊。”乐悦感叹了一句，“那张洋哥哥，你回去慢点。”
“行，你回去吧。”张洋挥挥手，上了车。
在车里，他顺手拿开微信。
第一眼，就看到了小表妹发来的信息。
“哥，你真是··胆子也太大了吧？今天竟然去给乐漫姐姐过生日？还送了礼物，我说你怎么晚上不过来吃饭呢。”
张洋看看信息，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小表妹的懵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