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死我了!”

    卧室里,田艳茹放下澡盆,举起好看的小手,呼呼扇风。

    随即褪去衣衫。

    细腰丰臀,曲线傲人,是男人迈不过去的两座大山。

    丝毫没有避忌床上的青年。

    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并非是她水性杨花,而是那名叫沈放的青年,是个植物人。

    但她不知道的是,

    沈放只是不能动弹,神智却一直清醒,看见这诱人画面,腹下涌起邪火。

    “田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快点走开!”

    沈放忍不住在心里咆哮。

    田艳茹并不知情,迷恋的摸了下自己平坦的小腹,嘴角扬起微微笑意。

    对于自己的身材,她还是很满意的。

    接着,解开束缚,随手丢在床头。

    “嘿嘿!”

    田艳茹取下发夹,如瀑的长发披散在她肩头,顺着性感的脊背,滑落至腰间。

    她恶作剧似的,将发夹夹在沈放头顶,觉得还挺有趣,忍不住掩嘴轻笑。

    完美的身躯暴露在沈放眼中。

    “轰——”

    沈放只觉大脑嗡鸣,一片空白,诱人的风光,险些让他喷出鼻血。

    但,好景不长。

    田艳茹很快转身,坐进澡盆里,用毛巾撩水,打湿白嫩丰腴。

    “哗啦啦”的水声,听的人火冒三丈。

    “真是要了血命了!”

    沈放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不能动,却也恨不得冲上去,抱住那曼妙身躯,好生安慰一番。

    三个月前。

    他接了城里中药铺的大单,进山采药,可那药材在峰顶险坡,一着不慎便粉身碎骨。

    沈放幸运的保住了命,却不幸的成了植物人。

    中药铺老板,出于人道主义,给了十万块钱补偿。

    但沈放是个孤儿,在村里举目无亲,这赔偿不知该给谁。

    最后,村长出面,言明“谁肯照顾沈放,两年之后,这笔钱就交给谁。”

    田艳茹的老公陈大志,见钱眼开,自告奋勇抢下这个任务。

    可当初为了求取田艳茹,陈大志几乎掏空家底,好不容易才把那对贪财的岳父母安排明白。

    若非如此,田艳茹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大美人,岂会便宜了他?

    但这也造成了家徒四壁的情况。

    陈大志想要那笔赔偿金,不敢明目张胆委屈沈放,只好在卧室里加了张床,让沈放共处一室。

    因为沈放是植物人。

    所以两人做那事,也没避讳,但陈大志看着人高马大的,实际上却中看不中用。

    根本行不起来!

    这可苦了田艳茹,沈放不止一次看见她唉声叹气,显得那么的寂寞空虚。

    她虽不是贪色之人,却也是个正常女人,如何能不渴望男人的安慰?

    沈放每次都心疼不已。

    可惜,心有余而动不得!

    但,

    今时不同往日。

    沈放已逐渐找回身体的控制权,摔下悬崖也让他因祸得福,觉醒了祖宗传承。

    沈家老祖传了他毕生所学,山医命相卜,琴棋书画武,足足用了三个月才融会贯通。

    “田姐,待我如鱼得水,定叫你品尝那鱼水之欢!”

    沈放在心里感激的念叨了一句。

    这三个月,田艳茹的悉心照料,沈放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定要她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兹当报答!

    “哗啦啦——”

    田艳茹从澡盆里出来,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嗯~”

    听闻这百转千回的娇媚之音,沈放只觉血脉偾张,暗暗想道:“若是跟田姐来上一回,必是蚀骨销魂的美事。”

    而田艳茹也因为平日里太过压抑,好不容易找到发泄的源头,更是欲罢不能。

    看着她难受又贪欢的模样,沈放燥热难当,恨不得冲上去告诉她“田姐,我能给你真正的快乐!”

    强烈的刺激,险些让她叫出来,她连忙咬住手指,压抑着不敢出声。

    胸口剧烈起伏。

    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沈放边上。

    香皂味混合着女人的体香。

    不断钻进沈放鼻孔,让他感到晕乎乎的。

    “小放——”

    感受到身旁男性的气息,田艳茹眼神逐渐迷离,媚眼如丝的打量着沈放,忍不住轻唤出声。

    似乎将沈放当成了幻想对象。

    凭良心说。

    沈放的长相,放在网上也挺抗打,又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魅力自然没得说。

    出事之前,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围着他,不知羡煞了村里多少男人。

    “小放,你大志哥不行,姐要是怀不上孩子,会被村里人说闲话的。”

    “你现在这样,估计是醒不过来了,姐跟你借个种,也算为你沈家延续香火。”

    “你应该不会怪姐吧?!”

    田艳茹猜沈放的功能还在,眼中的清醒渐渐被情欲战胜。

    “啊?!”

    喜从天降,沈放人都懵了:“还有这好事?”

    心中浮起一丝期待和暗爽。

    这时,田艳茹也怀着紧张和期待,颤抖着小手,掀开了被子。

    田艳茹被吓坏了,没想到沈放这么吓人。。

    犹豫片刻。

    田艳茹想到村里那些风凉话,说什么“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下蛋的母鸡”,甚至还有比这更难听的。

    她咬咬牙,鼓起勇气。

    娇俏的小脸红云密布,似羞似怕,动作生疏的扒下沈放的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