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听到叶军浪那厚颜无耻的喊声后,脚下一个趔趄,差点都站不稳了——这家伙还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她也心知面对叶军浪这种厚颜无耻的家伙,她说什么也都是无济于事,也只能默认这家伙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走进了那浴室中。

    一时间,浴室内有着水浪声传来。

    不过,那水浪声似乎也遮掩不住那一丝丝引人遐想的声音。

    浴室春光,已然不足外人道也。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军浪先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披着一件浴袍,一副甘之若饴的享受模样,兴许是有些口渴,走到茶几这边喝了几杯茶水。

    叶军浪估摸着花解语还要洗好一会儿,毕竟在洗澡这件事上,男人与女人的时间完全是不对等的。

    叶军浪也就索性走上楼去,准备去花解语的房间等着。

    叶军浪已经来过几次,自然知道花解语的房间在哪里,他推开花解语的卧室房门就此走了进去,在床上一趟,那种舒适感极为享受。

    啪!

    叶军浪点上根烟抽着,转眼间猛地看到旁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件物品,约莫巴掌大,看上去像是块令牌。

    叶军浪好奇之下拿过来看着,触手的感觉有些温润,颜色偏淡青色,隐隐带着一些金色丝线,这材质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叶军浪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材质制作而成。

    叶军浪细看之下,很快就被这块形如令牌的东西给吸引了,做工极为精致,一面雕刻着的竟是那龙形图案,龙躯蜿蜒,龙首昂然,张牙舞爪,栩栩如生。

    叶军浪突兀的想起了在闭关圣地的七杀地中所看到的那由青色岩石所形成的龙形形状,这面令牌上的龙形图案竟然跟那青色岩石长龙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令牌的背面像是雕刻着一个古字体,像是大篆字体,叶军浪照着这个字体的图形用手机在网上搜了一下,似乎是一个“令”字。

    叶军浪心中还是颇为好奇,这令牌他能够感觉到一种古老沧桑之感,显然已经存在一些历史岁月了。

    问题是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

    难道是一个古物?

    叶军浪想想很有这个可能,也许是花解语不知从何处得到的一个古物,应该具有一定收藏价值。

    只是,这材质他还真的是看不懂是什么。

    但这种做工真的是精致到让人没话说,倘若是用于收藏的古武,那价值肯定不菲。

    心想着,叶军浪正准备将这块令牌放回床头柜上,可冷不防的——

    他赫然感觉到自身血脉深处隐隐传来一丝莫名的波动,随后,他无比清晰的感觉得到,自身血脉深处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气息正在波动而起。

    冥冥中,这股神秘未知的力量像是在他血脉深处被封印了般,此刻竟是在蠢蠢欲动,隐有要复苏的迹象。

    叶军浪愣住了,他知道他自身的血脉深处像是蕴藏着一股神秘未知的力量,这股神秘力量大多数时候都是处在蛰伏的状态,形同被封印。

    唯有在一些特殊的时刻才会隐隐触发波动。

    比方说,他在感应泰坦遗族的力量进化秘法时候,还有他当初在闭关圣地中服用龙鳞草正在炼化龙鳞草药性的时候,还有他在修炼黑暗古族龙族秘法圣龙术的时候……都隐隐引起了自身血脉深处那股神秘未知力量的涌动。

    “怎么回事?”

    叶军浪愣住了,他现在并没有进行修炼或者感悟什么啊,就这么靠在床头上,血脉深处怎么会传来这种异常的涌动?

    不对!

    叶军浪脑海一个机灵,他看向了手中拿着的那块令牌,方才他一直都在研究着这面令牌,难道自身血脉深处那股神秘为之力量的异常波动与这块令牌有关?

    就在叶军浪疑惑间,卧室门外有着脚步声传来,随后便是看到花解语走了过来。

    她自身穿着一件薄如蝉翼般的贴身衣物,极尽性感魅惑,如此薄薄的衣物自然无法遮掩住她那熟透了的娇躯曲线,在若隐若现中呈现出了万千的魅惑风情。

    花解语走进来,她面容一笑,正想说什么,但当看到叶军浪拿着那块令牌看着的时候,她脸色猛地一怔。

    “花姐你来了。”

    叶军浪笑了笑,那目光难免情不自禁的落在了莹白如玉深不见底的沟渠上。

    花解语点了点头走了过来,目光看向叶军浪手中所拿的那块令牌。

    “对了,花姐,这是一块令牌?”叶军浪问了声,接着说道,“我看到它放在床头柜上就拿来看了看。这玩意是件古物吧?”

    “军浪,这可是夫人留给你的圣龙令啊!”

    花解语心中暗想着,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

    她记得叶老头嘱咐过,现在还不能跟叶军浪公布他的身世,叶老头那边自有安排。

    只是,想起夫人此前的种种遭遇,还有那不公的对待,她难免心头一伤,眼眸也有些湿润起来。

    这一刻,她真的有种冲动,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的冲动。

    但她还是努力的去克制住了。

    她知道叶老头是何等的身份,也知道叶老头将叶军浪抚养长大,肯定有所布局,并且所布的局是她无法想象的。

    如果控制不住冲动,将一切都说出来,有可能会打乱叶老头的布局,那就真的是无法弥补的了。

    “花姐,你怎么了?”

    叶军浪注意到花解语脸色有些不对,眼圈似乎有些红了,他不免好奇的问着。

    花解语回过神来,她笑了笑,说道:“这是一块令牌,是我的一个大恩人临终前交给我的。看到这块令牌,我不免想起那位让人可敬的大恩人,所以有些感伤。”

    “原来如此。那这面令牌你可要收藏好了。”叶军浪说道。

    花解语在床边坐下,问道:“军浪,你拿这块令牌看着的时候可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

    叶军浪想了想,如实说道:“说来也怪,我刚才正准备把这块令牌放下的时候,隐约间感应到自己的血脉深处像是激发出了一种特别的波动。但具体是不是因为这块令牌引起的,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吗?”

    花解语一听这话,整个人禁不住欣喜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