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轮回任务
“这被单”苏霖捏着一根粉色的长发说道：“二手的？”
“这不是为了满足您的加急订单么？”什么都能卖大佬打了个哈哈：“客人您自己说的洗洗也能用，我徒弟的被单总比我这个大男人的要来得好。”
“您看，我都竭力满足您的需求了，价格方面是不是”
苏霖尝试了一下将被单裹在身上，暖暖的感觉让人很是惬意，可前主人残留在上面的香味让他感觉有些别扭，尤其是把头埋进被子里，在一片广袤无垠的黑暗中。
“呜呜呜~~呜啊呜呜~”
那名粉发仙子哭的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苏霖：“.”
自己应该只是买被子而已吧？
“我改变主意了，给我换新的。”苏霖将被子还给对方，什么都能卖大佬的脸色顿时就跨了下来。
他猜到了什么，一只手抓向被单深处，把自己徒弟‘什么货都有’给揪了出来。
这逆徒什么时候进去的？
“就当是附赠品可以么？”什么都能卖大佬尝试商量：“我这徒弟待字闺中已有三千年”
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在对一个二十来岁的人类男性说什么恐怖故事？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苏霖摆摆手道：“书航，替我送送两位。”
什么都能卖环顾四周，那浩瀚到几乎可以称为无数的各种魔法、仙术、巫术.就这样漂浮在这处小世界中。
哪怕是他漫长人生所见的那些功法，也抵不过这图书馆内的一隅之地，就像是真正的整个世界，难怪可以自称天道图书馆。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可以达成意向合同从此以后就可以到这里来进货了啊！！！
“我一定会回来的！”
什么都能买大佬双眼发红，有些不甘地说道：“您等我五天，不！三天，三天之内我就把同款品级的被单给您带来！”
“也许我三天之后就会回来。”苏霖拿起一个科技感十足的腕表看了眼：“顺便一提，我也要去进货了，所以道友你如果回来的早可以把东西交给书航。”
宋书航带着什么都能卖大佬和他的徒弟离开了，走之前还给宋书航塞了红包当做打点渠道的好处费。
“书航小友，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这还是他头一次连生意都没展开就倒贴好处出去，不过一想到之后能够批量从这边进货，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前辈.”宋书航刚想把红包还给对方，什么都能卖大佬一溜烟就跑了。
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会点读心术相关的法门也很正常，最重要的是这位小友在想什么看一眼就知道了。
宋书航微微摇头，什么都能卖大佬这是为了从苏霖前辈那里进货开启了认真模式。
他回到藏书馆内，朝那边将路过的绑在椅子上的苏霖问道：“苏霖前辈，就算被单没有到货也可以先开展交易吧？”
宋书航原本以为这两人会一拍即合，来一场跨越诸天万界的大规模交易来着，为了见证那夸张的交易资源，他还特地拜托白前辈等到明早再出发前往遗迹。
“交易什么的可以暂且放放，最重要的是主动权啊我的朋友。”苏霖示意石昊、孟奇等人靠近一些，然后取出天青玉虚剑架在路明非的脖子上：
“我对伱们这边的物价不太了解，但不把什么都能卖逼到最后一步，他大概不会让我占大头利润吧？”
“这就是所谓的博弈啊博弈~”
“所以你们博弈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路明非眼皮在疯狂跳动，“我没惹你吧？！”
“假如遇见什么地狱难度的团战副本，作为罪魁祸首我希望你能担起责任。”苏霖埋下身体，在路明非耳畔轻声说道：
“整整两个等级的难度上调，谁知道那个轮回空间里有什么妖魔鬼怪？到了那时”
“到了那时我把腕表里的个人财产全部给你们，行了吧。”路明非忍俊不禁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你今天怎么这么识时务？”苏霖挑眉道，路明非竟然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完了，真是少见。
路明非不着痕迹地和那边双眼在礼帽阴影下克莱恩对视一眼，他稍微松了口气之后，直接挣脱绳索的束缚冲椅子上起身。
一巴掌推开苏霖的手，声音都硬气了几分：“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不会逃避责任。”
“成长了啊.”苏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只能看着路明非欣慰道：“不枉我对你的一番栽培，明仔。”
路明非笑了笑不说话。
百无聊赖又找不到有意思事情的苏霖只好在原地驻足等待韩立和李火旺的到来。
“从火旺的世界回来之后也太赶了一点.”苏霖叹了口气，随意道：“原本还想享受一段时间的退休生活来着。”
“你之前那段时间的工作状态跟退休也没什么两样吧？”孟奇耸耸肩：“反正你都是打卡上班，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泡茶然后打开电脑打游戏.”
“明明才刚刚辞职七天不到就被迫为了生计又得在外忙碌。”苏霖摇摇头，忽然看向孟奇：“怎么你也要去？”
“脱离六道轮回之主后，我也想换个打工的地方，讲真的，这种做任务兑换奖励的体系我还蛮适应的。”孟奇指了指自己，说道：“你们需要一位资深者前辈。”
六道轮回之主的运行模式和轮回空间主神空间什么的一样，孟奇才脱离六道不久，的确有资格说自己是资深者。
宋书航在一旁听得有些心痒难耐，可这个时候他不该参与进去，至少也要等各位前辈探完路之后再去那个地方。
毕竟
白尊者都说等这次遗迹调查完毕再去那个地方看看。
团战副本啊.想必是中那种充满厮杀与竞争的地方，他要是独自过去说不定就变成拖累或者被集火目标了。
这一次可没第二个山江先生替他抵挡被动技能了，可要慎重一些才行。
“我送他们回去了。”李火旺背着紫穗剑走入，看向苏霖：“赵霜点她想过来见..算了，没什么。”
“.”苏霖发誓，通过观察，赵霜点应该对自己没那个意思，但李火旺这小子是不是开始有点趋于拱火的倾向？
自从融合红中之后，苏霖感觉这小子也逐渐朝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了。
这时，苏霖感觉有人戳了自己腰部两下，他回头看去，“怎么了星宝？”
“感觉那个赵霜点好像跟我最近抽歪的角色有点像.”星有些苦恼自己用于玩游戏的古代手机在宋书航世界没网，手机屏幕卡在加载界面。
苏霖：“哪个池子？”
“阮梅。”星微微点头，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感觉有点像”
“.”
道诡也要有自己的阮梅是吧？合着他成赵霜点的研究对象了.不，说不准真是这个原因。
苏霖摸着下巴，愈发感觉像是那个长生天能干出来的事情。
“其实像阮梅也不错。”星想了想，说道：“毕竟她叫我亲爱的。”
“令人难受的消息。”伊蕾娜叹息道：“她的眼光为什么这么差呢.”
“你的眼光呢？”蓬莱山辉夜问道。
“我眼光比她还差。”伊蕾娜果断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苏霖认同道：“你确实没什么眼光。”
“是么？那我觉得你挺不错。”
“你眼光真优秀啊伊蕾娜小姐。”
“可惜长了一张嘴。”
“？”
苏霖正想让对方看看自己多年的峡谷专业十级钢琴家的实力，可韩立这个时候已经来了。
“宇峰那小兔崽子就拜托你把他带回来了。”苏霖对星说道：“当然，如果他要是不愿意回来你就这样转告他.”
“要么自己回来修炼，要么我过去帮他修炼。”
“嗯”星伸出手。
苏霖：“什么意思？”
“做任务要信用点，每日任务也有。”星说到。
“你最好还是少玩点游戏”苏霖拿出一枚灵石和一张百元大钞放在对方手里：“就当是给你一周岁的压岁钱，之后不许找我要了。”
此时韩立也走了过来，将掌天瓶递到宋书航手中。
“请帮我交给白尊者代为保管，我之前曾和他说过此事。”韩立嘱咐道：“务必离葱娘远一点。”
宋书航点点头，应允下来。
再让葱娘接触的话可不得了，储物袋里的葱现在都不知道要吃到猴年马月，再来一次的话他可能就要患上大葱恐惧症了。
“时间差不多了。”苏霖看见腕表上的时间进入倒计时，撤去周围各种典藏摆放的藏书阁场景后，有些遗憾地说道：
“只有下次再来考虑那件事情了，书航，你要是渡玄圣劫记得叫我，我也去蹭一个，可好？”
“诶？可以是可以。”宋书航答应下来：“但前辈你渡玄圣劫干什么，是为了功德么？”
他记得苏霖有佛门功德相关的事物，或许想借用讲道的功德来壮大佛门修为也说不一定。
“做什么？当然是.”苏霖左眼中有符文涌现，正气汇聚却散发着邪恶的光芒。
苏霖话还没说完，连同其他人在内一齐被传送离开了。
可剩下的众人却背脊一寒.
“是哦，我都快忘记了。”宋书航想起了之前拍电影时发生的事情：“苏霖前辈也会这招。”
不得不说，自从获得这招后苏霖前辈都没使用过，看起来是很克制自己了
现在大概是快克制不住了吧？
“如果只是普通的怀孕凝视还好说。”蓬莱山辉夜抹了抹小腹，疑惑道：“可苏霖来使用的话，会不会真的诞生生命体出来？”
诶？
宋书航瞬间呆滞，颤巍巍地转头看向对方。
“因为你看，圣经里面不是写上帝可以使玛利亚未婚先孕么？”蓬莱山辉夜笑道：“那场景好像很有意思。”
宋书航身后的天空逐渐明亮，一抹鱼肚白泛起，可他的内心却无比沉重。
假如，只是假如.
假如苏霖前辈在使用这种的时候不小心掺了一点生命创造一类的相关法则进去。
诸天万界会怎么样？
【您已完成171113号末日狂欢派对的试炼任务】
【欢迎来到轮回空间】
【新手任务已发放，当前任务：存活至两界山】
【已为您匹配相关队伍】
‘我会回去的’
‘在这个轮回空间获得拯救末日的力量！’
张恒脑海内闪过无数画面，从末日降临的第一天起，丧尸、异界魔物、食人族、恶魔.
他的生活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停留在了23岁。
从实习单位的工厂车间杀出，因为尚未熄灭的热血，在暴徒与丧尸群众救下自己未来的爱人。
因为侥幸觉醒了异能，所以被一帮幸存者视为领袖。
因为在绝境中啃食了丧尸王者的晶核，所以活下来之后开始和所有幸存者拉开距离，变得越来越强。
十年时间，只用了十年时间，他便收拢了百分之六十的人类幸存者势力，并在一群志同道合的友人帮助下开启了反攻。
然而.
一切都是徒劳的。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一个恶魔在闲暇之余对占领地的游戏罢了。
悲惨、哀嚎、绝望、背叛、杀戮全都是取悦对方的负面情绪。
“只有一个人能前往高处。”枯柴一般的尖锐手指竖起，“恭喜你们杀掉了我，可惜，这个世界的末日不会解除。”
“你有两种选择，血祭他们的灵魂打开轮回之门，或者领取奖励前往一个没有末日降临的世界线。”
“你想知道我是多少级？我是杂兵啊哈哈哈哈哈——”
还不到绝望的时候。
晓薇牺牲翻译过异界石板，她说过，只要前往这个轮回空间，那一切都有重来的可能性。
至少，也要彻底关闭那扇连通丧尸世界的大门。
轮回空间，呵呵。
自己好歹也是看过很多的人。
怀着这种想法，张恒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冰冷，抖动……
醒来的瞬间，张恒猛的从地面跳了起来，他惊慌的看向四周，脑海内的恶魔与燃烧到噼啪作响的残躯和眼前的环境出现了混淆。
“不错，你是这次来的人里素质最好的一个。”异口同声的声音传来。
【新人轮回者“张恒”、“楚灵韫”临时加入“主神空间驻轮回空间调查员小队”直至新手任务完成】
模糊不清的人影，像是久居黑暗走入光明，虚弱的张恒睁开双眼，尝试辨别周围的情况。
【小队名片已开启，可共享查看实时状态。】
【当前队员：古月方源、阿蒙、历飞雨、红中.】
张恒视线恢复，眼前是一名噙着淡淡的微笑，深邃如幽潭一般的白衣男子。
“你还好么？”他关心道。
张恒：“.”
没救了，无论是自己，还是世界。
(本章完)
“这不是为了满足您的加急订单么？”什么都能卖大佬打了个哈哈：“客人您自己说的洗洗也能用，我徒弟的被单总比我这个大男人的要来得好。”
“您看，我都竭力满足您的需求了，价格方面是不是”
苏霖尝试了一下将被单裹在身上，暖暖的感觉让人很是惬意，可前主人残留在上面的香味让他感觉有些别扭，尤其是把头埋进被子里，在一片广袤无垠的黑暗中。
“呜呜呜~~呜啊呜呜~”
那名粉发仙子哭的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苏霖：“.”
自己应该只是买被子而已吧？
“我改变主意了，给我换新的。”苏霖将被子还给对方，什么都能卖大佬的脸色顿时就跨了下来。
他猜到了什么，一只手抓向被单深处，把自己徒弟‘什么货都有’给揪了出来。
这逆徒什么时候进去的？
“就当是附赠品可以么？”什么都能卖大佬尝试商量：“我这徒弟待字闺中已有三千年”
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在对一个二十来岁的人类男性说什么恐怖故事？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苏霖摆摆手道：“书航，替我送送两位。”
什么都能卖环顾四周，那浩瀚到几乎可以称为无数的各种魔法、仙术、巫术.就这样漂浮在这处小世界中。
哪怕是他漫长人生所见的那些功法，也抵不过这图书馆内的一隅之地，就像是真正的整个世界，难怪可以自称天道图书馆。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可以达成意向合同从此以后就可以到这里来进货了啊！！！
“我一定会回来的！”
什么都能买大佬双眼发红，有些不甘地说道：“您等我五天，不！三天，三天之内我就把同款品级的被单给您带来！”
“也许我三天之后就会回来。”苏霖拿起一个科技感十足的腕表看了眼：“顺便一提，我也要去进货了，所以道友你如果回来的早可以把东西交给书航。”
宋书航带着什么都能卖大佬和他的徒弟离开了，走之前还给宋书航塞了红包当做打点渠道的好处费。
“书航小友，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这还是他头一次连生意都没展开就倒贴好处出去，不过一想到之后能够批量从这边进货，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前辈.”宋书航刚想把红包还给对方，什么都能卖大佬一溜烟就跑了。
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会点读心术相关的法门也很正常，最重要的是这位小友在想什么看一眼就知道了。
宋书航微微摇头，什么都能卖大佬这是为了从苏霖前辈那里进货开启了认真模式。
他回到藏书馆内，朝那边将路过的绑在椅子上的苏霖问道：“苏霖前辈，就算被单没有到货也可以先开展交易吧？”
宋书航原本以为这两人会一拍即合，来一场跨越诸天万界的大规模交易来着，为了见证那夸张的交易资源，他还特地拜托白前辈等到明早再出发前往遗迹。
“交易什么的可以暂且放放，最重要的是主动权啊我的朋友。”苏霖示意石昊、孟奇等人靠近一些，然后取出天青玉虚剑架在路明非的脖子上：
“我对伱们这边的物价不太了解，但不把什么都能卖逼到最后一步，他大概不会让我占大头利润吧？”
“这就是所谓的博弈啊博弈~”
“所以你们博弈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路明非眼皮在疯狂跳动，“我没惹你吧？！”
“假如遇见什么地狱难度的团战副本，作为罪魁祸首我希望你能担起责任。”苏霖埋下身体，在路明非耳畔轻声说道：
“整整两个等级的难度上调，谁知道那个轮回空间里有什么妖魔鬼怪？到了那时”
“到了那时我把腕表里的个人财产全部给你们，行了吧。”路明非忍俊不禁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你今天怎么这么识时务？”苏霖挑眉道，路明非竟然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完了，真是少见。
路明非不着痕迹地和那边双眼在礼帽阴影下克莱恩对视一眼，他稍微松了口气之后，直接挣脱绳索的束缚冲椅子上起身。
一巴掌推开苏霖的手，声音都硬气了几分：“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不会逃避责任。”
“成长了啊.”苏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只能看着路明非欣慰道：“不枉我对你的一番栽培，明仔。”
路明非笑了笑不说话。
百无聊赖又找不到有意思事情的苏霖只好在原地驻足等待韩立和李火旺的到来。
“从火旺的世界回来之后也太赶了一点.”苏霖叹了口气，随意道：“原本还想享受一段时间的退休生活来着。”
“你之前那段时间的工作状态跟退休也没什么两样吧？”孟奇耸耸肩：“反正你都是打卡上班，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泡茶然后打开电脑打游戏.”
“明明才刚刚辞职七天不到就被迫为了生计又得在外忙碌。”苏霖摇摇头，忽然看向孟奇：“怎么你也要去？”
“脱离六道轮回之主后，我也想换个打工的地方，讲真的，这种做任务兑换奖励的体系我还蛮适应的。”孟奇指了指自己，说道：“你们需要一位资深者前辈。”
六道轮回之主的运行模式和轮回空间主神空间什么的一样，孟奇才脱离六道不久，的确有资格说自己是资深者。
宋书航在一旁听得有些心痒难耐，可这个时候他不该参与进去，至少也要等各位前辈探完路之后再去那个地方。
毕竟
白尊者都说等这次遗迹调查完毕再去那个地方看看。
团战副本啊.想必是中那种充满厮杀与竞争的地方，他要是独自过去说不定就变成拖累或者被集火目标了。
这一次可没第二个山江先生替他抵挡被动技能了，可要慎重一些才行。
“我送他们回去了。”李火旺背着紫穗剑走入，看向苏霖：“赵霜点她想过来见..算了，没什么。”
“.”苏霖发誓，通过观察，赵霜点应该对自己没那个意思，但李火旺这小子是不是开始有点趋于拱火的倾向？
自从融合红中之后，苏霖感觉这小子也逐渐朝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了。
这时，苏霖感觉有人戳了自己腰部两下，他回头看去，“怎么了星宝？”
“感觉那个赵霜点好像跟我最近抽歪的角色有点像.”星有些苦恼自己用于玩游戏的古代手机在宋书航世界没网，手机屏幕卡在加载界面。
苏霖：“哪个池子？”
“阮梅。”星微微点头，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感觉有点像”
“.”
道诡也要有自己的阮梅是吧？合着他成赵霜点的研究对象了.不，说不准真是这个原因。
苏霖摸着下巴，愈发感觉像是那个长生天能干出来的事情。
“其实像阮梅也不错。”星想了想，说道：“毕竟她叫我亲爱的。”
“令人难受的消息。”伊蕾娜叹息道：“她的眼光为什么这么差呢.”
“你的眼光呢？”蓬莱山辉夜问道。
“我眼光比她还差。”伊蕾娜果断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苏霖认同道：“你确实没什么眼光。”
“是么？那我觉得你挺不错。”
“你眼光真优秀啊伊蕾娜小姐。”
“可惜长了一张嘴。”
“？”
苏霖正想让对方看看自己多年的峡谷专业十级钢琴家的实力，可韩立这个时候已经来了。
“宇峰那小兔崽子就拜托你把他带回来了。”苏霖对星说道：“当然，如果他要是不愿意回来你就这样转告他.”
“要么自己回来修炼，要么我过去帮他修炼。”
“嗯”星伸出手。
苏霖：“什么意思？”
“做任务要信用点，每日任务也有。”星说到。
“你最好还是少玩点游戏”苏霖拿出一枚灵石和一张百元大钞放在对方手里：“就当是给你一周岁的压岁钱，之后不许找我要了。”
此时韩立也走了过来，将掌天瓶递到宋书航手中。
“请帮我交给白尊者代为保管，我之前曾和他说过此事。”韩立嘱咐道：“务必离葱娘远一点。”
宋书航点点头，应允下来。
再让葱娘接触的话可不得了，储物袋里的葱现在都不知道要吃到猴年马月，再来一次的话他可能就要患上大葱恐惧症了。
“时间差不多了。”苏霖看见腕表上的时间进入倒计时，撤去周围各种典藏摆放的藏书阁场景后，有些遗憾地说道：
“只有下次再来考虑那件事情了，书航，你要是渡玄圣劫记得叫我，我也去蹭一个，可好？”
“诶？可以是可以。”宋书航答应下来：“但前辈你渡玄圣劫干什么，是为了功德么？”
他记得苏霖有佛门功德相关的事物，或许想借用讲道的功德来壮大佛门修为也说不一定。
“做什么？当然是.”苏霖左眼中有符文涌现，正气汇聚却散发着邪恶的光芒。
苏霖话还没说完，连同其他人在内一齐被传送离开了。
可剩下的众人却背脊一寒.
“是哦，我都快忘记了。”宋书航想起了之前拍电影时发生的事情：“苏霖前辈也会这招。”
不得不说，自从获得这招后苏霖前辈都没使用过，看起来是很克制自己了
现在大概是快克制不住了吧？
“如果只是普通的怀孕凝视还好说。”蓬莱山辉夜抹了抹小腹，疑惑道：“可苏霖来使用的话，会不会真的诞生生命体出来？”
诶？
宋书航瞬间呆滞，颤巍巍地转头看向对方。
“因为你看，圣经里面不是写上帝可以使玛利亚未婚先孕么？”蓬莱山辉夜笑道：“那场景好像很有意思。”
宋书航身后的天空逐渐明亮，一抹鱼肚白泛起，可他的内心却无比沉重。
假如，只是假如.
假如苏霖前辈在使用这种的时候不小心掺了一点生命创造一类的相关法则进去。
诸天万界会怎么样？
【您已完成171113号末日狂欢派对的试炼任务】
【欢迎来到轮回空间】
【新手任务已发放，当前任务：存活至两界山】
【已为您匹配相关队伍】
‘我会回去的’
‘在这个轮回空间获得拯救末日的力量！’
张恒脑海内闪过无数画面，从末日降临的第一天起，丧尸、异界魔物、食人族、恶魔.
他的生活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停留在了23岁。
从实习单位的工厂车间杀出，因为尚未熄灭的热血，在暴徒与丧尸群众救下自己未来的爱人。
因为侥幸觉醒了异能，所以被一帮幸存者视为领袖。
因为在绝境中啃食了丧尸王者的晶核，所以活下来之后开始和所有幸存者拉开距离，变得越来越强。
十年时间，只用了十年时间，他便收拢了百分之六十的人类幸存者势力，并在一群志同道合的友人帮助下开启了反攻。
然而.
一切都是徒劳的。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一个恶魔在闲暇之余对占领地的游戏罢了。
悲惨、哀嚎、绝望、背叛、杀戮全都是取悦对方的负面情绪。
“只有一个人能前往高处。”枯柴一般的尖锐手指竖起，“恭喜你们杀掉了我，可惜，这个世界的末日不会解除。”
“你有两种选择，血祭他们的灵魂打开轮回之门，或者领取奖励前往一个没有末日降临的世界线。”
“你想知道我是多少级？我是杂兵啊哈哈哈哈哈——”
还不到绝望的时候。
晓薇牺牲翻译过异界石板，她说过，只要前往这个轮回空间，那一切都有重来的可能性。
至少，也要彻底关闭那扇连通丧尸世界的大门。
轮回空间，呵呵。
自己好歹也是看过很多的人。
怀着这种想法，张恒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冰冷，抖动……
醒来的瞬间，张恒猛的从地面跳了起来，他惊慌的看向四周，脑海内的恶魔与燃烧到噼啪作响的残躯和眼前的环境出现了混淆。
“不错，你是这次来的人里素质最好的一个。”异口同声的声音传来。
【新人轮回者“张恒”、“楚灵韫”临时加入“主神空间驻轮回空间调查员小队”直至新手任务完成】
模糊不清的人影，像是久居黑暗走入光明，虚弱的张恒睁开双眼，尝试辨别周围的情况。
【小队名片已开启，可共享查看实时状态。】
【当前队员：古月方源、阿蒙、历飞雨、红中.】
张恒视线恢复，眼前是一名噙着淡淡的微笑，深邃如幽潭一般的白衣男子。
“你还好么？”他关心道。
张恒：“.”
没救了，无论是自己，还是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