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逍遥桩功
韩青晚上留宿在薛梅家了。
凌晨四点，薛梅准时醒来，准备去拿货。
韩青从后背抱着她的健硕腰肢，说到：“薛姐，今天休息一天吧！”
两人现在都同居了，再喊姨不合适。
降了辈分的薛梅有些不适应，不过却是难得温柔的说道：“那怎么行啊。人家鱼贩子等着呢，还有那些买鱼的客人，都是多年老主顾，就这样一声不吭放人家鸽子，不合适。”
说着边穿衣边道：“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呢，你再睡会。”
“嗯，知道了~”
韩青等薛梅走后，继续闭目养神。
等到外面响起叽叽喳喳的鸟雀声时才起床。
下地时他感觉两腿有些发软。
年龄大的女人确实懂得疼人，尤其是薛梅，可能自觉自己是个寡妇，而且比他大了四五岁，所以特别体贴温柔，昨晚上晚饭都是端到床边给他吃的。
就差没喂给他吃了。
唯有一点，就是他这小身板有点遭不住。
他不由得怀念起前世钢筋铁骨般的躯体了，那真是千军万马，其势莫之敌也！
刷牙洗脸，到街边吃早饭。
期间碰到个二皮脸，搂着他的肩膀嘻嘻哈哈道：“薛寡妇那么能干的女人，被你小子弄到手了，请哥吃个早饭不过分吧？”
韩青稍稍回忆了一下对方的身份，这家伙就姓皮，皮大山，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街溜子。
想进帮派没人要，想打家劫舍也没有那个胆量，成天在街面上溜达，靠着二皮脸混吃混喝。
在对方脸上打量了下，随即朝早餐店老板示意了下，给皮大山来了碗阳春面，一叠咸菜。
皮大山伸手指指案板上的鸭腿，满脸横肉的老板朝韩青看了眼，得到韩青的同意后，才把一块鸭腿夹到面碗里面。
皮大山说道：“孙大嘴，你不厚道啊，给别人的都是大鸭腿，凭啥把小的给我？”
老板粗声粗气的怼道：“放你娘狗屁，一只鸭子，难道还能长出两只不一样大小的鸭腿吗？你找个给我看看！”
皮大山不说话了，转而夹起鸭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
“最近半年来，街面上越来越不好混了，每天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我这肚子里面已经好几天没进油水了。”
韩青边吃边随意道：“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啊？”
皮大山稍稍喂了下肚子里的馋虫后，停下筷子嘿嘿笑道：“昨个下午我闲着没事，正巧溜达到了薛寡妇……不是，是嫂子家附近，在后墙根听到你跟嫂子在那里……嘿嘿。”
皮大山刚才还自称哥呢，转头就喊起了嫂子，主打的就是一个灵活。
“你他么的……”
皮大山赶紧道：“哥，我发誓，我就听了一会就走了。你看我，肚子都吃不饱，哪有那闲心一直听墙根啊？”
顿了一下，皮大山竖起大拇指道：“不过哥你是真牛逼，居然把薛寡妇训的跟兔子似得，兄弟佩服。”
“你他么还说？”
皮大山连忙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哥你别生气，我保证再也不提了。”
韩青随即和皮大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主要是两人此前从没有接触过，互相不了解，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起身去结账，老板孙大嘴小声告诫道：“你最好离这个二皮脸远一点，这种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旦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嗯，我知道。”韩青微微点头。
那边皮大山却是放下碗筷，追出来说道：“哥，以后有什么需要办的事情，尽管吩咐，咱大事办不了，帮您跑跑腿，打听打听消息还是没问题的。”
韩青微微点头，随手塞了一小把铜钱在他手中。
他最喜欢这种识趣的地头蛇了。
皮大山立刻喜出望外，又是一阵马屁。
韩青则溜溜达达朝逍遥拳馆走去，当作消食的。
来到拳馆，东侧演武场内，十来个年龄大小不一的青壮年，正在练拳。
昨天那个八字胡男人则站在墙根处，一手拎着一个圆不溜秋的石锁，在不断的上下甩动着，一时甩过头顶，一时穿过胯部。
那石锁看个头，目测一个怕不是有200斤。
考虑物体从地面提升到头顶所做的功，这个力量起码要加20%，也即是说，这个八字胡男人的单臂瞬间爆发力超过240斤。
而对方可不仅仅只是做几下热热身那么简单，而是在一直甩动。
上肢核心力量实在太可怕了。
八字胡男人见他进来无动于衷，继续练习，场内一个二十七八岁，肌肉鼓鼓的长脸青年，走过来说道：“你来报名的对吧，跟我来。”
长脸青年带着韩青走到演武场一侧，道：“我叫兆振武，是这里年龄最大的，大家都叫我武哥。”
韩青从善如流道：“武哥你好，我叫韩青，今年20岁。”
兆振武点点头说道：“你把学费给我吧。事先说明，期间如果不想学了，学费一概不退！”
“嗯。”韩青掏出2两银子递过去，“武哥，我中午想在师傅这里带一顿伙食，需要多少钱啊？”
之前前身全部家当一共只有不到三两，都是薛梅零零碎碎给他的零花钱，前身倒是也节俭，一直存着以防万一。
不过薛梅昨天把私房钱都给了他，加一起足有三十两。
有了钱，中午他就不打算回去吃了，实际上薛梅本来中午也是在鱼市那边吃饭，为了他才每天来回奔波煮饭。
“带伙食啊？那就要看你想吃什么了，有300文一个月，有500文一个月，也有一两银子一个月的。”
兆振武随即给韩青详细了说了说伙食的区别。
练武之人运动量大，再加上这年代肚子里面油水少，吃起来更是无底洞，所以这个价格都是规定了饭量和肉量，不可能给你随便吃。
韩青听完之后道：“就一两银子一个月的。”
随即又掏了一辆银子给兆振武。
“行，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
兆振武转身进了武馆后院，没过一会便走出来道：“好了。现在正式给你介绍一下，那边正在练功的就是我们师傅了，名叫古金生，师承大名鼎鼎的云峰州逍遥门，一手逍遥拳和十二式破风刀，尽得真传。”
顿了一下兆振武跟道：“不过我们师傅淡泊名利，很少对外讲其师承，以后你出门在外，也不要打着师傅的旗号，听见没有？”
韩青自然是干脆应承。
什么淡泊名利，不过是担心他扯虎皮做大旗罢了。
“好了，跟我来吧！”
兆振武带着他来到东面的墙根处站定，问道：“你读过书吗？”
韩青点头道：“读过几年私塾。”
“那就好。没读过书，有些东西我解释起来会很费劲。”兆振武点头说到，“师傅正在练功，我代师傅给你详细讲解一下武学的基本理念。练武主要练两样，一个力，一个气。”
“力，便是力量，有了力量打人才有效果，否则出拳软绵绵，打在敌人身上跟挠痒痒一般，有什么用？”
韩青点头表示赞同。
“其次便是气，你可以理解为气息，或者呼吸。它是肌肉、骨骼的活力之源。”
怕韩青听不懂，兆振武以更为浅显的话说道：“这个气是武学里面最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比力量还要重要。你以前有没有跟人打过架？”
“打过。”
“打过架你就应该明白，两个人互相撕扯，抓头发，挥舞王八拳互殴，要不了一会功夫就精疲力竭，恨不得瘫软在地，对不对？”
“对！没错。”
“人们常说，这是没有力气了。其实这话对也不对，你身体里面的力量其实还是有的，但是发挥不出来，因为没有气了。”
韩青顿时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如此。”
兆振武此时一脸为人师者的光辉，侃侃而谈道：“普通人因为不懂控制气，在打斗中总是不遗余力的全力发挥，然后气就会很快被用光，撑不了一个回合就像死鱼一样瘫软在地，任人宰割。”
“而习武之人却不同，不仅懂得如何控制气，还会专门去锻炼气，让气更加绵长悠久，就如同力量一样，不断增长。”
“这也是为何那些厉害的高手，可以和人激斗半天而不会力竭的原因所在！”
看到韩青一脸“孺子可教也”的模样，兆振武非常满意。
“你看师傅正在那边练功，外行人以为他只是在单纯的练力，但你仔细看，师傅每一次甩手过肩时，胸膛都会鼓起，嘴巴也会张开吸气，这其实也是一种练气的法门。”
韩青顺着兆振武的目光看了一眼，确实如此。
他一身恐怖的力量虽然烟消云散了，但是本能的战斗经验以及曾经锐利的观察力还在。
“好了，接下来我开始教你桩功，这是练气的不二法门。其实练气的最佳年龄是12岁，我跟你一样，都错过了最佳年龄，不过好处也有，年龄大一点，理解力会更强。”
兆振武教了韩青一套逍遥桩功。
“桩功分为动静两种，这是动功。另外跟你事先声明，未经师傅允许，不得向他人传授逍遥桩功或者拳法，否则后果自负！”
“嗯，我知道了。”
韩青的理解力远远超出兆振武的想象，他只是讲了一遍而已，韩青居然已经完全理解，并且一招一式模仿了出来。
兆振武也是极其惊讶，“韩师弟真是太聪明了，师傅当初教了我三天我才学会！”
“哪里啊，是师兄教的好。”韩青嘴上客气，手上却没有停，一招一式继续演练着。
兆振武惊讶之余也很高兴，教桩功其实是一件极其繁琐得事情，需要不厌其烦的矫正动作，因为动作不标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练出来的效果千差万别。
韩青能这么快学会，也省了他许多麻烦。
等韩青一遍逍遥桩功打完之后，兆振武紧跟着又把逍遥静功的练法一并传授给他。
静功动作倒是简单，更像是一种冥想，算是对动功的一种补充，主要是精神层面，长时间高强度练武，会对精神造成一定的损害。
静功可以消除这种精神上的损害。
但也只是消除，并不会对精神力有所增益。
麻烦的是，年龄越大，脑海里面便会有各种思绪，导致无法放空大脑，这样效果也不佳。
“如果实在做不到放空大脑，不练也没什么关系！”
“好，我知道了，谢谢师兄。”
“客气什么。以后遇到什么不懂的问题尽管问我，师傅他老人家正在冲刺四品境界，小事尽量不要去麻烦他。”
“我懂了师兄。”
韩青想问一下，四品是什么境界，不过想了想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
他随即开始一遍遍的演练起了逍遥桩功！
凌晨四点，薛梅准时醒来，准备去拿货。
韩青从后背抱着她的健硕腰肢，说到：“薛姐，今天休息一天吧！”
两人现在都同居了，再喊姨不合适。
降了辈分的薛梅有些不适应，不过却是难得温柔的说道：“那怎么行啊。人家鱼贩子等着呢，还有那些买鱼的客人，都是多年老主顾，就这样一声不吭放人家鸽子，不合适。”
说着边穿衣边道：“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呢，你再睡会。”
“嗯，知道了~”
韩青等薛梅走后，继续闭目养神。
等到外面响起叽叽喳喳的鸟雀声时才起床。
下地时他感觉两腿有些发软。
年龄大的女人确实懂得疼人，尤其是薛梅，可能自觉自己是个寡妇，而且比他大了四五岁，所以特别体贴温柔，昨晚上晚饭都是端到床边给他吃的。
就差没喂给他吃了。
唯有一点，就是他这小身板有点遭不住。
他不由得怀念起前世钢筋铁骨般的躯体了，那真是千军万马，其势莫之敌也！
刷牙洗脸，到街边吃早饭。
期间碰到个二皮脸，搂着他的肩膀嘻嘻哈哈道：“薛寡妇那么能干的女人，被你小子弄到手了，请哥吃个早饭不过分吧？”
韩青稍稍回忆了一下对方的身份，这家伙就姓皮，皮大山，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街溜子。
想进帮派没人要，想打家劫舍也没有那个胆量，成天在街面上溜达，靠着二皮脸混吃混喝。
在对方脸上打量了下，随即朝早餐店老板示意了下，给皮大山来了碗阳春面，一叠咸菜。
皮大山伸手指指案板上的鸭腿，满脸横肉的老板朝韩青看了眼，得到韩青的同意后，才把一块鸭腿夹到面碗里面。
皮大山说道：“孙大嘴，你不厚道啊，给别人的都是大鸭腿，凭啥把小的给我？”
老板粗声粗气的怼道：“放你娘狗屁，一只鸭子，难道还能长出两只不一样大小的鸭腿吗？你找个给我看看！”
皮大山不说话了，转而夹起鸭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
“最近半年来，街面上越来越不好混了，每天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我这肚子里面已经好几天没进油水了。”
韩青边吃边随意道：“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啊？”
皮大山稍稍喂了下肚子里的馋虫后，停下筷子嘿嘿笑道：“昨个下午我闲着没事，正巧溜达到了薛寡妇……不是，是嫂子家附近，在后墙根听到你跟嫂子在那里……嘿嘿。”
皮大山刚才还自称哥呢，转头就喊起了嫂子，主打的就是一个灵活。
“你他么的……”
皮大山赶紧道：“哥，我发誓，我就听了一会就走了。你看我，肚子都吃不饱，哪有那闲心一直听墙根啊？”
顿了一下，皮大山竖起大拇指道：“不过哥你是真牛逼，居然把薛寡妇训的跟兔子似得，兄弟佩服。”
“你他么还说？”
皮大山连忙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哥你别生气，我保证再也不提了。”
韩青随即和皮大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主要是两人此前从没有接触过，互相不了解，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起身去结账，老板孙大嘴小声告诫道：“你最好离这个二皮脸远一点，这种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旦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嗯，我知道。”韩青微微点头。
那边皮大山却是放下碗筷，追出来说道：“哥，以后有什么需要办的事情，尽管吩咐，咱大事办不了，帮您跑跑腿，打听打听消息还是没问题的。”
韩青微微点头，随手塞了一小把铜钱在他手中。
他最喜欢这种识趣的地头蛇了。
皮大山立刻喜出望外，又是一阵马屁。
韩青则溜溜达达朝逍遥拳馆走去，当作消食的。
来到拳馆，东侧演武场内，十来个年龄大小不一的青壮年，正在练拳。
昨天那个八字胡男人则站在墙根处，一手拎着一个圆不溜秋的石锁，在不断的上下甩动着，一时甩过头顶，一时穿过胯部。
那石锁看个头，目测一个怕不是有200斤。
考虑物体从地面提升到头顶所做的功，这个力量起码要加20%，也即是说，这个八字胡男人的单臂瞬间爆发力超过240斤。
而对方可不仅仅只是做几下热热身那么简单，而是在一直甩动。
上肢核心力量实在太可怕了。
八字胡男人见他进来无动于衷，继续练习，场内一个二十七八岁，肌肉鼓鼓的长脸青年，走过来说道：“你来报名的对吧，跟我来。”
长脸青年带着韩青走到演武场一侧，道：“我叫兆振武，是这里年龄最大的，大家都叫我武哥。”
韩青从善如流道：“武哥你好，我叫韩青，今年20岁。”
兆振武点点头说道：“你把学费给我吧。事先说明，期间如果不想学了，学费一概不退！”
“嗯。”韩青掏出2两银子递过去，“武哥，我中午想在师傅这里带一顿伙食，需要多少钱啊？”
之前前身全部家当一共只有不到三两，都是薛梅零零碎碎给他的零花钱，前身倒是也节俭，一直存着以防万一。
不过薛梅昨天把私房钱都给了他，加一起足有三十两。
有了钱，中午他就不打算回去吃了，实际上薛梅本来中午也是在鱼市那边吃饭，为了他才每天来回奔波煮饭。
“带伙食啊？那就要看你想吃什么了，有300文一个月，有500文一个月，也有一两银子一个月的。”
兆振武随即给韩青详细了说了说伙食的区别。
练武之人运动量大，再加上这年代肚子里面油水少，吃起来更是无底洞，所以这个价格都是规定了饭量和肉量，不可能给你随便吃。
韩青听完之后道：“就一两银子一个月的。”
随即又掏了一辆银子给兆振武。
“行，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
兆振武转身进了武馆后院，没过一会便走出来道：“好了。现在正式给你介绍一下，那边正在练功的就是我们师傅了，名叫古金生，师承大名鼎鼎的云峰州逍遥门，一手逍遥拳和十二式破风刀，尽得真传。”
顿了一下兆振武跟道：“不过我们师傅淡泊名利，很少对外讲其师承，以后你出门在外，也不要打着师傅的旗号，听见没有？”
韩青自然是干脆应承。
什么淡泊名利，不过是担心他扯虎皮做大旗罢了。
“好了，跟我来吧！”
兆振武带着他来到东面的墙根处站定，问道：“你读过书吗？”
韩青点头道：“读过几年私塾。”
“那就好。没读过书，有些东西我解释起来会很费劲。”兆振武点头说到，“师傅正在练功，我代师傅给你详细讲解一下武学的基本理念。练武主要练两样，一个力，一个气。”
“力，便是力量，有了力量打人才有效果，否则出拳软绵绵，打在敌人身上跟挠痒痒一般，有什么用？”
韩青点头表示赞同。
“其次便是气，你可以理解为气息，或者呼吸。它是肌肉、骨骼的活力之源。”
怕韩青听不懂，兆振武以更为浅显的话说道：“这个气是武学里面最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比力量还要重要。你以前有没有跟人打过架？”
“打过。”
“打过架你就应该明白，两个人互相撕扯，抓头发，挥舞王八拳互殴，要不了一会功夫就精疲力竭，恨不得瘫软在地，对不对？”
“对！没错。”
“人们常说，这是没有力气了。其实这话对也不对，你身体里面的力量其实还是有的，但是发挥不出来，因为没有气了。”
韩青顿时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如此。”
兆振武此时一脸为人师者的光辉，侃侃而谈道：“普通人因为不懂控制气，在打斗中总是不遗余力的全力发挥，然后气就会很快被用光，撑不了一个回合就像死鱼一样瘫软在地，任人宰割。”
“而习武之人却不同，不仅懂得如何控制气，还会专门去锻炼气，让气更加绵长悠久，就如同力量一样，不断增长。”
“这也是为何那些厉害的高手，可以和人激斗半天而不会力竭的原因所在！”
看到韩青一脸“孺子可教也”的模样，兆振武非常满意。
“你看师傅正在那边练功，外行人以为他只是在单纯的练力，但你仔细看，师傅每一次甩手过肩时，胸膛都会鼓起，嘴巴也会张开吸气，这其实也是一种练气的法门。”
韩青顺着兆振武的目光看了一眼，确实如此。
他一身恐怖的力量虽然烟消云散了，但是本能的战斗经验以及曾经锐利的观察力还在。
“好了，接下来我开始教你桩功，这是练气的不二法门。其实练气的最佳年龄是12岁，我跟你一样，都错过了最佳年龄，不过好处也有，年龄大一点，理解力会更强。”
兆振武教了韩青一套逍遥桩功。
“桩功分为动静两种，这是动功。另外跟你事先声明，未经师傅允许，不得向他人传授逍遥桩功或者拳法，否则后果自负！”
“嗯，我知道了。”
韩青的理解力远远超出兆振武的想象，他只是讲了一遍而已，韩青居然已经完全理解，并且一招一式模仿了出来。
兆振武也是极其惊讶，“韩师弟真是太聪明了，师傅当初教了我三天我才学会！”
“哪里啊，是师兄教的好。”韩青嘴上客气，手上却没有停，一招一式继续演练着。
兆振武惊讶之余也很高兴，教桩功其实是一件极其繁琐得事情，需要不厌其烦的矫正动作，因为动作不标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练出来的效果千差万别。
韩青能这么快学会，也省了他许多麻烦。
等韩青一遍逍遥桩功打完之后，兆振武紧跟着又把逍遥静功的练法一并传授给他。
静功动作倒是简单，更像是一种冥想，算是对动功的一种补充，主要是精神层面，长时间高强度练武，会对精神造成一定的损害。
静功可以消除这种精神上的损害。
但也只是消除，并不会对精神力有所增益。
麻烦的是，年龄越大，脑海里面便会有各种思绪，导致无法放空大脑，这样效果也不佳。
“如果实在做不到放空大脑，不练也没什么关系！”
“好，我知道了，谢谢师兄。”
“客气什么。以后遇到什么不懂的问题尽管问我，师傅他老人家正在冲刺四品境界，小事尽量不要去麻烦他。”
“我懂了师兄。”
韩青想问一下，四品是什么境界，不过想了想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
他随即开始一遍遍的演练起了逍遥桩功！